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三刻,长乐宫的朱漆大门洞开,三十六只灵泉鸡拍打着翅膀列队而出,每只鸡的脖颈上都系着金丝彩带,彩带末端坠着一枚会"咯咯哒"唱歌的蛋——蛋壳上用灵泉水写着"祥瑞降世"的符印,每走一步便发出清脆的歌谣。
"欢迎各位大人!"太后身着明黄翟衣,头戴十二凤冠,站在台阶上挥手,金护甲在阳光下闪着光,"哀家的祥瑞宝宝宴,可比你们的朝会有意思多了!"
满朝文武鱼贯而入,户部尚书盯着灵泉鸡下的蛋眼睛发亮,御史大夫则皱着眉看着殿内的"百子图"帷幔。萧景容穿着绣着胖娃娃的月白马甲,腰间还挂着个绣着"爹"字的荷包,脸色比案头的《贞观政要》还严肃。
"九弟,来讲个冷笑话!"皇帝晃着酒杯起哄,他自己的龙袍上竟绣着灵泉鸭的图案,"就讲你昨晚在王府说的那个!"
萧景容无奈开口:"为何鸭子过马路?"他停顿片刻,面无表情地说,"因为鸡在休假。"
殿内一片寂静。夏紫月强忍住笑,突然举起琉璃瓶往他嘴里灌了口灵泉——下一秒,他的嘴唇立刻变成玫红色,比淑贵妃的口脂还鲜亮。太后拍腿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哀家的话本就需要这种社死名场面!来人,给九王爷的'红唇'画个特写!"
群臣爆发出哄笑,御史大夫笑得前仰后合,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袖子滑下,露出半张弹劾折子。夏紫月摸着肚子,左腹的霜儿突然"呱呱"传递意念:"娘,青蛙说,白胡子老头袖子里有坏东西!"
"御史大夫,"夏紫月突然开口,指尖轻叩桌面,灵泉水在她掌心凝成小镜子,映出御史大夫慌乱的眼神,"您袖子里的'祥瑞弹劾折',要不要当众念念?"
殿内瞬间安静。御史大夫扑通跪地,花白胡须抖个不停:"王妃明鉴!臣、臣只是觉得,祥瑞宝宝宴太过铺张,有违节俭之道..."
"铺张?"太后挑眉,指了指殿外正在表演"青蛙祥瑞舞"的蛙群,"这可是哀家给孙子孙女的见面礼!再说了——"她晃了晃手中的金瓜子,"花的都是哀家的体己钱,碍着你哪根胡子了?"
夏紫月轻笑,右腹的泉儿适时"哗啦"踢动羊水,在地面映出御史大夫被水淹没的画面:"这样吧,大人去祥瑞衙门给灵泉鸡当伴唱,每天卯时、午时、酉时各唱一遍《祥瑞颂》,如何?"
"臣、臣遵旨..."御史大夫哭丧着脸,看着灵泉鸡们扑棱着翅膀围过来,每只鸡的爪子上都拿着乐谱。
宴会继续进行,灵泉鸭群推着装满灵泉酒的小车入场,鸭子们的蹼上绑着小木槌,每走一步就敲一下酒桶,发出"咚咚"的节奏声。萧景容趁机溜到夏紫月身边,玫红色的嘴唇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夫人,下次能不能别用笑泉整我?"
"不能。"夏紫月笑得眯起眼,指尖拂过他马甲上的百子图,"你不觉得,这样的你很可爱吗?"
太后忽然拍案而起,宫娥们抬着两个金丝楠木宝箱入场:"这是哀家给霜儿泉儿的见面礼!"箱盖掀开,左边是十二套绣着灵泉动物的婴儿服,右边是两套迷你版祥瑞官服,上面分别绣着"祥瑞公主"和"水德太子"。
"谢母后!"夏紫月摸着柔软的锦缎,左腹的霜儿"呱呱"叫着转圈,右腹的泉儿则"哗啦"喷出水花,在箱盖上凝成"谢外祖母"的水纹。
申时初刻,宴会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萧景容扶着夏紫月走出长乐宫,身后传来太后的叮嘱:"下个月就是预产期,哀家己经让太医院备好了灵泉催生汤,还有..."
"还有让臣穿的'生产吉祥物'马甲?"萧景容苦笑着接过话头,惹得夏紫月轻笑出声。
"景容,"她望着漫天飘飞的祥瑞纸花,忽然握住他的手,"你说,等孩子们出生,会喜欢太后送的官服吗?"
"他们啊,"萧景容低头看着她隆起的腹部,想起方才霜儿指挥青蛙偷藏御史大夫的弹劾笔,泉儿用水球砸中皇帝的金瓜子堆,"只怕会把官服改成风筝,让灵泉鸡叼着满天飞。"
秋风拂过宫墙,灵泉鸡的歌声与青蛙的"呱呱"声交织成曲。夏紫月摸着肚子,感受着霜儿和泉儿的轻动,忽然觉得,这场看似荒诞的宝宝宴,实则是太后用她特有的方式,向天下宣告双生祥瑞的地位,也向那些暗中窥探的敌人传递警告——任何妄图伤害她的孩子的人,都将在祥瑞的笑声中,付出代价。
是夜,祥瑞衙门的讲台上,御史大夫抱着灵泉鸡,用颤抖的声音唱着《祥瑞颂》:"灵泉汩汩,祥瑞昭昭...鸡也可爱,蛙也逍遥..."台下的青蛙们"呱呱"伴唱,灵泉鸡们用翅膀打着节拍,远处的王府里,夏紫月靠在萧景容肩头,听着窗外传来的歌声,忽然轻笑出声——这大概就是太祖说的"笑可破万难"吧,连弹劾她的御史,都能在笑声中,成为祥瑞的一部分。
而她腹中的双生祥瑞,终将在这充满爱与欢笑的世间,踏出属于他们的第一步,开启属于他们的,波澜壮阔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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