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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父亲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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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初霁。灵泉空间的梅树下,二十辆覆着狼皮的北疆战车一字排开,车轮在雪地上压出深痕,每辆车都用铁链拴着青铜锁,锁扣上刻着"北疆铁卫"的狼头徽记。夏振邦身着玄色大氅,腰间悬着那柄随他征战三十年的雁翎刀,正用袖口擦拭一辆战车上的积雪,霜花落在他两鬓的白发上,竟与刀刃的寒光相映成辉。

"紫月!"他看见女儿扶着萧景容走来,立刻挥手,掌心的老茧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快看看为父给孩子们准备的见面礼!"

夏紫月踩着积雪靠近,鼻尖萦绕着北疆松木的清香。当战车的狼皮帷幔掀开时,她不禁屏住呼吸——车厢里整齐码放着寒光闪闪的兵器,最上方的两口剑鞘尤为醒目:左侧是短匕首,鞘身用灵泉铜铸成龙凤呈祥纹,刀柄处嵌着拇指大小的青蛙浮雕,蛙眼竟是两颗碧绿的灵泉石;右侧是长剑,剑柄缠着北疆雪豹的皮毛,护手处镶嵌着圆形灵泉石,石中隐约可见水波纹流转。

"这是为父找北疆最好的铸剑师打的。"夏振邦拍了拍剑柄,雪豹毛上的霜花簌簌落下,"丫头的匕首叫'祥瑞',刻着青蛙图案——别小看这蛙,是太祖皇帝当年斩白蛇时,灵泉蛙的首系后裔纹样。"

萧景容闻言瞳孔骤缩。他取出怀中的太祖秘典,翻到预言图那页,上面的女子果然握着一把刻有蛙纹的匕首,与眼前这把分毫不差。指尖轻抚蛙纹,秘典突然泛起微光,匕首的青蛙浮雕竟与图中纹样产生共鸣,在雪地上投出灵动的蛙影。

"岳父大人,这是..."他声音发颤,目光落在夏振邦腰间的雁翎刀上,刀鞘尾部同样刻着半只青蛙,正是秘典中"祥瑞之兵"的标志。

"太祖当年给咱们夏家留了遗训。"夏振邦解下雁翎刀,与匕首、长剑并列摆放,三把兵器的蛙纹竟拼成完整图案,"灵泉蛙为祥瑞之眼,雁翎刀为忠勇之锋,合二为一,便是太祖说的'祥瑞传承'。"

夏紫月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总在她睡前讲太祖与灵泉蛙的故事,却从未提过这段遗训。此刻看着雪地上的蛙影,她终于明白为何自己能与灵泉动物共鸣——那是刻在血脉里的祥瑞之缘。

"爹,孩子们才刚出生,就用这么锋利的兵器..."她摸着匕首的蛙眼,灵泉石在指尖泛起涟漪

"刚出生?"夏振邦突然大笑,声如洪钟震落梅枝积雪,"为父三个月大时,你祖父就把木刀塞我手里了!再说了——"他指了指夏紫月的腹部,"景容说这小子能控水,丫头能指挥青蛙,将来上战场,说不定能把为父的铁卫营都比下去!"

萧景容轻抚长剑的灵泉石,泉水突然涌出凝成水链,绕着他手腕转了三圈才消散。这是泉儿的控水术在回应,带着孩童特有的亲昵。他忽然单膝跪地,手按剑柄向夏振邦行礼:"岳父大人放心,臣会亲自教他们握刀,更会教他们用灵泉——就像您教紫月那样。"

"这才像话!"夏振邦用力拍他肩膀,震得寒铁斩的剑鞘轻晃,"臭小子,别光教打打杀杀,也要教他们笑——咱们夏家的娃,要像紫月那样,用灵泉救人,用笑声治世!"

雪粒子忽然扑打在兵器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夏紫月看着父亲鬓角的白发,想起他每次出征前都会在她额头点一滴灵泉水,说是"祥瑞护体"。如今这滴泉水,终于在她的孩子身上得到延续。

"爹,"她握住父亲粗糙的手掌,霜儿和泉儿在跟外公打招呼呢。"

夏振邦屏住呼吸。竟在雪地上映出小剑的光影。老将军的眼眶突然,用袖口狠狠擦了擦眼睛:"好小子!好丫头!等你们满月,外公带你们去北疆看狼!"

暮色漫过空间时,二十车兵器被移入灵泉密室。萧景容握着"祥瑞匕首",看着蛙纹与双鱼玉佩共鸣,忽然明白太祖的深意——所谓祥瑞传承,从来不是空洞的预言,而是一代又一代人用爱与信念编织的守护。

是夜,王府的书房里,夏振邦亲自为兵器刻下最后一道灵泉符文。烛光下,他看着女儿与女婿相依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桌上的雁翎刀、祥瑞匕首、水德长剑静静伫立,刃口映着跳动的烛火,像是在等待属于它们的小主人——那个将灵泉与兵器、笑声与剑影融为一体的双生祥瑞。

而雪窗外,灵泉蛙群正在梅枝上"呱呱"合唱,为这跨越百年的祥瑞传承,献上最质朴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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