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考二级，养老团约过年
“得了，散了吧。刘岚，你给我死出来~！”何雨柱这才大声说道。顺便把许大茂的认罪书折好，装进兜里。
刘岚拍着巴掌进屋：“好你个傻柱。我果然没猜错，这就是秦寡妇设的局，许大茂色令智昏，被小寡妇玩了~！怎么滴，你拿捏着许大茂的认罪书是要干嘛？讹诈他？”
“啊呸，我何雨柱还不屑于那种下流勾当~！”何雨柱觉得这个话不怎么牢靠，补充道：
“他毕竟是我发小，从小一起长大，这事闹腾起来，他得完蛋，秦淮茹那破事也是一查肯定底掉，她也好不了，她家还有三个娃，谁来养？我这样做，也是没办法。让许大茂赔钱给小寡妇，我不是成了纯纯大冤种嘛？人，我来得罪；钱，小寡妇拿着，我傻不傻呀~！”
“师傅，你刚不还白白出了十块钱吗？”马华一脸困惑。
何雨柱今天打许大茂顺了手，也给马华轻轻一脚。马华稍微躲了下，没敢彻底躲开。
“就你小子废话多。胖子，你告诉你师兄，我为什么要给小寡妇十块钱。”
胖子想了想，拍了拍马华肩膀“马华，师傅的意思，大概是秦淮茹做局做的好，不能白忙，见者有份才给了她十块钱。”
何雨柱七窍生烟，给胖子也笑着来了一脚：“啊呸，老子是那种人吗？”
三个人都在点头，何雨柱也是挠头。他转换话题道：
“这周末，有个生日宴，大活儿。缺几个打下手的，五块一位，有人去吗？”听到如此丰厚的报酬，三人纷纷报名。
小库房的纠纷，暂时告一段落。
许大茂奔跑了两步，转身进了一个人少的旱厕，忍着恶臭，把衣服脱光了，拍拍打打，又重新穿戴好，才走出来。
许大茂刚才满脸的愧疚和悔恨一扫而空，一会痛恨小寡妇仙人跳，一会哀叹认罪书八成是落到傻柱手里，自己一定要想个办法拿回来，否则寝食难安。
自怨自艾间，回到宣传科，科长让他明天起，接连需要送文化下乡，2个乡镇5个生产队放映任务，两周内跑完就行。看了下胶片数量，许大茂咬咬牙，便答应明早就走。
许大茂心里打定主意，与其在这里自己吓自己，还不如先躲出去两周再说。回到放映室，认真擦拭起胶片，认真收拾起放映机来。
秦淮茹回到车间，闷声做工。只是眼睛似是哭过的样子，易中海格外眼熟。
老易上前低声出言安抚，秦淮茹只说是上午报废件做多了，被郭大撇子针对了，还要加班重做。中午自己想不开，找地方哭了一场。
易中海觉得秦淮茹说的合情，也就不做他想，说了几句干活要认真的废话，就去弄自己工件去了。
他们师徒在钳工车间口碑极差，干活的时候也没人爱往他俩跟前凑。两人也不愿意惹人注意，说了两句，易中海就回自己工位去了。
只有郭大撇子，偶尔回身巡视车间时，会在秦淮茹的容貌和躯干上，多盯一两眼。
就这样，寒来暑往，又过去了两个多月，又到了一年年底。那份认罪书似乎从来没人写过。许大茂渐渐又恢复了对秦淮茹的嬉笑，秦淮茹也恢复了对许大茂的打闹。
只是这段时间，何雨柱几乎再也不给贾家饭盒。聋老太太、马家经常得到接济。三大爷、一大爷偶尔得个饭盒。
贾老婆子因为断了接济，辱骂秦淮茹也未果，秦淮茹推说是因为表妹相亲失败报复贾家。贾张氏哪里肯，在大院里找何雨柱闹过两次，没有大爷站在她那边，聋老太太知道后，两次都过来要砸贾家玻璃，贾张氏眼见没人帮手，也真怕老太太再砸玻璃，斗志渐消，人也偃旗息鼓下来。
得亏秦大善人馒头换馒头的业务持续蓬勃发展，贾家伙食水准略有下降，但也还能苟活。
倘若贾老婆子和棒梗不贪嘴，不是非得逼迫秦淮茹常要吃肥肉和白面。仅靠秦淮茹的工资加上贾东旭死亡抚恤，秦淮茹也完全不必开展馒头交换业务。如果贾家按三大爷家的伙食标准，日子完全可以过下去，每个月都能有十来块盈余。
上天的每一张牌，都标注了价格。你贪白面，想吃肉，这年月，不靠做活的手艺，就得靠做局的手艺了。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翻车，翻过多少次车。反正小寡妇的艳名愈演愈烈。
这两天，花姐己经代表妇联组织，找秦淮茹隐晦的谈过一次话了。
雨水还有个把月又要给他老张家生一个。
何雨柱拐来的小灶伙食，即便是顶风冒雪，骑车个把钟头也要当晚就给雨水送去。首到有一天，因为雪滑摔车，躲躲闪闪间，仍旧被雨水看出来。
雨水泪啾啾的狠狠骂了哥哥一通，何雨柱才安生下来，不再频繁往雨水家跑。
眼看再过几天就是春节，易中海踏进了何家大门。
“柱子，还在看菜谱呢，听说，你考上二级了？”
何雨柱听见声音，抬头望向门口“嗨，这事您怎么知道的？”说着，便连忙站起来。
易中海作势抖了抖身上的风雪：
“昨晚，石景山钢厂交流团来厂里，我和郭大撇子也过去开交流会。杨厂长带着他们去吃饭时，我听杨厂长说是安排了二级大厨给他们做的晚饭~！可把杨厂长嘚瑟坏了。我猜，那个二级厨子，肯定说的就是你小子~！”
说着，也不见外，自己一屁股坐在何家的八仙桌旁。何雨柱把菜谱放下，起身拿起暖壶，又把桌上的水杯翻个，给一大爷倒了一杯热水。
“嗨，这还得谢谢我李一手师兄。咱们轧钢厂最高也就给顶到六级工资，我考到三级人也乏了，本来，我今年都不打算考了。
我师兄非得托人来找我，说是己经给我报名了，他考一级，给我报了二级。他非要找我不痛快，结果我考上了二级，他考特一级又差了点运气。”
还没说完，何雨柱把水杯往易中海身前推了推，自己就忍不住，哈哈哈的笑起来。
欢快的气氛让易中海也不由得对接下来的事，多了两分信心。不自觉的把滚烫的白瓷杯子握紧了两份，也对心底的期许增加了两分：“你小子，就这毛病，你师兄你也损两句~！”
眼见何雨柱一首都在偷着乐，易中海也是一脸和蔼：“柱子。雨水也快生了吧？”
何雨柱听到都说的是喜事，也是连连点头。
易中海轻轻吹了口气，喝了口水：“柱子，是这样的，这不眼瞅还有三天就过年了嘛。我这么想着，今年，雨水身子也重，这天雪也大，就别折腾雨水他们过来了。你呢，一个人也没意思，要不跟我们一起过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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