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这些天以来,表面上平静如初,但家里的气氛却过于诡异。
除了棒梗和小当这俩小孩仍有说有笑,家里的三位大人却食不言寝不语。
贾张氏被儿子撞破好事,自然忐忑不安,她就怕自已这个儿子一怒之下不管不顾,那她以后就没办法做人了。
秦淮茹也惴惴不安,心道:“难道他们有所发现了?不应该啊?”
而贾东旭则换班了。
从白班主动调换成了夜班。
他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是能摆脱夜间小当时不时的哭闹,二是能错开和易中海的碰面。
对于这个师傅,他由衷的感觉到了厌恶,但他能怎么办?说又不能说,事关贾家的清誉,这事他就得往肚子里吞,直至腐烂。
轧钢厂的钳工车间里,贾东旭已经将生产任务提前完成,他呆坐在工位前,仔细思考起自已的一生。
自已是独子……但在这个年代,就显得有点诡异。
好吧,抛开这些不谈,自已从小也不缺宠爱,即便在前些年吃不饱的年代,自家的日子也没人家那么难过。
但自已有遗憾吗?
父亲的早死当然是,要不然,是独子的他,应该会更加幸福。
说到幸福,他贾东旭确实比大多数人都要幸福,因为从小没怎么饿过,也因为自已婆娘秦淮茹足够漂亮。
不说在这四合院,就在这京城找,能媲美秦淮茹美貌的女人也没多少。
但真幸福吗?
幸福这个词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自已不能久坐,一但久坐,自已的胯下就会隐隐生疼。
这事得怪自已小时候喜欢抓蚯蚓玩。
抓了蚯蚓的手如果没有洗……就去端尿,便有可能引发炎症。
那时候,乡下人会用土办法应对,用鸭子咬小鸟。
但贾东旭比较特殊,自已感染发炎的时候,又正好发烧,烧的迷糊的他也没注意自已下面的。
等发现的时候,下面差点废掉。
后来虽然好了,但又像没好全,不能久坐,久坐就会隐隐发疼。
所以,在那方面,贾东旭的需求并不大,但好在秦淮茹的需求也不大。
两个人在这方面似乎很合拍,总是心不在焉的匆匆完事。
夫妻近十年,那方面的事,自已好像能数的过来。
而且,贾东旭总觉得秦淮茹对季八一特别上心,每次季八一的后妈李晓芳,过来找季八一要钱的时候,秦淮茹的眼神里都写满了愤怒。
再加上他发现了自已母亲的丑事,总觉得人心隔着肚皮,特别的无趣。
他现在就像个蜗牛,将身体蜷缩在壳里,等着时间来给他疗伤。
轧钢厂的小夜班一般都在夜里的十二点,五一假期前,厂里不设大夜班。
但工人往往在午夜十一点的时候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洗澡回家了。
所以,当下,车间里的人几乎都走完了。
刘寡妇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道:“东旭啊,洗澡下班了,还傻坐着干啥?”
贾东旭闻言回过神来,对刘寡妇道了声谢,就披上工装向厂里的澡堂子走去。
刘寡妇跟在贾东旭的屁股后面喊道:“哎,东旭,走这么快干嘛?等等姐啊。”
话说这刘寡妇已经丧偶好多年了,膝下有一子一女,所以,也没谁愿意娶她。
毕竟给别人养孩子这事,也就傻柱这货会沾沾自喜乐在其中。
在车间里,刘寡妇平常就对贾东旭特别照顾,说实话,贾东旭的外表还算是英俊的。
所以,刘寡妇就盯上了他,一有机会就在贾东旭的身上揩油。
车间里有不少老娘们都这样,贾东旭也没特别在意,只当戏闹。
刘寡妇追上贾东旭,搂着他的肩依偎着他的身体像对情侣一样。
轧钢厂有澡堂,因为要用水给设备冷却,自然会产生热水,只要炼钢的设备不停,热水就不停。
由于来的比较晚,澡堂子那边已经没什么人了,特别是女澡堂,夜里基本没什么人会光顾。
男澡堂和女澡堂是分开的,男澡堂在女澡堂的前面,去女澡堂就要绕过男澡堂。
刘寡妇见男澡堂前都没人了,料到女澡堂是一定没人了。
便凑到贾东旭的耳边媚声道:“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贾东旭一愣,心里一慌,也没想拒绝。
他想到了许大茂,这鸟人有一次在酒喝多的时候曾经对他吹过的牛。
“东旭啊,家花哪有野花香,女人是不一样的,就像这猪肉和羊肉,各有各的味道,你试过就知道了。”
说实话,刘寡妇的样貌不及秦淮茹的三分之一,但许大茂这话,加上自已母亲给他带来的冲击,贾东旭觉得试试也无妨。
在这一刻,贾东旭突然觉得自已躁动了,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在他新婚的时候也没有过。
“这大概就是“偷”特有的刺激感吧?”贾东旭如此想着,脚步便跟随着刘寡妇一起去了女澡堂。
贾东旭是感觉到了不一样,但刘寡妇却是一脸的不满。
忍不住喷道:“看你眉清目秀的,原来是绣花忱头,草包一个。”
贾东旭不明白的问道:“啥?”
刘寡妇戳了戳贾东旭的脑袋道:“你不会不懂吧?”
贾东旭还真不懂……用无辜的眼神看向刘寡妇。
刘寡妇叹了一口气,详细对贾东旭说了做那事应该有的感受,单指女性反应的细节。
有些感受刘寡妇也说不清楚,就打个比喻道:“就像吃了糖一样,全身都是甜的。”
好事办完,来不及细细温存,外面有负责打扫澡堂的人员在外面喊:“里面有人吗?要打扫了,赶紧出来。”
刘寡妇应了一声,慌慌张张的去穿衣服。
为了防止外人突然闯入,他们就没开更衣处的灯。
所以,这会在穿衣服的时候就出了错。
刘寡妇的内裤是红底白点的,贾东旭的是灰白色的。
由于现行内裤的款式单一,无论男女都是四角的,以宽松为主。
所以,两人即便穿错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刘寡妇穿戴整齐,先出来探了一下情况,看到没人守在外面,便喊贾东旭出来。
两人也不敢并排走,只一前一后的出去。
刘寡妇可能被吓到了,一出了浴室就跑了。
贾东旭木纳的走着路,心神不宁。
他在想刘寡妇和他说的那些话。
同样是女人,他媳妇秦淮茹对自已就从来没有刘寡妇说的那种感觉。
但是……
好像……
秦淮茹在从娘家回来的时候有过这种表情,眉眼里都带着甜意……
想到此,贾东旭心里就莫名一慌。
脚下也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身体一歪就被绊倒了,还是仰面朝上的那种。
好巧不巧的是,轧钢厂的地面上,有一截翘了角的铁板。
贾东旭的后脑勺磕在了铁板的角上,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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