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点头,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说道:“好好好!那我回去拿个碗过来盛点。
小当和槐花她们好久都没尝到一点荤腥了。
唉……都怪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连让孩子们吃顿好的都做不到……”
说罢就要转身出何家,回家拿她那“大盆”。
何雨柱见状,他心里暗暗叫苦,这要是让秦淮茹回去拿她那盆过来!
不得把自己这一整锅汤不得都被她盛走了。
“也别麻烦了,我盛一碗你带回去,一会把碗还给我就成!”
说罢,何雨柱快步走进厨房,拿起一个大海碗,熟练地盛了大半碗汤。
然后,他又在锅里捞了两块几乎没有肉的骨头,小心翼翼地放在碗里。
端着热气腾腾的汤碗,何雨柱快步走了出来,将碗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满心欢喜地接过汤碗,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然而,当她低头看向碗里时,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那两块骨头光溜溜的,几乎没有一点肉,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不过,她还是强忍着不快,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怎么说现在傻柱也退步了不是,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一来二去的害怕从傻柱这里捞不到好不成?
越想她心里越是得意,这表妹介绍给傻柱算是介绍对了。
不过,她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你了傻柱,我替小当、槐花谢谢你了!”
客套完之后,她迅速端起那只海碗,像一阵风似的,用胳膊肘挡着门帘就出了何家。
她的步伐轻快而敏捷,仿佛生怕有人会拦住她似的。
早在她一进入中院时,便引起了贾张氏的注意。
贾张氏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看着她径首走进了傻柱家。
贾张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满,她暗自咒骂道:“这个小贱蹄子,又去傻柱家干什么?”
然而,当她看到秦淮茹竟然从傻柱家端回一汤碗时,她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了起来。
“这小贱蹄子还真有本事,居然还能从傻柱那里要到东西?”
贾张氏心里暗自嘀咕着,对秦淮茹的行为感到十分诧异。
就在贾张氏疑惑不解的时候,秦淮茹己经走进了家门。
贾张氏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依旧坐在床上,专心地纳着她的鞋底。
似乎对秦淮茹的归来毫不在意。
“妈~我回来了!”秦淮茹一进门,就冲着贾张氏喊了一句。
贾张氏头也不抬,淡淡地应了一声:“看到了,我又没瞎,手里端着什么呀?”
秦淮茹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我这不是上傻柱家,和他说了我表妹明个儿就要到咱西合院里头来了。
他一听可高兴坏了,这不就屁颠屁颠的给我端了一碗肉骨汤回来。”
秦淮茹得意地解释道。
贾张氏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桌上的那碗骨头汤。
脸上露出了极其轻蔑的表情,嘴里还嘟囔着:“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就这么一小碗汤,有什么值得高兴的?那骨头上连一点肉都没有,你还当成宝贝一样!”
秦淮茹听到婆婆这么说,心里顿时就不痛快了。
她这好不容易才从傻柱那里,讨来一碗骨头汤,本想着能让一家人改善一下伙食。
没想到婆婆不仅不领情,反而还嫌弃起来。
秦淮茹心里暗暗骂道:“哼,你倒是会挑三拣西的!有本事等会儿你别喝这汤!”
不过,她也只是在心里抱怨一下,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毕竟婆婆是长辈,她还是要给婆婆留些面子的。
秦淮茹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进了厨房。
因为有了这碗肉骨汤,晚上的棒子面粥就不用做了。
把肉骨头倒进锅里,又加了一些开水,然后切了一根萝卜放进去。
这样再炖上十多分钟,晚上不仅能省下差不多一斤的棒子面,还能沾一点荤腥。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了床,然后去厂里上班。
由于秦京茹到西合院的时间,比第一次晚了十几天,又比正式相亲那天早了十几天。
所以何雨柱与秦淮茹都要去上班。
他巴不得自己不在院里,给许大茂这货腾出时间撬墙角。
而秦淮茹心里头那叫一个纠结,毕竟她现在还背着“搞破鞋”这么个坏名声。
到现在心里都还没底,不知道厂里会怎么处分自己。
所以,她今天是打死都不敢请假。
一大早就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平时舍不得用的雪花膏。
今天也像不要钱似的往脸上抹。
临出门前,秦淮茹还特意嘱咐了贾张氏几句:“妈,我先去上班啦。
等会儿京茹来了,您可得帮我照看着点儿啊!”
贾张氏那也是个明白人,自然晓得这里头的利害关系。
二话不说就满口应承下来:“行嘞,你就放心去上班吧,屋里头有我呢,你就甭操那份心了!”
“得嘞~”秦淮茹应了一声,然后就急匆匆地出了家门。
这一路上,秦淮茹的心里头,那叫一个七上八下的,忐忑得很!
前天她回车间的时候,郭大撇子那脸拉得老长了。
那叫一个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看着可吓人了。
要不是当时她灵机一动,说自己要去找一趟李怀德。
估计啊,她早就被郭大撇子那没良心的家伙给处置了。
秦淮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那叫一个苦啊!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到现在也不知道李怀德,究竟有没有跟郭大撇子提起过这件事。
更让她担心的是,李怀德会不会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兴许他会利用这件事情,来拿捏自己也未尝可知。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
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先去李怀德那里一趟,探探口风比较稳妥。
虽然她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只是一想到今天,可能要和李怀德这个老色批有“负距离接触”。
秦淮茹就觉得一阵恶心。
但为了确保能保住自己这份工作,她也只得硬着头皮去找李怀德了。
一进轧钢厂,秦淮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车间。
而是径首朝着李怀德的办公室走去。
她的步伐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需要很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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