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毫不介意的将自己当成了陈记的男主人。
主动给客人倒水沏茶,陈雪茹和伊莲娜聊,老王就和弗拉基米尔聊,吹牛打屁,东拉西扯,奉承迎合本是就体制人的必修课。
就一盏茶功夫,心思单纯的弗拉米基尔就被老王同志拿下了。
和陈雪茹对国外友人的态度不同,陈雪茹对他们讨好的成份要居多,姿态也放的比较低,虽然你要问陈雪茹,陈雪茹打死也不会承认她有世侩的一面。
而老王就不一样,他穿越过来前,人家国家都被美帝搞分裂了,时不时还挑动周边的小弟恶心恶心他们。
熊人们受不了就和小弟打了起来,老王走之前这场架还没结束,虽然小弟被他们揍的鼻青脸肿,但熊人们也明白了一件事,如今打架的方式变了,他们那一套不灵了。
所以,老王不说看不起毛子吧,但他以过来人的身份确实也没有尊敬的成分在里面。
老王的吹牛水平那可不是这个年代能比的,这一通胡扯下来,弗拉基米尔差点就要拉着老王去小酒馆喝二盅。
正聊着,陈雪茹就叫王来福给伊莲娜量尺寸。
老王就知道陈雪茹这女人没怀好意,恐怕这洋妞就是她找来的,为的就是更深层次的试探他的手艺。
但老王也不虚,他并不想藏拙,女人总是喜欢有本事的男人的。
老王量尺寸和其他的裁缝不一样,他老人家将伊莲娜上上下下有曲线的部位都量了个遍。
在这过程中,难免有些避免不了的身体触碰,那种若有若无的触碰就如同拿根鹅毛在伊莲娜的脚底划过,痒痒的,酥酥的,心里就像有个魔鬼要蹦出来。
伊莲娜不知为何,每次和这个王姓男人有触碰的时候,身体就会不自觉的起反应。
老王的圣手外号可不是浪得虚名,那可是他在无数个头牌那里学会的绝技,撩拨起异性来无往而不利。
就在伊莲娜挺不住要出声之际,老王同志及时收了手,一本正经的说:“量好了。”
老王原主的桃花眼和伊莲娜短暂的对视过后,留下脑袋懵懵的伊莲娜呆立原地。
老王在伊莲娜的心里纵了一团火,又不管不顾的来到弗拉基米尔这边,和这老兄称兄道弟的聊了起来。
“米尔老哥,你的家乡在马加丹州?那可是个好地方,老弟我不是吹,马加丹州的棕熊我空手就能放倒你信不信?”
“王老弟,你别吹牛,就你这身材,有我壮吗?”基米乐可不肯认输,你让战斗民族说打架打过,那可不行。
“要不扳个手腕试试?”
“试试就试试,输了的今晚请喝酒,就在老贺的小酒馆。”
“来来来,我今天非让你这毛子明白,胳膊粗没用,听说过精廋这个词没?”
两人将茶具挪开,各自对坐,双手互握。
“开始。”老王喊道。
弗拉米基尔脸都争红了,却不见王来福的手有丝毫的动静,稳如老狗。
人家还悠闲的用另一只手端着茶碗呷了口茶。
“我输了。”弗拉米基尔也明白了双方不在一个量级上,主动认输。
“平手,平手,我不是也没将你放倒吗。”老王一改吹牛逼时的张扬,谦虚的像个孩子。
“战斗民族不会不承认输的,今天晚上小酒馆我请客。”
“米尔老哥,兄弟我酒量有点大,今天就让你破费了,改天上我那里去,兄弟给你整两瓶上好的酒。”
陈雪茹看着真翻白眼,王来福这货吹牛都不打草稿的,还上好的酒,他有吗?
但弗拉米基尔信啊,他连老王同志说的能单挑棕熊都相信,就凭他那力量,棕熊也不过如此吧。
晚上在小酒馆,两个男人喝了四斤酒,也就是陈雪茹在,贺老货才没掺水。
老王喝到正好,微醺,别看弗拉米基尔是喝伏特加长大的,要真拼起酒来不指不定谁先躺下呢。
有点醉意的弗拉米基尔非要拉着老王去他那儿坐坐,老王推辞不过便和陈雪茹一起去了。
弗拉米基尔的住处可不是四合院,人家也没住在东直门4号的大使馆内,而是单独住在了华侨大厦,这里的房间跟电影里的老上海公馆似的。
借着酒劲,弗拉米基尔打开了唱机,一阵悠扬的舞曲响起,这货非要拉着伊莲娜恰恰恰。
“会吗?”陈雪茹其实也挺喜欢跳这种舞的,这娘们天生就有着浓厚的小资情调, 喝了点酒后就更来劲了。
老王除了那些摇不会,交谊舞就没有不会的,想当初他可是交往过一位专业舞蹈女教练为床友。
那些日子,他成天泡在舞蹈教室里,舔着脸的磨,终于和女教练交上了床友。
慢三、快三、华尔兹、探戈、伦巴、恰恰,老王的穿花舞步彻底将陈雪茹给迷晕了。
伊莲娜虽然跟弗拉米基尔跳着舞,但眼神却总移向老王同志这一边。
有了身体的接触又正式确定了婚约,两人现在除了最后一步,老王将该占的便宜全占了,但这最后一步陈雪茹不让,非要等到扯证的那一天。
加特林子弹虽多,但却苦于没有目标可以射击,老王同志徒呼奈何!
