下一轮就转到了于莉,于莉笑嘻嘻的看了看何雨水:“雨水啊,你也不小了,有想过找对象吗?”
何雨水的脸微微一红,便点头承认道:“有啊。”
于莉接着追问道:“有心仪的人选了吗?”
何雨水看了看季八一,又看了一眼傻柱和于莉,眼珠子一转,便回答道:“规矩是一次只能提一个问题的哦。”
于莉笑了笑,开口“哦”了一声。
但是她知道,她提的这个问题,早晚都会有人替她继续追问,自已就先放过这小妮子吧。
转针转动,这次,转针转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季八一,说实话,这两人他都想问,但既然是傻柱先惹的他,那他就先给傻柱找点麻烦。
“傻柱,前些年你在酒楼当帮厨的时候,我可是听说,你一直暗暗喜欢着一姑娘,她是谁?”
傻柱一愣,这可是他心底里最大的秘密,也没对谁说过。
所以,用现在的话来讲,傻柱当时就属于暗恋。
果然,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对手,傻柱都不知道许大茂这狗东西是如何得知的。
迫于誓言,也因为傻柱喜欢的姑娘早就结婚了,傻柱也觉得没必要隐瞒,顶多是丢脸而已。
便道:“她是前门楼的一朵花,叫陈雪茹,以前家里是开绸缎铺子的。”
刘光天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追着问道:“她漂亮吗?”
傻柱一巴掌拍在这头刚刚的小兽脑袋上,呵斥道:“要是不漂亮,你柱哥能看得上?我跟你说,人家长得跟天仙一样。”
季八一……呵呵
由于刚开始的问题过于尖锐,后面的问题更是刁钻。
何雨水问刘光天:你是怎样看待你爸的?
刘光天弱弱的道:无脑且偏心的家庭暴君。
刘光天问于莉:你是怎么看待你公公的(三大爷阎埠贵)
于莉不好意思的道:现实里的葛朗台。
她的话,只有读过巴尔扎克小说的人才了解,而这个院子里,接触过国外小说的人很少,除了季八一之外,也就娄晓娥能听懂。
其他人都不知道这葛朗台是谁?
但于莉只如实回答别人的提问,至于能不能理解,就是他们的事。
其实,葛朗台这个人名还是她妹于海棠跟他说的,于莉也只是引用一下,《守财奴》这本小说她是真没看过。
轮到阎解放,他就将矛头指向了游戏的发起者季八一。
阎解放问季八一:“你对你爸是怎么看的?”
这要是换原主,那可能像被针扎了一样,要知道,天下有哪个儿女不希望得到父母的宠爱,可总有那么一些父母,偏心偏到了姥姥家。
他们宁愿将有限的善良给一些陌生人,而不愿意将自已的耐心和善良给自已的亲生儿女。
而季八一的父亲季平安就是与此一类之人。
当然,不包括他后来和李晓芳所生的两个女儿。
这院里人见惯了李晓芳的所做所为,当然知道季八一并不受季平安待见,所以,这个问题就让有些人心里一紧。
包括哭到喉咙都已经哑了的秦淮茹,和装作漠不关心的娄晓娥,还有心疼不已的何雨水。
而有些人则一喜,其中以许大茂为最。
他多希望季八一拼命往季平安身上泼脏水,说不定这些话,以后就能变成攻击季八一的回旋镖。
动动嘴皮就能让季平安教训和厌恶季八一,许大茂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他必须要记住季八一拼命贬低季平安的每一句话。
可季八一怎么会如此幼稚,从商之人都喜欢从背后捅人刀子,却很少会落人口舌。
“公平交易吧。”季八一淡淡的评价了一句,这也正是季平安对他所做的事。
谈不上恨,毕竟他们虽有血缘关系,但真的很陌生。
而且,据季八一所知,季平安想要将他从农村拉到城里来并不是简单的事,他是真的出力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得感谢他。
要不是季平安将他弄到城里来,就季八一这弱鸡一样的身体,如果他还在农村,凭体力劳动他都不一定能养活自已。
但季八一的话在秦淮茹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她的心会跟着一起疼。
而恨季平安的人却是娄晓娥,如果不是季平安的阻止,她相信,自已现在应该是季八一的媳妇。
她和季八一爱而不得的事,便是季平安一手造成的。
虽然季平安不怎么管季八一,但在季八一娶媳妇这件事上,季平安可以不管季八一娶的媳妇是美是丑,是好是坏,甚至是寡妇还是二婚女,他只在意的是女方家要政治清白,不能给他身上抹污点。
当然,这些事全都是李晓芳出的头……借的却是季平安的名义。
接下来,刘光天连续被转到了二次。
第一次他问娄晓娥:“晓娥姐,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娄晓娥想了想就说道:“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能陪在他身旁,即便一言不发也心生欢喜。”
许大茂搂住娄晓娥道:“谢谢媳妇,我知道的,每次我喝多了,你都守在我身边尽心照顾着,原来,你是这样喜欢的啊?”
娄晓娥淡淡一笑,眼神无意间扫过季八一。
刘光天又向着坐在棺材边守灵的秦淮茹道:“淮茹姐,你觉得呢?”
秦淮茹扫了一眼季八一道:“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会天崩地裂,不在时思念成疾,愰匆间那人还在,闭眼时泪如雨下。”
众人都震惊了,都没料到秦淮茹对贾东旭是如此深情。
季八一淡淡一笑,这些话都是他曾经对秦淮茹说的,后来,秦淮茹也不止一次的对他说过。
而在一旁的贾张氏却以过来的身份劝秦淮茹道:“淮茹啊,以后慢慢的习惯就好,女人吗,记得自已丈夫的好是好事,但日子总得往下过啊。”
季八一能听的出来,这贾张氏就是个精致的利已主义者,也就是在当下,如果让她回到自已那个年代,这老娘们的脑门上恐怕会印一个钱字。
第二个问题,刘光天又问于莉:于莉姐,你对姐夫有不满意的地方吗?
于莉就回答了一个字:怂。
本来吧,阎解放要是个男人,就凭于莉的这个怂字,那大耳括子不得挥于莉她脸上去?
可他似乎是真的怂,被媳妇骂了,还嘿嘿笑的那叫一个得意。
也不知道他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许大茂在一边插嘴道:“解放啊,你知道怂字是啥意思吗?”
阎解放不搭理许大茂,知道这货没什么好屁放。
可许大茂见阎解放不搭理,他就自顾自的说道:“怂字就是两个人干心爱的事,干的好叫猛,干的不好就叫怂。听于莉这意思……哈哈。”
可恶人总有恶人来制,刘光天似乎听明白了,虽然他还只是个处,但他现在就像是一头发了春的猫,对这些事特别感兴趣。
便插嘴道:“那……许大茂,你好像也很怂啊,你新婚那晚,我们可是都听过墙根的,就你那时间,应不应该叫秒怂。”
许大茂气的想打人,却被傻柱拦住了,这时候,他就跟刘光天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乐呵呵的看着想掐死人的许大茂道:“秒怂,几秒啊?”
要不是于莉拦着,这本就应该悲伤的灵堂就会变成演武堂。
所以,玩到一半,这游戏就再也玩不下去了。
有些人知道,要是再玩下去,有的人就要被拆家了。
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
就像刘光天说刘海中是家庭暴君一样……
等贾东旭入了土后,刘海中为这事,硬生生在刘光天身上抽断了家里的一条板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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