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香凑齐了女儿朵朵的人工耳蜗，她带着黑妹凭自己的努力经营了两家蛋糕西点店；因为蛋糕店食材正宗吸引了不少回头客！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蛋糕店，黑妹正在给新烤的"阳光慕斯"缀金箔。高月香趴在吧台上擦咖啡机，忽然听见玻璃门"叮铃"响，转头看见朵朵举着满分试卷冲进店里，人工耳蜗上的向日葵吊坠晃出细碎光斑。）
高月香："我们朵朵是状元郎啦！"（她隔着柜台捏女儿的脸，奶油蹭在试卷边角，"说吧，想要什么奖励？南极企鹅玩偶还是北海道草莓山？"
朵朵（踮脚偷舔裱花袋里的焦糖酱）："我要黑妹阿姨教我做会转的向日葵蛋糕！上次手语课上，小雨说她哥哥的生日蛋糕会唱歌..."
黑妹（打手语时碰倒了糖珠罐，金色小圆点滚成银河）："需要...齿轮零件。"（她从围裙口袋摸出个小铁盒，里面装着拆了一半的机械表零件，"上次修烤箱时攒的。"
高月香（敲了下女儿的小脑袋）："先吃饭！"（她转身从后厨端出番茄牛腩面，碗底埋着朵用胡萝卜雕的向日葵，"尝尝看，改良版妈妈牌爱心面——这次没把盐当糖放。"
朵朵（用叉子戳胡萝卜花）："妈妈上次把糖霜当奶油抹在牛排上，黑妹阿姨笑到打翻牛奶！"（忽然压低声音，凑近高月香耳边）"其实我觉得甜牛排挺好吃..."
黑妹（手语比划出笑到流泪的表情，又正经地给朵朵夹菜）："营养...均衡。"（她留意到朵朵校服袖口磨出的毛边，手语顿了顿，指尖轻轻拂过那处。）
高月香（突然把面碗推到黑妹面前）："你也吃！昨天半夜又偷偷改配方了吧？"（看着黑妹耳尖泛红，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是不是在研发'会飞的蛋糕'？"
朵朵（眼睛发亮）："真的会飞吗？像蒲公英那样？"（伸手去够黑妹的烘焙日志，却被高月香按住手。）
黑妹（打手语时耳坠上的银向日葵轻轻摇晃）："秘密...生日揭晓。"（她用筷子在面汤里画出漩涡，倒映着窗外的梧桐树影，"朵朵的...十岁生日。"
（傍晚打烊时，暴雨突然砸在玻璃上。朵朵趴在窗边看雨帘，忽然指着街角的流浪猫："妈妈！小花又在躲雨了！"高月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见那只三花正缩在垃圾桶旁，尾巴上的毛贴成绺。）
高月香："黑妹，把上次烤糊的饼干拿出来。"（转身从货架最上层取下铁盒，里面装着烤得焦黑的"失败品"，"这些给流浪猫当磨牙棒正好。"
黑妹（打手语时被雷声惊得手抖，饼干屑撒了一地）："雨太大...带它们回家？"（她指了指后厨角落的猫窝，那是用报废的烤箱改造的，垫着旧围裙。）
朵朵（己经抓起雨伞冲出门）："我去引它们过来！"（雨幕中，她对着流浪猫用力挥手，人工耳蜗的线圈在发梢闪着光，像缀了串小雨珠。）
高月香（对着窗外喊）："别踩水洼！"（话音未落，就看见朵朵一脚踩进积水，溅起的泥点飞到黑妹刚擦干净的橱窗上。她无奈地笑，转头对黑妹）："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闯祸都带着向日葵味。"
黑妹（手语比划出"冤枉"的手势，却在看见朵朵把猫抱进来时，立刻掏出湿巾擦小猫爪子）："取名...闪电？"（指了指猫额头的黑色斑纹，像道小闪电。）
朵朵（把猫放进窝里，用蛋糕盒给它们搭雨棚）："叫雷光！这只叫电花！"（忽然抬头看高月香，睫毛上还挂着雨珠）"妈妈，我们能养它们吗？上次作文课我写《我的梦想》，说想开家流浪猫咖啡馆..."
