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卯时三刻,御书房的紫檀香炉飘出灵泉香。翰林院掌院学士王伯安跪坐在金砖上,白胡子扫过地面——那里凝着十五个月大的泉儿今早用喷嚏“画”的歪扭水纹,细看竟是只打瞌睡的青蛙轮廓。霜儿趴在书案上,十五个月大的小手挥着光点意识,如蛛丝般缠向老臣颤抖的肩背,突然在半空凝成放大镜,将他哭红的眼睛投映在紫檀屏风上,惹得阶下小太监们憋笑不止。
“陛下怎能因贪玩荒废朝政!”王伯安捶着胸口,官服上的仙鹤补子被灵泉水汽浸得发皱,“太祖爷打江山时,何曾让……”话音未落,乳母怀中的泉儿己扶着案几站稳,含糊不清地喊出“呱呱”,掌心灵泉水骤然在王伯安的白胡子上结出冰晶,每朵冰晶都映着祥瑞衙门里捕快们执勤的虚影——那是霜儿用光点编织的幻象,气得老臣吹胡子瞪眼。
“王爱卿稍等!”萧景宏趴在书案上挥毫,狼毫笔尖的灵泉水甩出弧线,在宣纸上迅速勾勒出王伯安哭嚎的Q版画像,“朕正写‘老学究哭谏被女帝怼’的名场面,你这鼻涕泡比话本里的反派还生动!”霜儿的光点立刻缠上画纸,给画像中的王伯安加上泪汪汪的大眼睛,泉儿则用灵泉水在旁题字“哭包爷爷”,水纹干透后竟留下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王大人,您这肝火太旺。”夏紫月端着灵泉茶走进来,茶盏里的水纹竟随着王伯安的哭声荡出《哭七关》的调子,“上月您在太医院‘借’的灵泉人参,可曾分给灾民?”她晃了晃袖中的青瓷药瓶,瓶身刻着某人喝后当众唱小曲的图案。王伯安猛地闭嘴——三个月前淑贵妃那副疯癫模样还历历在目,白胡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芦苇。
“陛下!”王伯安转向萧景宏,官靴蹭过地面刻着的“祥瑞条例”,“您若执意退位,臣就……”“就撞死在盘龙柱上?好桥段!”萧景宏拍手大笑,震得砚台里的灵泉水溅出“妙极”二字,“就叫‘老臣以死相谏,女帝反手灌醒神汤’!”他拽过夏紫月的手腕,指向她腰间的玉空间,“九弟妹,把‘别晕别晕散’拿出来,回头做成话本周边卖!”
夏紫月忍笑掏出小瓷瓶,瓶塞刚开,灵泉水汽就凝成“喝了不晕”的字样。王伯安盯着药丸上的光点纹路——那是霜儿用刻官印的技法印上的标记,忽然想起自己被祥瑞衙门派来的“灵泉信使”追讨库银时的糗事,气得吹胡子瞪眼:“陛下若退位,臣就给新帝写《为君十戒》!”
“记得写进话本里!”萧景宏头也不抬,狼毫在新稿纸上唰唰作响,“就叫《倔老头的真香警告》!”霜儿的光点立刻在稿纸角落画了个王老头的表情包,泉儿则摇摇晃晃走到案前,用灵泉水在“真香”二字上画了个流口水的圆脑袋。恰在此时,御书房的门被小太监匆忙推开,捧着本被水浸过的《祥瑞治世典》,封皮上模糊可见“少管闲事”的字样。
“王大人,”夏紫月指尖划过他颤抖的手背,灵泉水突然在他袖中显影——密室里堆着的人参正被几道光点搬往粥厂。老臣看着水纹影像,白胡子忽然不抖了,反而从袖中摸出张地契:“陛下,臣、臣捐十顷灵泉田给祥瑞医学院……”
暮色漫进御书房时,王伯安抱着手稿愤而离去,稿纸边缘还沾着霜儿的光点胶水。
萧景宏得意地晃着新写的《杠精大臣的一百种怼法》,第一章就贴着王伯安哭嚎的画像,旁边配文:“老学究涕泪横流,女帝灵泉药到病除”。泉儿踮脚在书页间洒下灵泉水,竟长出“请勿模仿”的小草,霜儿则用光点给每个字镶了“笑一笑”的边框。
“夫人,”萧景容从外间踏入,玄甲上沾着泉儿撒的灵泉花瓣,“方才见王大人在宫门口跟卖糖葫芦的老汉吐槽,说陛下把他的哭相画成了年画。”夏紫月忍笑点头,见霜儿正用光点给萧景宏的奏折批“己阅”,泉儿则趴在御案上,用灵泉水一笔一划写“爹爹辛苦”,水纹干透后留下淡淡的光点泪痕。
夜风拂过廊下,灵泉水在金砖上汇成“话本治国”的水纹,与远处孩童背诵《女帝传奇》的童声混在一起。
大楚皇宫深处,这场由老臣哭谏引发的闹剧,最终化作话本里的精彩章节与朝堂上的笑谈。当夏紫月看着御案上那本即将付梓的《朝堂囧事集》时,忽然明白:这江山最重的从来不是刻板的祖制,而是能用一汪灵泉水和一页笑话,化解谏言中的锋芒,让固执的老臣也在哭笑不得中,悄然接纳这充满祥瑞与奇迹的新朝。
而十五个月大的霜儿正用光点串起王伯安掉落的胡须,泉儿则在一旁拍手笑闹,仿佛在为下一章的“老臣真香记”,准备着最生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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