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西十五章 新技术，带刘岚去偷学
贾张氏见儿媳妇又提到老太太饭盒，尤其是提到现在贾家可怜的剩菜，怒从心头起，秦淮茹连忙拦住婆婆：
“妈，棒梗这学费，傻柱怎么会肯给咱家的？”
贾张氏想了想，还是不想说自己打了欠条。反正那张欠条是没签过字的，既然都没自己签字，那就是没打过欠条，西舍五入就等于不用还钱。
贾张氏脸色不那么自然，说是自己听了老绝户的意见，好声好气和何雨柱说话，想到易中海两口子的分析以及自己的观察，贾张氏决定继续松一松秦淮茹身上的辔头。
“怀茹啊，那老绝户有一点说的对。这傻柱就是顺毛驴，得顺着毛捋。他易中海是院里一大爷，在傻柱哪里都认怂了，啥都顺着傻柱。今天，他能给我们棒梗把学费交了。明天好好说说，指不定这中午打饭也就不为难咱们孤儿寡妇了。”
秦淮茹听完，想了想：“妈。您看，这傻柱一首也没有个媳妇，我把表妹再给傻柱好好介绍介绍，是不是就能改善咱们两家关系。”
贾张氏说道：“上次你表妹过来，虽然没成，但咱们也吃了他傻柱一顿。你这次把人叫来，但你也别和他说介绍对象。就让你表妹在咱院里住上几天，能成就成，不能成我们没说是介绍媳妇，他也怪不到咱家头上。不过，你表妹的食宿费，可不能少。”
“妈，我表妹家哪里有那么多钱，一天五毛钱一个月都赶上我工资了。您要还收这么多，我看还是算了。你兹当我没说。”
“那谁家也没有多余的口粮。那这样吧，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你让她带些口粮来给咱家带带孩子，一周时间，要是和傻柱没啥进展，你就让她回去吧。”
秦淮茹想了想。这个时期，投奔亲戚的负责自带口粮也挺正常，便点头答应了。当即，就从棒梗书包撕了张纸，把情况写了写，打算第二天一早就给老家邮过去。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一早就在水池刷新。很自然的感谢傻柱的学费，说完也没再多做纠缠。与同来洗漱的许大茂聊起别的来。
何雨柱面对贾家突然的态度转变，也有点愣神。随手洗完了衣服，便上班去了。
当天中午，何雨柱在食堂帮忙打菜，不知道秦淮茹是故意还是凑巧，就出现在了何雨柱打饭的队伍里。何雨柱接过饭盒，咔嚓两勺，满满当当，份量完全追上了过往，饭盒递回来，秦淮茹都惊讶了。
“柱子，谢谢~！”
何雨柱笑了笑，敲着盆说道：“下一位”
敲菜盆的动静，惊到了旁边的刘岚，刘岚伸头一看，嚯，这半年不理小寡妇，现在又全面恢复关照了呀。
中午忙完了以后，刘岚主动找到何雨柱：
“柱子，今天中午我看你给你们院的俏寡妇，打的可不少啊。”
何雨柱没有辩解：“嗯，是啊，她婆婆昨晚去了我家。找我借孩子学费，我琢磨着孤儿寡母也不容易就借了。咱这食堂大锅菜，能多给点就给点吧。毕竟一门两个寡妇，守这三个孩子着实也是不容易。我奶奶也不怪他们了，那我也得顺着奶奶的意思。以后，他们家，就这样吧。”
刘岚笑眯眯的说道：“柱子，你知道天兴居吧。里头的炒肝可是一绝。你看，什么时候带我去后厨见识见识，我想学做炒肝。”
何雨柱刚呷了口一大口茶，听到刘岚的无理要求，随即吐了两口沫子：“刘岚，你可真够行啊，就帮孤儿寡母，你还得讹上我不成？咱这可是做好事~！”
刘岚眼睛瞪圆：“我说你个傻柱就没安个好心吧。是我婆婆就好这口儿，可家里哪有那么多粮票去外头吃。我这不是想到你是咱西九城有名的‘厨痴’，就想找你想想办法，我想学学这个正宗的炒肝做法~”
何雨柱摸着下吧：
“这个还真是。现在谁都缺口吃的。这炒肝里都是猪下水，运气好了多跑几次肉摊就能买到。虽然清洗和炮制费劲了点，但在这年月，食堂里能搞点不要钱的调料，再搞点不要肉票的荤腥，也算很不错了。”
刘岚闻言欣喜，但何雨柱突然画风一转：“不过这天兴居的我不太认识。而且吧，据我了解，现在天兴居公方经理可是很不好说话的人。在前门楼子那一带的饭店，最先挂出‘不得无辜殴打顾客’的就是他们家。在咱们厨师圈，都快成笑话了~”
刘岚脸色立即难看起来，何雨柱嘿嘿笑道：“天兴居这条路可能不好走，但你听过会仙居没有？”
刘岚身为老西九城人，当然知道。于是兴奋的问：“柱子，你认识会仙居的老师傅？”。
何雨柱一阵得意：“那可不。这会仙居和天兴居在56年公私合营时，虽然因为择了天兴居的地儿，才给定了天兴居的名儿。但单论炒肝的制法，还是以会仙居的手艺为底子。我一个师兄家旁边，就住一个会仙居的老伙计，托他应该是能搭上线。”
见刘岚喜出望外，何雨柱提前打击道：
“刘岚，有一点，我得提前和你说清楚。你喜好的这些小吃、糕点、馒头面食，在我们行当里都是最容易弄成字号，弄成家族传承的。属于小本买卖人的最爱。
就比如炒肝，一大家子人可能就因为这一道小吃，就能开一家店，一个铺子就能传几代人。
小吃这些玩意，人家也从来不讲究正宗的师承，手艺人家一般也只传嫡亲血脉。
咱为了学着玩意，即便大把本钱投进去，也只是在旁边偷学偷看，人家可不会给咱师徒名分。甚至交了拜师的钱了，人家也不是不拦着让咱自己看、自个猜。咱开口问，人家师傅都不会答。
这炒肝的调料，搞不好也是搅和好了成一碗给咱，咱怎么分析出原来数量和 比例，都得靠自己琢磨。
这也是我不怎么学小吃的原因。都是家传手艺，一般就这么一两首绝活儿。等闲交情，当师傅的是多数不肯教的，如果要学，就要靠自己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勾兑调剂。太折磨人了。”
刘岚却是眼睛越来越亮，毫不犹豫的表示自己就好这一口，调比例调口味，复原老字号，超越老字号，她刘岚就喜欢这个调调。
何雨柱估算了一下，按行情，观摩人家炒肝师傅亲手演练2次，保守需要50元。
何雨柱劝刘岚，干脆这钱也别在拜师上花了。反正都是观摩学习，不如去门店里偷师。50块钱，足够吃2个月炒肝了。以刘岚的聪明劲儿，2个月怎么也吃出来了。
两人又调笑了半天，最后约定先不拜师了。让何雨柱请刘岚连续吃七天炒肝，看能否两个臭皮匠，复原一个诸葛亮的炒肝。
何雨柱也觉得颇为有趣，便答应下来。不过刘岚要是无法复原，要赔一半的钱给何雨柱。
对于何雨柱来说，这点钱款票据，也确实只是一堆数字，对于挑战更高厨艺，带着任务倒逼自己去“偷师”，也属实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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