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同志今天还必须上班,厂里特意让人通知他了。
这是要受表扬的节奏啊,老王美滋滋的背着手走路,不知不觉中又表现出了老习惯。
这习惯得改……
在没公私合营前,这个厂里还是娄总说了算。
果然,老王一上班就被叫到了厂长办公室里,领到了一张市里颁发的表扬证书,厂里另外给了他二百块的奖金,中午吃饭的功夫,厂里的广播站还特意点名表扬了他。
说什么烈士的儿女,说什么奋不顾身,说什么以厂为家……
老王觉得,你娄半城不给俺升个科长干心里亏不亏,但就算你不升我当科长,这工资能不能长长?
想到娄半城还有个挺标致的女儿娄小娥,就是不知道今年多大了。
老王是对娄小娥没啥想法的,现阶段他就稀罕陈雪茹,不为别的,陈雪茹这个年纪已经可以生孩子了,而且以她的家境,生七八个孩子应该能养的活。
回到保卫科,众人纷纷给他道贺,和四合院的情况不同,这帮哥们虽然有些羡慕那二百块,可谁也没眼红,他们不是不明白,要是那天真出事了,这恐怕得捅破天。
你能想像大领导在参观的时侯,熔化炉“呯”的一声炸了,那几千度的铁水瞬间能溶化一大片人。
而他们,统统得下岗。
晚饭后,四合院早早就收到了要开会的通知。
贾东旭两股战战,他并不认为找人教训王来福有什么不对,但关键是找错了人,竟然找了个敌特份子。
这事易中海早上就跟他谈过话了,该交代的他全部都交代了。
他现在还记得师傅易中海的眼眸里全是寒芒,当时就盯的他浑身发毛。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这种眼神,怪吓人的。
贾张氏无所谓的道:“那天杀的绝户,没爹娘管教的野种就应该被教训一下,你有什么错?上次你是被人打的浑身带伤,这次那个绝户身上连一点伤都看不出来,还要开会,开个屁会啊!”
“娘,他们说我和敌特有牵连。”贾东旭都要哭了。
“放他娘的屁,谁敢这么说我挠的他满脸开花。”贾张氏的那张胖脸一黑,嘴里却霸气无比。
要说这次大会谁最高兴,那非二大爷刘海中莫属。
天知道他在易中海的极限打压下苟了多少年。
都是同龄人,易中海却每每在工作上一直压他一头,从他荣升一级锻工起,易中海就是二级,刘海中拼死拼命的升上了二级,易中海又成了三级钳工。
长此以往,年复一年,直到现在易中海七级,他刘海中六级。
硬生生的被他压了一级也就罢了,还压了这么多年。
如此也就算了,这四合院里选话事人,易海中又压了他一头,成为了一大爷,他刘海中只能成为第二,即生喻何生亮……
若不是他刘海中在生儿子这件事上出了口气,刘海中都想半夜起来将易中海给活埋喽。
太欺负人了。
难道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他易中海收了贾东旭这么一个宝贝徒弟?
如果说贾东旭真的和敌特有牵连,他易中海还有什么脸面坐在这一大爷的这把椅子上?
所以,这次大会开始将四方桌搬出来的时候,刘海中就往易中海的那张主位上瞅了又瞅,瞅了又瞅……
老王偷偷在傻柱耳边说了一句,傻柱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又将许大茂一把提拎了过来,用威胁的语气耳语了几句。
许大茂也一个劲的点头。
见院里的各家各户都已经到齐,易中海端起大茶缸子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喉咙朗声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天开这个会是为了批评某些同志没有觉悟,交友不慎,希望大家引以为诫,时刻保持警惕。”
“我反对……”许大茂没等易中海把话讲完,没头没脑的就跳出来反对。
众人一脸懵,不许大茂反对个啥?
“我也反对……”
傻柱接着许大茂的反对。
众人更懵了,纷纷看向天空,天没下雨啊,许大茂和傻柱穿一条裤子了?
稀罕啊……
易中海脸有些黑,朝这两人问道:“你俩反对个啥?”
“都说举贤不避亲,但批评和教训就不一样,大清都亡了,你一大爷还搁这儿搞专政呢?今天批评的对象是谁?”傻柱这番话说的利落无比,却留下了个问题。
有人逗也要有人捧,现在就轮到捧哏许大茂出场了。
“贾东旭呗,上午派出所和街道都来问话了,我就说嘛,你看那贾张氏,眼睛小身体肥,不是地主就是老财,总而言之,不像个好人。”
老王同志……大茂兄弟,我是让你自由发挥,可没让你超常发挥啊!人才啊!点个赞加个关注。
许伍德……自家儿子说的没毛病,看来是长大了,这放映员的位置早点交给他算了,我还是回乡下养闺女去吧。
贾张氏从院里的角落里找了把扫地的扫帚,凶巴巴的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这个天杀的,说我不像好人,你看看你自己,有那一点像个好人?”
“这点我赞同。”傻柱点头,从这点上,他贾张氏站同一个位置。
“许大茂虽然不像好人,但是,他不资敌啊,不像有些人,都跟敌特搞在一起了。”傻柱这就是吃了庄又想吃闲,典型的老子牛逼,天下第一。
怪不得这货三十好几也没娶到一个正经的姑娘,正经人谁跟他啊?
贾张氏一扫帚就呼在了傻柱脑袋上,许大茂好歹还有个爹在这,她贾张氏不太敢动粗,但你傻柱也配跟我闹?
活腻歪了吧,小崽子……
傻柱:“我泥马个地主老财,动粗是吧?来来来……今天让你柱子爷爷教教你怎么做人!”
易中海眼看这情况要失控,一拍桌子怒吼道:“停,傻柱,你怎么对一个老人动粗?不像话!”
老王悠悠道:“也不尽是老人,还是敌特他妈……”
许大茂接着话茬道:“对,敌特他妈。”
老王偷偷的将糖塞到了何雨水的口袋里。
何雨水扯着稚嫩的嗓子道:“一大爷下台!”
老王又将糖塞了几粒给阎家的小朋友。
然后,很多稚嫩的声音同时道:“一大爷下台!”
易中海脸色发白,四下打量一番,发现这些小孩的中心站着老王,顿时了然。
心道:“这祸害不除,宅院不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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