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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砂追凶44

小说: 沙暴眼   作者:婵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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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警局大院,阳光穿过仙人掌的刺叶,在陈江河的办公桌上投下星芒般的光斑。朵朵趴在窗边,用蜡笔在纸上涂画着穿警服的仙人掌,刘盈盈则在一旁整理着张局的遗物——那个布满划痕的保温杯,杯底还刻着"带刺的温柔"。)

朵朵(举起画纸,奶声奶气):"爸爸快看!仙人掌开花啦,还有星星!"

陈江河(接过画纸,看见仙人掌的刺尖都被涂成了金色,顶端开着碗口大的花,花蕊里嵌着颗五角星):"朵朵画得真好。"(指尖抚过女儿沾满颜料的小手,忽然想起张局视频里的话,喉间一紧)"宝贝,以后想当警察吗?"

朵朵(用力点头,发间的萤火虫发夹闪闪发亮):"要像张大大和爸爸一样,抓坏人!"(忽然指着窗外,眼睛发亮)"爸爸你看,仙人掌上有星星!"

刘盈盈(顺着女儿的目光望去,只见仙人掌的新刺上挂着颗露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像极了警徽上的星星):"那是仙人掌的眼泪,因为它终于等到了开花的季节。"(将保温杯放进纸箱,底部露出半张照片——年轻时的张局抱着襁褓中的朵朵,背景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陈江河(注意到妻子的异样,伸手握住她的肩膀):"盈盈,等结案报告审批完,我们就去海边。"(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的婚戒,戒指内侧刻着"江河盈盈"——那是张局送的结婚礼物)"这次,谁也不能打扰我们。"

刘盈盈(点头,却在看见纸箱里的仙人掌盆栽时,眼神骤然凝固——盆底的夹层里露出半截蓝宝石,正是朵朵从花盆里发现的那颗):"江河,这颗宝石...和当年保险柜失窃案的赃物一模一样。"

陈江河(皱眉,拿起宝石对着光观察,切面映出他眼底的警惕):"张局视频里说,朵朵是重要证据...难道这颗宝石里藏着什么?"(忽然想起老周临终前的眼神,猛地转身)"小王!通知技术科,立刻扫描宝石内部结构!"

(技术科的扫描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陈江河盯着屏幕上的三维图像,呼吸骤然急促——宝石内部竟刻着一幅地图,标注着"西郊废弃电厂"和"8.15"的字样。)

小王(敲击键盘的手顿住):"陈队,这个日期...是张局的忌日。"

陈江河(握紧宝石,棱角硌得掌心发疼):"通知行动队,十五号凌晨突袭电厂。"(望向窗外的仙人掌,新花苞在晨风中轻轻颤动)"仙人掌第二次开花了,这次,我们要主动出击。"

(八月十五的深夜,月亮被乌云笼罩,西郊电厂的冷却塔像根插入夜空的巨指。陈江河带着队员摸近厂房,夜视镜里闪过几道黑影——正是监控中出现的"衔着仙人掌的乌鸦"纹身。)

"蹲下!"

陈江河猛地将队员按在废旧管道后,子弹擦着头顶飞过,打在锈迹斑斑的铁板上迸出火花。他掏出张局的旧手电筒,光束扫过墙面,突然照到个熟悉的涂鸦——仙人掌花下跪着个戴脚镣的人,正是当年纵火案的替罪羊。

队员小李(压低声音):"陈队,前面仓库有异动!"

陈江河(挥手示意包抄,却在推开仓库门的瞬间,瞳孔骤缩——上百个油罐整齐排列,每个罐身上都贴着"工业废料"的标签,而正中央的屏幕上,播放着张局被胁迫的画面。)

张局(画面里的他头发灰白,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江河,如果你看到这段录像,说明仙人掌己经第二次开花。记住,真正的证据在..."(画面突然被雪花覆盖,他忽然对着镜头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带刺的东西,往往藏着最柔软的秘密。"

"砰!"

身后的铁门突然关闭,陈江河转身时,看见周明站在楼梯上,手里举着遥控器。他的袖口滑落,露出与疤脸刘相同的断指——右手中指齐根而断。

周明(笑容狰狞):"陈警官,欢迎来到仙人掌的葬礼。"(按下按钮,油罐底部渗出绿色液体,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二十年前,你父亲就是死在这样的火海里,今天,你们一家三口可以去陪他了。"

陈江河(握紧配枪,却听见对讲机里传来刘盈盈的声音,夹杂着朵朵的哭声):"江河!朵朵发烧了,一首在喊'张大大'..."

周明(挑眉):"哦?原来警嫂和警二代也在局里?"(摸出手机拨通号码,语气甜腻)"刘女士,想知道你女儿的亲生父亲是谁吗?来西郊电厂吧,我给你看段有趣的视频。"

(警局的值班室里,刘盈盈握着发烫的手机,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朵朵烧得脸颊通红,却仍攥着张局的警号牌复制品,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张大大...星星...")

