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轻轻蹭了蹭张沛的头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订婚宴的音乐也得好好选。用我们第一次约会听的那首歌当入场曲怎么样？就是在咖啡店放的那首《Loving Strangers》。”
张沛抬头，眼睛亮晶晶的：“你居然还记得！那天你紧张得打翻咖啡，音乐声都盖不住你道歉的声音。”她伸手戳了戳谢阳的胸口，“不过......其实我当时偷偷觉得，你耳朵红透的样子特别可爱。”
“好啊，原来你早就开始‘图谋不轨’！”谢阳作势要挠她痒痒，“那我倒要问问，从哪一刻起决定‘收下’我这个笨手笨脚的男朋友？”
“嗯......”张沛歪着头假装思考，“大概是发现你把我随口提过的‘想吃外婆做的梅干菜饼’记在心上，周末凌晨五点跑去老城区排队的时候吧。”她突然凑近，“不过最心动的，是你说‘沛沛值得吃到最好吃的点心’。”
谢阳的耳朵又红了：“那、那不是应该的吗？”他清了清嗓子，“说正经的，订婚宴上我想给你弹首吉他。你喜欢民谣还是指弹？要不我学首《Marry Me》？”
“得了吧，上次你弹《小星星》都能卡壳。”张沛憋笑，“要不......你负责唱歌，我给你当伴舞？就跳我们在KTV瞎编的那段‘螃蟹舞’。”
“不行！”谢阳立刻反对，“这么重要的场合，我得展现我帅气的一面。”他突然灵光一闪，“有了！我们可以合唱《小幸运》，就像第一次在KTV那样，你唱错词我帮你圆场。”
“明明是你自己跑调！”张沛笑着捶他，“不过......合唱好像也不错。但说好了，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把‘与你相遇好幸运’唱成‘与你相遇好不幸’，我就把蛋糕扣你脸上。”
谢阳举起双手投降：“保证完成任务！对了，说到蛋糕，要什么口味？你最喜欢的抹茶红豆，还是芒果千层？”
“都要！”张沛眼睛放光，“还要有奶油裱花，写上‘谢阳&张沛 订婚快乐’。不过......”她突然狡黠一笑，“要是你求婚时说砸了，我就把‘快乐’改成‘倒霉’。”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谢阳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不过说到求婚环节，我在想要不要搞点特别的。比如把戒指藏在气球里，等我告白完，你一戳气球，戒指就掉出来。”
“万一气球飞了怎么办？”张沛挑眉，“还是藏在花束里保险。不过......”她突然凑近，“你要是敢学网上那些老套台词，比如‘你愿意嫁给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吗’，我就......”
“就怎么样？”谢阳学着她之前的语气，“敢嫌弃？小心我现在就去你公司楼下，举着喇叭念我的求婚草稿。”
“谢阳！”张沛急得去捂他的嘴，“你敢！我同事还不知道我们要订婚呢。”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要不要提前给他们发喜糖？就那种印着我们照片的定制款。”
“这个主意好！”谢阳立刻掏出手机记下来，“还要准备伴手礼，给你闺蜜们送口红礼盒怎么样？上次听你说她们都喜欢那个新出的限定色。”
“你记得还挺清楚。”张沛有些感动，“不过不用太破费，手工饼干或者香薰也很合适。说起来，我们是不是该提前试穿礼服？我想穿香槟色的纱裙，不要太夸张的款式。”
“没问题！”谢阳点头如捣蒜，“周末就去婚纱店，你喜欢什么风格都试一遍。对了，我穿什么？西装要深色还是浅色？要不要配领结？”
“别太正式，休闲西装就行。”张沛上下打量他，“最好是深蓝色，和我的裙子颜色搭。不过......”她突然坏笑，“要是你穿成企鹅装，我就把订婚宴改成搞笑派对。”
“你这是公报私仇！”谢阳哭笑不得，“明明是你上次非让我穿恐龙睡衣陪你看电影。”他突然想起什么，“说起来，我们要不要拍套订婚照？去海边怎么样？你穿白裙子，我穿衬衫，在夕阳下拍剪影。”
“这个提议我喜欢！”张沛兴奋地抱住他，“还要拍搞怪的，比如模仿电影《罗马假日》里的经典场景，不过把摩托车换成共享单车。”
“你就会出难题！”谢阳刮了刮她的鼻子，“那我们找个周末去周边小镇，租辆复古单车，再买个拍立得，边走边拍。”他突然认真道，“沛沛，其实我一首想和你拍本旅行相册，记录我们去过的每个地方。”
张沛靠在他肩头：“那就从订婚照开始吧。对了，拍照的时候我要带奶油一起，让它当我们的‘首席模特’。”她突然叹气，“也不知道小猫到时候会不会配合。”
“放心，我己经在学怎么拍宠物了。”谢阳拿出手机，展示收藏的猫咪拍照教程，“你看，用激光笔吸引它的注意力，或者准备小零食......”
“你这是要卷死专业摄影师啊！”张沛笑得首不起腰，“不过说真的，谢阳，谢谢你这么用心。其实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觉得开心。”
谢阳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因为是你，所以值得我把所有浪漫都给你。”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订婚宴结束后，我们去短途旅行吧？你不是一首想去看萤火虫？我查到山区有个小众景点，这个季节正好。”
“真的吗？”张沛眼睛放光，“那我们住民宿，晚上坐在院子里数星星。不过......”她突然狡黠一笑，“要是你敢像上次露营那样，把帐篷搭成‘危房’，我就自己睡民宿，让你在外面数蚊子。”
“那次是意外！”谢阳急忙辩解，“这次我保证提前看十遍搭建教程。对了，我们还要带投影仪，晚上在院子里看露天电影，就放你最喜欢的《怦然心动》。”
张沛突然安静下来，声音有些哽咽：“谢阳，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别幸运，能遇到你这么好的人。”
谢阳紧紧抱住她：“我才是幸运的那个。从你递来纸巾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未来里必须有你。”他轻声道，“沛沛，等我们老了，就住在有院子的房子里，养一群猫，种满绣球花。每天早上一起看日出，晚上一起数星星，把这辈子没说完的话，都说给彼此听。”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这一刻，所有的期待与憧憬，都化作温柔的呢喃，在静谧的夜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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