高月香（捏了捏女儿的脸）："先让它们当实习员工——负责抓老鼠。"（从冷藏柜里拿出小块鸡胸肉，用刀切成星星形状，"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敢偷喝奶油，就罚它们给客人表演手语！"
黑妹（打手语时雷光正蹭她的手腕）："它们...Already会'蹭蹭'等于'要吃的'。"（指腹轻轻挠猫下巴，看它们发出呼噜声，忽然用手语对高月香）"朵朵...很像你。"
高月香（挑眉）："闯祸像我，心软也像我？"（伸手替黑妹拂掉肩头的猫毛，"不过说真的，看见她举着试卷跑进来时，我忽然想起咱们第一次赚够手术费那天..."
黑妹（手语停顿，指尖在吧台上划出当年攒钱时画的正字）："凌晨三点...数硬币。"（想起那些沾着面粉的纸币，每张都被她们摸得发旧，最后叠成纸船放进许愿池。）
朵朵（突然抱住两人的腰）："妈妈们在说什么秘密？"（雷光跳上她的肩头，尾巴扫过收银台上的向日葵摆件）"是不是关于我的生日蛋糕？黑妹阿姨昨天在实验室偷偷做什么，我都看见啦！"
高月香（刮了下女儿的鼻尖）："小间谍！"（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里面装着聋哑学校的邀请函，"后天家长开放日，你黑妹阿姨要去教小朋友做糖花，要不要当小助教？"
朵朵（眼睛亮起来）："我可以教他们用手语说'蛋糕真好吃'吗？"（掰着手指头数手势，雷光趁机舔她指尖的奶油）"小雨上次说，我的手语像跳舞！"
黑妹（打手语时在朵朵掌心画向日葵）："你...是会发光的老师。"（想起第一次在聋哑学校上课，朵朵躲在她身后，如今却能大方地给小朋友演示手语，助听器里的阳光挂饰随动作轻轻摇晃。）
（深夜的后厨，高月香靠在烤箱旁打盹，黑妹正在给生日蛋糕做最后的调试。当机械齿轮开始转动，糖霜向日葵的花瓣逐层展开，露出藏在中心的电子琴芯片，《生日快乐》的旋律混着奶油香飘出来时，她打手语的速度忽然加快。）
黑妹（轻轻推醒高月香，指向转动的蛋糕）："听..."（旋律中夹杂着烤箱风扇的嗡鸣，却像极了当年她们在少管所偷偷听的收音机杂音。）
高月香（揉着眼睛笑）："咱们的蛋糕终于会唱歌了——比你当年五音不全的跑调版《隐形的翅膀》强多了。"（想起黑妹曾在停电夜用手语"唱"歌给她听，指尖划过皮肤的触感，比任何旋律都动人。）
黑妹（手语比划出"抗议"的姿势，却在蛋糕灯光映亮高月香眼角细纹时，忽然伸手替她抚平）："朵朵...像小太阳。"（指了指蛋糕中心的发光花蕊，那是用朵朵婴儿时期的胎发做的装饰，裹着透明糖衣。）
高月香（握住黑妹的手）："因为她有两个会种太阳的妈妈。"（蛋糕的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旧疤痕被映成暖金色，像撒了层焦糖粉。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给向日葵花架镀上银边。）
（凌晨两点，朵朵偷偷溜进后厨，看见转动的蛋糕时捂住嘴。雷光和电花蹲在旁边，尾巴卷成向日葵花盘的形状。她轻轻伸手触碰花瓣，机械齿轮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却在这时，听见高月香和黑妹在角落用手语"说话"。）
高月香："等她十八岁，咱们就把蛋糕店开到太空去。"（手语里带着蛋糕师特有的面粉痕迹。）
黑妹："先...教会她用手语修烤箱。"（指尖划过女儿的发顶，像在给最珍贵的蛋糕裱花。）
朵朵（忽然扑进她们怀里，蛋糕的旋律还在响）："我要当第一个在火星上做蛋糕的人！"（雷光跳上蛋糕顶，把花蕊里的胎发装饰碰得轻轻颤动，像撒了把星星。）
高月香（笑着捏女儿的脸）："那妈妈们就负责给你当太空试吃员——先说好，火星重力下蛋糕糊可不好抹！"
黑妹（打手语时把朵朵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不管在哪...心跳都是甜的。"（窗外的月光与蛋糕灯光交缠，在三人身上投出叠影，像朵永远向着彼此生长的向日葵，根须扎进回忆的土壤，花瓣接住未来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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