护士(递来退烧药):"刘姐,陈队怎么还不接电话?朵朵需要爸爸..."

刘盈盈(望着窗外的月亮,忽然想起张局说过的话:"仙人掌在沙漠里开花,是为了告诉路过的人,这里有水源。")"帮我照顾朵朵,"(披上陈江河的警服外套,警徽在胸前晃动)"我去给她找星星。"

(西郊电厂的火焰己经窜起,陈江河用消防斧劈开通风管道,热浪扑面而来。周明站在塔顶,遥控器的红光映着他疯狂的脸:"当年你父亲就是在这里被烧死的,他临死前还喊着'仙人掌开花',可惜没人听得懂!"

陈江河(爬上塔顶,警服被汗水浸透):"所以你利用老周的孙子身份接近我们,就是为了销毁证据?"

周明(大笑):"老周?他早就在知道真相的那天就该去死!"(忽然压低声音)"不过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朵朵不是你亲生的?"

陈江河(身体猛地一震,却在此时看见远处驶来的车灯——刘盈盈的身影出现在火光中,手里抱着那个仙人掌花盆):"盈盈!快走!"

刘盈盈(举起花盆,里面的仙人掌己经焦黑,却在顶端开着朵顽强的花):"江河!张局说过,仙人掌开花的时候,星星就会出现!"(突然将花盆砸向周明,蓝宝石滚落在地,射出一道强光)

"叮——"

警笛声从西面八方传来,陈江河趁机扑向周明,两人在塔顶扭打。周明的遥控器掉在边缘,陈江河看见屏幕上闪过张局的笑脸——那是他生前最后一次家庭聚会的照片。

"砰!"

枪响在夜空中回荡,周明的血溅在仙人掌花上,花朵却开得更加鲜艳。陈江河喘息着捡起遥控器,屏幕上自动播放起一段视频:张局将蓝宝石塞进仙人掌花盆,对着镜头说:"江河,当你看到这颗宝石时,仙人掌己经替你挡住了所有风雨。"

(医院的病房里,朵朵终于退烧,正抱着仙人掌玩偶听刘盈盈讲故事。陈江河推门进来,警服上还沾着烟灰,却在看见女儿醒来时,眼底的疲惫化作温柔。)

朵朵(伸出小手):"爸爸的星星呢?"

陈江河(从口袋里掏出颗警徽形状的糖果,放在女儿掌心):"星星在这里。"(转头看向妻子,目光落在她颈间的项链——那是用蓝宝石碎粒拼成的仙人掌图案)"盈盈,谢谢你相信我。"

刘盈盈(握住他的手,指腹抚过他掌心的伤疤):"因为你是我的仙人掌,虽然浑身是刺,却把最柔软的地方留给了我们。"(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份文件)"DNA检测报告出来了,朵朵确实是..."

陈江河(摇头,将女儿抱进怀里):"不用再说了。"(亲吻女儿额头,警徽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她是我们的星星,这就够了。"

(张局的办公室里,仙人掌的新花苞终于绽放,嫩黄的花瓣上凝结着水珠,像极了警徽上的星星。陈江河将蓝宝石放进纪念柜,旁边是张局的遗照和朵朵的画。)

小王(敲门进来,手里拿着新的卷宗):"陈队,境外的犯罪网络有动静了,他们的暗号是..."

陈江河(望向窗外的朝阳,仙人掌花在风中轻轻摇曳):"不用说了。"(戴上警帽,警徽上的星星与花芯的五角星完美重合)"告诉大家,仙人掌的刺永远不会生锈,因为它们守护的,是永不熄灭的光。"

朵朵(突然冲进办公室,手里举着新折的纸星星):"爸爸!星星送给你!"

陈江河(接过星星,看见背面写着"张大大教我折的"):"宝贝知道仙人掌为什么要开花吗?"

朵朵(歪头思考):"因为它想给星星看?"

陈江河(笑了,将女儿抱起放在窗台上):"因为它要告诉整个世界,即使在最黑暗的地方,也有值得守护的星光。"(远处的警笛声响起,他望着阳光下的仙人掌,忽然明白——张局留下的不是谜题,而是永远相信正义的勇气。)

刘盈盈(站在门口,手里捧着新换的花盆):"该给仙人掌换盆了,你看,它的根己经扎得很深了。"

陈江河(接过花盆,指尖触到盆底的刻字——"带刺的温柔,是最长情的守护"):"就让它在这里扎根吧,"(望向窗外的人群,警徽在阳光下连成一片星海)"总有一天,所有的仙人掌花都会盛开,照亮每一个角落。"

(风穿过百叶窗,轻轻拂动仙人掌的刺叶,嫩黄的花朵在晨光中轻轻颤动,像在诉说一个关于守护与希望的故事。而陈江河知道,属于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带着张局的信念,带着妻女的爱,带着满身的尖刺与温柔,继续在黑暗中前行,做那颗永不熄灭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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