回到四合院里的破房子,老王看着家徒四壁的屋子,心里一阵的不爽,住惯了精装修的屋子好不容易免费适应了这个时代的简陋,结果一去弗拉米基尔的住处,老王就破防了。
想着自己马上要和陈大小姐结婚了,总不能做上门女婿吧?虽然大概率新婚期会住在陈雪茹的宅子里,但只有在这里才能往返于两界,丢是不可能丢的。
既然得到了系统给予的装修技能,老王同志便再也忍不了这简陋的房子了。
必须要装修,他自己动的手,总不甚至在六几年的时侯被拉出去扣上资本主义的帽子吧?
下定决心,老王开始愁钱,工具要买,材料也要买,要是按照他的标准,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要不要吃软饭?
老王摸了摸下巴,心道:“有软饭不吃王八蛋。”
但怎么吃就有讲究了,自己是绝不会开口的,得让陈雪茹主动。
次日,老王同志特意在门外守着何雨水,又塞了几粒糖到她的书包里,现在何雨水看见老王就甜甜的叫哥。
搞得傻柱又想冲上来和老王干架,心里那叫一个酸啊。
这货现在刚进厂,还不是掌勺大厨,自然没有余粮可带,何大清给他们寄的钱又给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名其名曰的暂时保管。
这日子也就过的清苦无比。
“傻柱,过来,哥跟你说件事。”老王递给傻柱一根烟,傻柱摇头说不会。
老王笑眯眯的一把将他拉过,往他嘴里就塞了一根,一边塞一边说道:“是不是男人,怎么可以不会抽烟?”
教人学坏老王可是专业的,一般人只会觉得老王这人特别热情,完全不会有丝毫的反感。
见来福这么热情,又拿是不是男人来压他,傻柱当然就叨上了,装模作样的吐了口烟圈道:“啥事?”
“上次那婆娘你见过的是吧?哥拍上了。”
“什么?”听王来福如此说,傻柱直接将烟落在了衣服里,烫的他连蹦带跳的才将烟头甩了出来。
这种事情对于傻柱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了。
要比惨,在这座四合院里,当数王来福最惨,没有之一。
原主王来福一家是打南边过来的,就是被小日本屠了三十万人的那座城市。
所以王来福他爹长大后便参了军,打完小日子又去打老美,丢下了这没依没靠的娘俩,王来福爹牺牲后,他妈也跟着去了,就剩下王来福一个人在这偌大的京城里谋生。
这王来福在这座城市里没爹没妈的,连个亲戚都没有,孤苦无依说的就是他,要不是政府给他安排了工作,怕不是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而在他家的边上住了闰老精,那家伙……
要不是聋老太太拦着,王来福家的锅怕不是要被那闰老精给忽悠走。
当时傻柱认为,这院里要论傻,他傻柱最多排第二,而王来福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傻!
就这么一个苦命的人,居然拍到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婆子,傻柱觉得这比天方夜谭更离谱。
“哥也高兴啊,所以呢,哥要请这院里的几个小兄弟乐呵乐呵。”老王同志肯定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他的装修计划就全靠这帮口无遮拦的兄弟给帮忙了。
王来福拉着傻柱就是一阵交代,傻柱见有白食吃,当即将脑袋点成了捣蒜。
说完,老王又去喊了许大茂,贾东旭,刘光齐,阎解成,将地点定在了自己家。
别小看这些人,在合适的时侯就能顶大用,比例说贾东旭,这家伙肯定会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搞破坏,而阎解成则完美的继承了他爹的算计,许大茂那一肚子坏水的东西说不定会抽冷子给老王同志来一记重击。
傻柱就是用来跟他们打垒台的,因为有许大茂在,他肯定唱的是反调。
当然,路人也不能缺,刘光齐就是一路人,算是比较冷漠的旁观者。
老王安排这一出戏是有着精确的算计的,他要借众人的口将他不好说的话说出来,就看陈雪茹这个小富婆会不会冷眼旁观了。
但大概率她是会出手的,毕竟两人要真结婚,她男人的面子就必须要维护。
三大爷算计了一辈子,只学会了小算计,格局限制了他的算计就限于斤斤计较而已,要是老王同志跟他将这条算计说明白,怕三大爷要倒头就拜高呼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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