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还没结婚就要比后世的人明白,要想生活过的去,头上戴点绿咋啦?
在这个女权不盛的年代,她只要老王心里装着她就行。
原剧中她见不得范金有对徐慧真好,那就是争大争小的问题,如果徐慧真不介意做小,她自然也不介意范金有偶尔花心一下。
次日一早上,陈雪茹就拎着点东西上了贾家。
贾张氏可不管你是谁,拎着东西上门的,她认为都是好人呐!
这陈雪茹她也见过,也和别人一起议论过,背地里说的话那叫一个酸里叭叽的,人家穿个旗袍她给说成是窑子里出来的。
反正不是啥正经人家,跟他家秦淮茹没法比。
他家秦淮茹多好啊,乡下姑娘诚实、肯吃苦、不挑食、一胎就生两……
可现在……
贾张氏见到陈雪茹手上拎着的东西,那小眼睛里全是金光……
“哟,那个谁……嗨,来就来呗,还带东西干嘛?”
嘴上如此说着,那两只手早就伸了过去,一把将陈雪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唯恐慢了一点人家就会拎着东西说走错门了。
可现在,东西都给她收下了,你要说走错门,那你得将脸拉下来将东西再要回去。
别管别人干不干的出,贾张氏认定陈雪茹就干不出这事。
贾张氏满脸堆笑的对陈雪茹客气道:“您先坐,我给您泡杯水来。”
说完,一转身就回了卧室……
陈雪茹还纳闷呢,这水要去卧室倒的吗?
贾张氏一回卧室,就迫不及待的拆开了包装,这一瞅,给她乐坏了。
好东西啊,有的她见过,没吃过,比如稻香村的糕点。
有的她知道是啥,可真就没用过,比如这一匹绸缎,黑底配红花的纹路,看起来就特别高级。
好人哪……
迅速的将这些东西给藏了起来。
出房门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真实了,跟朵喇叭花似的。
“喝水,喝水,闺女,您是那小王的对象吧?”
贾张氏这是在明知故问,人家的礼她都收完了,这会才想起来问人家是何人。
“是啊,过些日子就结婚了。”
陈雪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脸上挂着笑,骨子里压根就没将这些人放在心上。
“那闺女,你找大妈有事吗?”
贾张氏这才想起来问明人家的来意,能帮的她不介意帮一下,毕竟拿了人家的,手有些软,但凡陈雪茹所托之事她认为难办,那就对不起了,请您走吧!
“贾大妈,你看秦姐姐在家里也没啥事干……”
“那叫没事干吗?那就是个吃白食的!”
陈雪茹顿时无语,这婆婆果然恶心人,哪有当着外人的面就埋汰自家人的?
而且,她还插话……
陈雪茹闭嘴,等着她将话说完。
可贾张氏也闭了嘴,愣是不再吭声。
这场面就给陈雪茹整不会了。
她是生意人,场面话、场面人她见多了,就没见过像贾张氏这样的。
稳住了心神,陈雪茹继续:“贾大妈,我们家王来福……”
“小王啊,他就是我看着长大的,除了不怎么务正业,人长的稍微挫了点,应该没啥毛病……”
陈雪茹心里全是北风呼啸而过的BGM,好想整一刀子给这老货咔嚓一下算球。
这时候,她才想起王来福那贱兮兮的表情,嘴上还调侃她不一定搞的定这位贾张氏。
“我承认,你在商场上待人接物那是有礼有据,表现的非常出色,可你那接触的都是啥人?就贾张氏那种人,她一辈子都不会进你店门一次,你想搞定她?你不接地气,懂吗?”
当时陈雪茹是一百个不相信,不就一老太婆吗?
能有多难缠?
她一辈子没用过绸缎,我就给她送一匹去。
她从来都相信,比枪炮更能同化人的永远是糖衣炮弹。
她就没听过一句鲁迅先生的名言:糖衣我们吃了,炮弹统统给他打回去!
贾张氏也没听过,但她就这么干了……
陈雪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抚平了在心里狂奔而过的那数万头操泥马。
“我想让秦淮茹给王来福收拾一下屋子,洗个衣服做个饭。”
陈雪茹想起王来福所说的话,你别跟她绕圈子,讲好话,那都没用,人家心里一个小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咣咣直响。
你直接给他提要求,她就会给你提条件。
“一个月十块,这些事就让秦淮茹给你们家帮忙了,放心,我家媳妇人虽然长的丑了点,但她做饭洗衣还是一把好手。”
贾张氏心里的小算盘打的飞快,很快就跟狮子一样张开了血盆大口。
至于她会不会担心秦淮茹跟王来福搞破鞋?
她现在更担心陈雪茹会计较秦淮茹不安分去勾引王来福,所以,她平常在外人面前夸赞的漂亮媳妇瞬间就变成丑陋不堪了。
不得不说,那晚老王同志在灵堂的戏,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再加上老王同志平时人模人样的,那是相当的正经。
从外表看,前身的小老和现在的老王,在这个院里那都是好人一个,道德模范。
再加上现在王来福有干部的身份加身,那是更加不可能干什么坏事的人。
贾张氏嘴上从来不承认,但心里还是比较认可老王同志的人品的,不像那刘海中,人模狗样。
“算了,这生意也越来越不好做,我还是让王来福自己辛苦点吧,不要对工作那么的拼命!”
如果说贾张氏擅长的是胡搅蛮缠,那陈雪茹擅长的就是商业谈判了。
陈雪茹果断的撤离,贾张氏顿时就慌了,这可是要到手的肉啊!
“哎,我说闺女,要不就五块?您用了秦淮茹不吃亏,这丫头干活可利索了。”
陈雪茹摆摆手道:“大妈,谢谢您啊,王来福就一单身汉,可不能给他伺候成爷喽,不就是一小干部吗?工作有那么累吗?实在不行就让他先上我家将就吃着。”
“哎哟,闺女,这女人出嫁前得矜持,得端着,懂吗?”
“大妈,这道理我懂,可我这铺子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一个月五块钱?他王来福一个月才挣几个工资,时不时还得接济一下他所在街道的特困户,这干部就越当越穷,还想让人给他洗衣做饭?自己去学。”
说完陈雪茹就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跨出了门坎。
“哎哟,闺女,秦淮茹这婆娘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给小王干部干活不就是那啥?对,那是叫间接的为人民服务吗?你稍微给点劳务费就成。”
贾张氏肉可疼了,本来以为这是一块肥肉,富的流油的那种,可这到嘴的肥肉眨眼间就成了馍,谁不肉疼。
但总比没有要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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