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等季平安从季八一家离开,早就注意着动静的秦淮茹,带着棒梗就上季八一家去了。
进了家门,秦淮茹便让棒梗去外面玩。
棒梗可不依,他也不知道听谁说了闲话,就对秦淮茹教育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妈,你得注意场合,孤男寡女的多不合适啊?”
秦淮茹抬手就要抽他。
棒梗却故意昂着脑袋不躲也不闪。
直到季八一出来,从口袋里摸了一把水友们打赏的大白兔塞进棒梗口袋里,用手一指门外道:“门口去守着,我跟你妈说会话。”
棒梗乖乖的退到门外,蹲在离季八一家门口二米远的地方,像一条警犬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这后院里进进出出的人。
直播间里,一排喊溜的弹幕封了屏,他们人都麻了,这神马操作啊?
他们也不知道有异时空的炼丹师给季八一打赏了一剂血脉压制,便也想不通一身是反骨的盗圣怎么就会跪了?
不应该啊?
然后……他们直接就不会了,这踏马的跟剧情有误差啊?
这剧情不对啊……
屋里,秦淮茹关切的问道:“八一,怎么说的?”
季八一脸上从疑惑变成了惊异,他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秦淮茹。
却没回应秦淮茹的问话,只是,他觉得他对小当也有血脉压制,就不知道秦淮茹肚子里的那个是不是也一样。
因为有了血脉压制,有些事他懂了。
总有些心疼那死去的贾东旭,他真不知道自已的枪法辣么的准。
季八一向天起誓,他之前跟秦淮茹是有苟且,但真不多,更不频繁。
算算次数,差不多枪枪命中……
所以,季八一有预感,秦淮茹肚子里的那个,说不定也会感应到他的血脉压制。
一念至此,季八一便去橱柜里假意捣鼓了一翻,然后神奇的拎了块用草绳扎好的羊肉,他递给秦淮茹道:“拿回家补补身体。”
可秦淮茹面对这块难得一见的肉,心思却没有完全放在肉上面。
虽然推脱不过,接过了季八一给她的羊肉,但她仍然追问道:“八一,你快告诉我,你爸他怎么安排你的?”
“别在我面前说他是我爸。”季八一在条凳上坐了下来,每次见季平安,他都无法做到心平气和,或许是原主对季平安的怨念太过于重了。
秦淮茹见季八一脸色不好,便也不再追问,她靠近季八一,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手环住季八一的脑袋,狠狠的按进自已的胸怀里。
“不气,咱不求他。”
此时,直播间里是一片欢腾,一连串的弹幕都在问:“秦淮茹的奈子……”
有狂刷礼物求推倒的,也有水友红温道:放开那个寡妇,让我来……
季八一看了看直播时长,也不知道这临时插播的直播究竟会有多久,再拍下去,恐怕会被封号了。
于是,他对秦淮茹道:“怀着呢,快下来。”
秦淮茹对他勾了个眼神,小嘴儿叭叽一下就印在了季八一的嘴上。
“别伤心了,姐赏你的。”
季八一脸上仍然无喜无悲,只是拍了拍秦淮茹的臀,示意她先下来,然后问道:“轧钢厂对东旭的事怎么说?”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道:“不好说,一大爷那边说不太乐观,东旭的死不被认定为工伤,反而有人在说作风问题。”
季八一叹了一口气道:“那可不,都穿着人家的内裤了,赖是赖不了的,如今东旭死了,便任由那姓刘的寡妇乱说了。”
秦淮茹笃定的道:“肯定是那刘寡妇乱说,东旭或许是跟她有关系,但绝不至于用强,他那人没有什么欲望的。”
季八一戏谑的看着秦淮茹:“你在我面前这么说好吗?”
秦淮茹撒娇道:“本来,这就是事实吗。”
“就算我相信你,可别人怎么可能相信?”季八一有些无奈,贾家的近况不太好,自从贾东旭死后,家里这两个老娘们便没了收入来源,要是厂里不给伤亡补贴,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当然,工作也重要,但秦淮茹马上就要生产,这个事可以缓缓,可以等秦淮茹坐完月子再说。
他和秦淮茹之间,即便不谈过往,就以现在的情况,他也做不到冷眼旁观。
不能不管……
这时,直播间有人出主意道:“找你爹呗……”
季八一直接给了一白眼,然后,这位水友的话还没说完,直播就下线了。
说到这事,秦淮茹就不对了……
“那……政府总不能看着我们被饿死吧?我这也算是快要一人拖四口了,差不多就快跟你妈一样命苦了。”秦淮茹越说越伤心,眼泪止都止不住。
季八一知道,这事还真得解决,要是厂里不给补贴,不让秦淮茹继承贾东旭的工作岗位,她这一家还真难熬过去。
这可不是乡下,乡下还能土里刨个食,在这里,最多在什刹海里钓个鱼。
安慰了秦淮茹几句,季八一承诺一定会帮秦淮茹的,让她放心。
话说完,自已就在心长叹了一声,差点给自已一耳光。
上一世,自已是无良老板,画大饼都画成习惯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就画起了饼。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淮茹得到季八一不靠谱的承诺,莫名的安定了下来,白月光身上总戴着滤镜,明明没能奈的事,但秦淮茹就这么相信了。
秦淮茹又问起了季八一的工作问题,当得知他在修理厂负责后勤采购后,也觉得挺好。
在门口尽心守着的棒梗一边吃着糖,一边注意观察有人没有过来。
对于季八一的吩咐,他不知道自已为何要听,但就觉得自已必须要听。
无聊的时候,他就用落在院里的树枝在地下画画,画那种方格游戏。
后院的厢房……
脸上带着伤的许大茂从屋里出来,蹬上自行车便准备走人。
娄晓娥抽抽涕涕的追了出来:“许大茂,你又死哪里去?”
“管得着吗你?我去相好的家里睡。”
“放心,打从今天起,你爱去哪睡就去哪睡,爱跟谁睡就跟谁睡。”娄晓娥气极,再也不想管许大茂了。
这些天以来,许大茂被她戳到了肺管子,不但下手无情,更是有撕破脸的倾向。
其实,娄晓娥也不是接受不了许大茂在外面有人,他爹娄半城以前也不是没有在外面的红颜,直到建国后才收了心。
可娄半城外面的红颜虽多,但从不对娄晓娥妈妈动手发脾气。
委屈的时候,娄晓娥总会找聋老太诉苦,反正老太太也听不大清,只会笑眯眯的,很像娄晓娥那已然过世的外婆。
棒梗一看娄晓娥向这边走(老太太的房子和季八一的房子是连在一起的),急忙叫道:“妈……”
秦淮茹本来就已经将话说完了,只是有点不想走,但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闻言便推门而出,看着棒梗问:“怎么了?”
棒梗眼珠子一转,指着娄晓娥道:“许叔和娄姨吵架了。”
秦淮茹抬头看向走过来的娄晓娥,关切的道:“咋啦?不是刚开过会吗?”
娄晓娥哼了一声:“刚过会有什么用,人家发脾气了,还光明正大的说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闭一只眼吧,就跟姐一样,到东旭死的时候才知道他竟然在外面有人,男人,你用粗米养着,他就想啃细粮,用细粮喂着,他就爱吃粗粮,只有当他到没牙的时候才会安心喝糊糊。”
聋老太笑着道:“我也爱喝糊糊。”
娄晓娥笑了,心中也暖和了些。
季八一听着她们说话,也没出门。
他现在的心情有些不太美,心里也一头乱麻,就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
可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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