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市的雨终于歇了口气，天空灰得像块脏抹布，压在老城区的楼顶上，连空气都透着一股湿冷的霉味。警局会议室里，庄见谍靠在椅背上，手里转着一支笔，眼神扫过桌上摊开的资料——监控截图、烟头化验单、技术组的血迹报告，旁边还有沈若瑄昨晚画的那张倒十字架草图。他昨晚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眼底泛着点血丝，但脑子却转得飞快。
沈若瑄坐在他对面，低头翻着一本宗教符号的参考书，手指在书页间划过，偶尔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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