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部主任办公室,阎解文神色平淡的转着笔,前面站着许大茂和傻柱。
“你俩来找我干啥?”阎解文不咸不淡的问道。
许大茂走前一步,夸擦一下单膝下跪,真诚的说道:“阎主任,前段时间我犯了不少错,我来负荆请罪了!”
阎解文:“……”
“噗嗤!哈哈哈,许大茂,你丫的脑子有病吧?别人都是背柴请罪,你丫的背个鸡毛掸子算啥?”傻柱听完许大茂的话后直接乐开了花。
是的,许大茂的负荆请罪不是背着藤条不是背着柴火,而是两根交叉的鸡毛掸子。
许大茂挠了挠头,略微尴尬的解释道:“我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柴火吗?反正我的态度就是认错,背啥都没差。”
阎解文干咳一声,说道:“行了,行了,别整这些行为艺术了,许大茂,你不用跟我请罪,你又没得罪我。”
虽然前段时间许大茂搞出不少事儿,但和他阎解文关系都不大。
闻言,许大茂诚惶诚恐的摇头道:“不不不,我有错,我不应该扰乱咱们院儿里的清净。”
“阎主任,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太想进步了。”
阎解文无语了,你丫的确实有病,你要进步跟我说干啥?
“许大茂,你要做的不是给我磕头道歉,而是做好自已的本职工作,你们宣传科归行政部管,不关我后勤部的事儿。”
听到阎解文这样说,许大茂马脸很是失望,他真的很想进步,可是苦无没机会啊。
之前阎解文让他帮忙买母猪,而自已居然给抛之脑后,错过了一个结交阎解文的好机会,想起这个许大茂就恨不得给自已一巴掌。
“嘿嘿,许大茂,听到没有?赶紧滚回你们宣传科去,跑来骚扰我们后勤部的领导,你要不要脸啊?”傻柱贱兮兮的嘲笑道。
阎解文瞥了傻柱一眼,问道:“傻柱,你又来干啥?”
傻柱先是站着笔直,然后夸擦一下单膝下跪,真诚的说道:“阎主任!公若不弃,俺愿拜你为义兄!”
阎解文:“……”
噗,许大茂听到这话直接喷了,我去,还说我不要脸,你傻柱也好不到哪里去,无耻。
阎解文一头黑线,训斥道:“你们两个狗东西今天来逗我玩是吧?”
“没有,没有,阎主任,我是认真的!我想跟您混!”
傻柱赶紧摇头摆手,他早就想好了,想要升职加还得找个靠山,主要他觉得自已没有得罪过阎解文,这才敢舔着逼脸过来认大哥。
“是啊,阎主任,我也是真心的,给次机会让我证明自已吧!”许大茂发自肺腑的附和道,
阎解文用笔敲着桌面,说道:“后勤部没有新的人事调动,就算有也不一定适合你们俩。”
“这样吧,厂里每月都要杀猪杀兔子的事儿你俩也知道,我现在不方便下场了,你俩要是有兴趣先帮我处理好这个。”
作为后勤部主任,自然不可能再去杀猪杀兔子啥的,但是这方面交接还需要人。
傻茂组合虽说用处不大,不过处理一下这方面的事儿还是可以的。
“那…阎主任,我能加点酬劳吗?”眼见当官不成,傻柱就寻思着加点杀猪的酬劳也行啊。
“每次十斤肉,两只兔子,能干就干,不能干拉倒。”阎解文把笔丢回桌面上,发出咔啦一声。
他离开后厨后,那么负责宰杀的工作就得全部交给傻柱了,加点酬劳合情合理。
“能!我干了!嘿嘿,谢谢阎主任!”傻柱乐呵呵的应道。
傻柱还是比较容易满足啊,杀猪杀兔子的待遇增加了一倍,已经很让他满意了。
可惜就是没能当个食堂主任啥的,不过也够了。
许大茂就不是很满意了,他是奔着当干部来的,可是阎解文已经明确拒绝他了。
哎,都怪自已没有提前和阎解文交好,所以阎解文不照顾他也是正常的。
“主任,真的不能给个机会吗?”许大茂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阎解文嘴角微微一翘,意味深长的说道:“许大茂,最近外边儿可能有点风波,到时候有用到你的时候。”
“这俩月你就先跟着傻柱去杀猪吧。”
咦?许大茂眼睛一亮,莫非过两个月有啥转机不成?
许大茂相信阎解文不会随便忽悠他的,不然阎解文直接拒绝他就可以了。
“明白了!阎主任,我会老老实实的,以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道。
两人离开了,阎解文摇头失笑。
因为李怀德倒了,那么许大茂肯定是没法像剧情里那样耀武扬威了。
但是许大茂这人能用,因为他有上进心也敢去做。
李怀德没了,总得安排一些激进派来演戏,不然外边狂风暴雨,轧钢厂里风平浪静的就会出大问题。
不管怎样,轧钢厂一定不能在这场风波里保持平静,必须表现出两边斗争的气氛。
许大茂就能胜任这个反派头子的角色,到时候阎解文会让许大茂表面上杀伐果断,私底下该放就放,只是演戏而已。
下午的时候阎解文来到厂长办公室,和杨厂长扯了会淡。
其内容就是关于外边形势站队的问题。
前几天,阎解文和杨厂长去了一趟王爱民家,杨厂长也明白当前形势不容乐观。
加上阎解文的讲述,杨厂长深知轧钢厂不能独善其身,必须参与进去才能安稳的度过这段时期。
两人一商量,得,过两个月就安排许大茂担任轧钢厂工纠队的队长,然后开始在轧钢厂里找茬。
之后还要宣传科配合喊口号,写大字报,挂横幅等等的响应活动。
“哎,也不知道这闹剧会持续多久……”杨厂长摇着头,无奈的吐槽道。
“老杨,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做好自已的工作就成。”阎解文淡定的劝慰说道。
他不可能告诉杨厂长这场风波会持续多久,多少人家破人亡,总之阎解文目前没有能力改变,那就只能去规避。
“行了,小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杨厂长清楚阎解文的意思,但他就是不知道为啥两边人马要搞东搞西的。
阎解文耸了耸肩,为啥?为了权利呗,你以为十年后的粤省为啥一直有一个大老板的名额?还不就是担心南边不受管控,再次发生这种动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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