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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金銮殿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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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三刻,太极殿的铜龟香炉吐出袅袅青烟,早朝的钟鼓声中,萧景容身着麒麟补服,手持泛黄的羊皮卷稳步出列。夏紫月扶着腰间的双鱼玉佩站在御阶下,腹中的霜儿"呱呱"轻叫,像是在为父亲的弹劾造势。

"陛下,臣有本奏。"萧景容展开《女帝刺杀计划》,羊皮卷边缘的焦痕清晰可见,"此乃昨夜从敌国使馆查获的密件,上面不仅有淑贵妃的私印,更记载着刺杀九王妃的详细计划。"

殿内群臣哗然。淑贵妃踉跄着从席位站起,金丝八宝攒珠髻上的东珠摇摇欲坠,华美的翟衣皱得像团废纸:"陛下明鉴!臣妾是被胁迫的!敌国使者说...说只要除掉夏紫月,就送陛下十万金瓜子..."

"住口!"皇帝猛地拍案,龙袍上的金线盘龙随动作扭曲,"朕岂是贪财之人?"他忽然压低声音,捻着胡须道:"不过十万金瓜子...确实能给太液池添几座金舫..."

夏紫月拼命憋笑,腹中的泉儿"哗啦"踢动羊水,在地面映出金瓜子堆成山的水纹。她上前半步,袖口绣着的灵泉鸡图案在晨光中若隐若现:"陛下,臣妇倒有个提议——既然淑贵妃如此'擅长'与人'沟通',不如让她去祥瑞衙门当'祥瑞讲解员',每日给百姓讲通敌的下场。"

"妙!"皇帝眼睛一亮,探身道,"讲什么内容?"

"就讲三个'通敌笑话'如何?"夏紫月轻笑,"比如'淑贵妃的金瓜子梦'、'毒龙潭的蚀骨粉美人计'——讲不好的话..."她晃了晃袖中的笑泉喷雾,"就请她尝尝笑泉的滋味,首到能让百姓笑中带泪为止。"

淑贵妃脸色煞白,扑通跪倒:"陛下 臣妾宁愿去浣衣局..."

"浣衣局?"皇帝摸着下巴沉思,"那里怎么能发挥你的'专长'?这样吧,祥瑞衙门新设了'耻辱讲席',每日卯时、午时、酉时开讲,你要对着百姓痛哭流涕,悔过自新。"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还要配合九王妃的排水系统工程——"

"臣妇正有此意!"夏紫月接过话头,"排水系统缺个'形象大使',淑贵妃的'哭功'正好提醒百姓:'防水患易,防通敌难'。"

满朝文武爆发出哄笑。户部尚书笑得首拍大腿,刑部侍郎掏出话本记录,连向来严肃的御史中丞都忍不住扯动嘴角。淑贵妃瘫坐在地,妆泪糊了满脸,活像戏台上的丑角。

"就这么定了!"皇帝大笔一挥,"淑贵妃即日起革去封号,贬为庶人,发往祥瑞衙门任职——每日讲笑话不得少于三个,笑泉用量由九王妃亲自调配。"

淑贵妃被拖出殿时,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尖叫:"夏紫月!你腹中的孩子是妖孽!黑水旗主会用他们的血祭旗..."话未说完,夏紫月袖中的青蛙突然跃出,舌头卷住她的舌头猛地一扯。

"呱呱!再敢咒小主子,老奴就把你的舌头腌了喂灵泉鸡!"青蛙蹲在淑贵妃头顶,金纹背甲映着她惊恐的脸,"记住了,小少爷的控水术能让你在讲台上尿裤子,小姐的蛙语能让全城青蛙去你床上打鸣!"

殿内再次笑翻。夏紫月摸着腹部,感受着霜儿传递的"解气"情绪和泉儿的"喷水"意念,忽然想起顾沉渊当街出丑的场景——看来祥瑞衙门的"社死惩罚",己成了朝堂整治奸佞的利器。

"陛下,"萧景容重新整袖,"既然淑贵妃与敌国勾结,臣请旨彻查后宫与北疆的通商渠道,尤其是..."他指了指《刺杀计划》上的毒龙潭标记,"与毒龙潭有关的香料商队。"

"准奏!"皇帝揉了揉笑疼的肚子,"让九王妃的祥瑞衙门协同办案——对了,给青蛙们记首功,赏桂花蜜十斤!"

退朝时,夏紫月看着淑贵妃被青蛙"押送"着走过金水桥,后者每走一步,就有灵泉鸭从暗处跳出,"嘎嘎"叫着啄她裙摆。她忽然轻笑出声,萧景容递来帕子,上面绣着的双鱼纹样与她玉佩相映成趣。

"夫人今日的'人才利用',"他压低声音,"比臣的兵法书还精妙。"

"那是自然,"夏紫月挑眉,腹中的泉儿突然在羊水里"写"出"滑稽"二字,"毕竟咱们的孩子,将来要治的是天下,不是只懂打打杀杀的莽夫——用笑泉治贪腐,用哭泉警世人,才是灵泉治世的精髓。"

秋风拂过殿檐,惊起檐下白鸽。夏紫月望着祥瑞衙门方向,那里的灵泉鸡正拍打着翅膀,像是在欢迎新"讲解员"的到来。她忽然想起太祖秘典里的"治世篇":"善治者,不以力服人,而以笑化之,以泪醒之。"此刻看来,这或许就是双生祥瑞降世的真正意义——让这金銮殿的风云,最终化作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在笑声中荡涤奸邪,在泪水中孕育新生。

是夜,祥瑞衙门的讲台上,淑贵妃顶着红肿的眼睛,对着围观百姓哭道:"我错了...不该贪图金瓜子...呜...九王妃的灵泉鸡比御史还厉害..."话未说完,青蛙跳上她肩头,往她嘴里塞了颗笑泉梅——下一秒,她竟破涕为笑,边笑边喊:"金瓜子不如灵泉米香!哈哈哈哈!"

台下百姓笑作一团,有人举起写着"通敌笑料,门票三文"的木牌。远处,夏紫月抱着肚子轻笑,霜儿在左边"咯咯"学笑,泉儿在右边"哗啦"打拍子,仿佛在为这场特殊的"演出"伴奏。而这一切,终将成为盛世长卷中,最具烟火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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