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人都傻了,这前有狼后有虎的他哪里敢开口啊,回头想看看他爹来了没有,却没见到他爹的身影。
“解放,你说。”刘海中的脸仍然唬着,小眼睛里全是凶光。
阎解放把心一横,眼睛一闭,死道友不死贫道。
“放学的时候,刘光天……他……他抢了何雨水的糖,还将她给推倒了。”
闻言,刘海中对着里屋吼道:“刘光天,你给老子出来。”
刘光天小腿打着颤,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人未至,哭声却渐大。
“哭了球,你给老子讲清楚了。”刘海中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对着刘光天的脑袋就招呼了上去。
刘光天愣是被刘海中一巴掌给扇停了哭声,用手指前阎解放道:“是阎解放出的主意,还让我用报纸糊住脸,这样何雨水就认不出我们来了。”
刘海中一听,这阎解放也太缺德了吧,怎么就怂恿自家儿子做这种事呢?
“你……给我过来。”刘海中指前阎解放道。
阎解放哪里肯,身体就想往后退,却被傻柱一把提拎了过去。
“啪……你还躲,往哪里躲?阎老西这个人民教师就教出你这种东西啊?”刘海中二话不说就给了阎解放一耳刮子,顺手又给了自家儿子一记。
用教训的口吻说道:“再有下次,打断你们的腿。”
话分两边,阎埠贵一进后院,就急问道:“哪儿呢哪儿呢,钱在哪儿呢?”
王来福不紧不慢的道:“咦,这钱可是掉在我家门口的,怎么就成了你的呢?”
“刚刚我不是在这里搬瓦吗?可能一不小心就落了。”
“三大爷,你这就不地道了啊,我这瓦堆的好好的,碍着你事啦?你往自己家搬,经过我同意了没?”
“你这不是也没用嘛,这旧瓦谁要啊,我这给你清理掉,你不得感谢我?”
“嘿,要不,我去前院喊一声,要这瓦的人家可不少。”
“你这不舍近求远吗,不用那么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说完,王来福就准备往前院走。
“哎,别啊,来福,要不改天来我家吃饭。”阎埠贵急了,连忙拉住王来福道。
王来福就用这事跟阎埠贵拉扯了好大一会,才松口同意。
“那一毛钱呢?”阎埠贵还不死心。
“哪里有一毛钱啊?我就随口这么一说,真没有。”
阎埠贵:“……”
他这时才想起来,阎解放的事还没处理呢,便急匆匆的向刘海中家里赶去。
这不,刚走近,就看到刘海中削了自家儿子一耳光。
别管自己怎么算计,可你刘海中在人家爹面前打人家儿子,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他的儿子他来教,是好是坏他都认,但你刘海中凭什么?
“刘海中,你怎么打人呢?有你这么当长辈的吗?”
阎埠贵快走几步,上前就对刘海中一顿教育批评,动手是不可能动手的,他阎埠贵两只手加一起也干不过刘海中的一只手。
“替你教训一下解放,年纪轻轻的就嗦使人干抢劫的买卖,这长大了以后还得了?”
刘海中一惯认为,教育得靠打,不听话要打,考的不好要打,吃饭时抓筷子的手势不对也要打,不打不成器,不打不成材。
铁是要经过锤炼才会变成钢的。
可是,你锤你自己家儿子就好了,该怎么锤就怎么锤,你锤别人家儿子算哪里门子事?
“刘海中,要管教也轮不着你,是谁动的手?是刘光天吧,我家解放可没动手。”
“阎老西,阎解放那叫唆使,刘光天就是被阎解放利用的枪。”
“刘海中,你自己生的儿子傻有什么办法?让他吃屎他就吃屎,这能怪谁?”
这下,四合院可就热闹了,二大爷和三爷吵起来了……
可稀罕了。
众人都来围观,一大爷也来了。
“别吵了,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都跟傻柱和许大茂似的,像话吗?”易中海发话了,也让这两个吵的面红耳赤的两位暂时住了嘴。
事情的经过经院里人七嘴八嘴的这么一说,易中海都不用再问了,简单直接的说道:“别管什么糖,再贵也贵不到哪里去,你们一家赔一个鸡蛋给雨水,这事就这么了了。”
说完忽又回头交代了一句:“回家管管自己家的孩子,三岁看老,秉性可不能坏喽。”
刘海中怒气冲冲的看着阎埠贵,阎埠贵也同样。
“爽不?”王来福问傻柱道。
“狗咬狗,还真心不错。”傻柱就觉得这事做的就挺合他胃口,整完人,自己还是被同情一方。
拉拢、分化,是古人就有的智慧,但知道归知道,就看你会不会用,怎么用?
无疑,老王同志是用的挺溜。
就现在来看,老王同志分化了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师徒关系,分化了贾家与秦淮茹的关系,又分化了二大爷和三大爷的关系。
他这边明面上拉拢的有聋老太太,傻柱和一群半大的孩子。
隐蔽点的有三大爷和秦淮茹,当然,三大爷得了好处他可不是念旧,而是他能从你那里捞到好处。可他就没想过,贪小便宜的会吃大亏,不信你问问贾东旭。
秦淮茹就不说了,有她没她一个样。
和谋权篡位一样,老大是必须打死的,支持老二上位的收益是最小的,而老王向来喜欢小投资大回报。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王来福跟机器人一样的辛苦了一个多月,已经将自己的房子装修好了。
这间厢房层高五米四,被王来福隔了两层,底下一层层高二米四,顶层层高最矮处为一米八,装修成斜顶状。
西侧的斜屋面开了大大的一扇天窗,不但采光非常充足,而且还能仰望星空。
南边的山墙重新加了承重梁向外做了个延伸阳台。
客厅的墙壁是整面的大理石,卧室墙面则是采用了哑光涂料,乍一看就稍微光滑了点,和那时候刚粉完的白墙也差不了多少。
其实墙里面都做了防火和隔声处理。
除了客厅的地面,其余地面全部是木地板铺设而成。
整体色调简洁大方,美观大方。
最重要的是,王来福花费了很多个夜晚,终于将偷偷自己挖好的化粪池连通了公厕。
旧时的北京城有个不怎么好听的外号“粪城”,有一个特别的组织叫粪道,国家刚成立的时候他们也没被撤,直到51年年底,政府才出台文件进行了改革,废除了粪道制度,将粪道和公厕收归卫生局管。
所以,此时的合住型四合院,最难的就是上厕所,特别是每天一大早,那特么的都要排队。
上厕所的,倒马桶的络绎不绝,比菜市场可忙多了。
老王同志虽然没来多久,但也深受其害。
为了掩饰自家有卫生间,王来福挖空心思的做了道暗门,一般人不拆家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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