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回过神来的英子,一脸好奇地跑到柳逸身边,抱着柳逸的胳膊说道:
“逸哥哥,你刚才是怎么把这些衣服,变出来的呀?”
说完,那小手就在柳逸身上不停地摸索,似乎想看看,柳逸到底是从哪儿变出这些衣服的。
一旁的Shirley,看着英子对柳逸动手动脚的摸索,
顿时,觉得嘴里的肉都不香了,一脸气愤地说道:
“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对一个男人,怎能用手摸来摸去!”
说着,她跑到英子身边,把英子拉开,然后将柳逸护在身后。
柳逸见状,觉得十分好笑。
这时,英子也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我摸我逸哥哥,关你什么事?他又不是你什么人。”
Shirley听后,顿时哑口无言。
自己确实与柳逸没什么明确关系,按理来说,柳逸都算得上自己的长辈了,
可看着这个女人在柳逸身上摸来摸去,
她心里就是极其不舒服。
之后,她强作镇定地狡辩道:
“你这女人好不知羞,
才第一次面就‘逸哥哥、逸哥哥’地喊。
既然,你喊他逸哥哥,那我也喊他逸哥哥。”
说完,她跑过去抱住柳逸的手臂,对着柳逸甜甜地喊了声
“逸哥哥”。
柳逸顿时一头黑线,心想;
‘这关系怎么这么乱。鹧鸪哨是自己的好兄弟,现在,他的外孙女却喊自己哥哥,
也不知道,回去被小灵儿听到后,会不会发飙。
不过柳逸也明白,这两个丫头年龄相仿,
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此时,正在气头上,便没有阻拦,由着她们,想喊什么就喊什么。
之后,他对着两女安慰道:
“好了好了,你们俩先坐下,好好吃饱肚子再说,
一会儿我给你们变个好东西。”
两女听后,这才平息了这场小纷争。
之后,众人吃完烤肉,柳逸便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三顶帐篷。
这时,胖子与老胡己经被震惊得麻木了。
柳逸对着两人说道:
“好了,你们俩快去把这帐篷支起来吧。”
两人木讷地开始支起帐篷,而柳逸则领着两女,在一旁的篝火边有说有笑。
这时,胖子走到老胡身边,小声说道:
“老胡,你说这柳爷,到底是人还是妖怪啊?
这些东西,他怎么说变就变出来了。
而且,你都不知道,之前,我有一块玉佩卖给柳爷,柳爷还给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禁忌埋葬之类的,
说不该知道的禁忌,会引发生死危机什么的。”
老胡听到后,思索了一会儿,对着胖子说道:
“咱们摸金一脉,从大魏时期就有了,其中也有一些记载。
就比如说,我这十六字阴阳秘术,
我只学会了其中八个字,而剩下八个字,记载着一些修行之法。
柳爷应该就是修行之人,所以,才会有这些神奇手段。”
这时胖子一脸好奇地问:
“那你为啥不把剩下的八个字,也学会呢?”
老胡没好气地说:
“我倒是想学,剩下的那八个字,确实记载着修行之法,但那些修行之法太过阴损,
在很久以前,就被我们摸金一脉的一位师祖,毁掉了。
从那以后,咱们摸金一脉,就只有分金定穴的本事,却没了修行之术。”
胖子听后,有些遗憾地咂了咂嘴,便继续支起帐篷。
夜晚,三顶帐篷支好了,
胖子与老胡住一顶,柳逸一顶,剩下一顶给了两女。
可此时,两女站在帐篷门口,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对视了一会儿后,英子率先败下阵来,气哼哼地钻进了帐篷。
Shirley见自己“胜利”了,昂起高傲的小脑袋,
随后,眼珠一转,看了一眼柳逸的帐篷,便蹑手蹑脚地跑了过去。
她在美国长大,不懂什么是害羞与含蓄,既然遇到了自己从小的偶像,
就想着怎么也得发生点什么。
此时,柳逸己经躺在帐篷里,
没过多久,就感觉到有人进了自己的帐篷。
还没等柳逸开口,身边就躺了一个人,
二话不说就抱住他,之后小声、糯糯地说道:
“逸哥哥,这深山老林的,Shirley害怕,
Shirley还是跟你一起睡吧。”
说完便紧紧抱着柳逸,把头埋到柳逸的脖颈间。
柳逸见此情形,虽然心里暗自欢喜,
但还是装作一脸为难地说道:
“Shirley呀,这样恐怕不太好吧,毕竟,咱们之间还是有辈分差距的。”
而Shirley则昂起小脑袋,说道:
“我们怎么会有辈分差距呢?根本没这回事。
你和我外公,也不过是萍水相逢,我们以后,各论各的就好啦。
再说了,我是在美国长大的,在我们美国,可不讲究辈分这一套。”
说完,她再次把小脑袋,埋进柳逸的脖颈处。
柳逸听后,心中暗自窃喜,
心想还是美国的教育方式“好”啊。
之后,柳逸便搂着Shirley渐渐陷入了沉睡,
而在一旁的另一顶帐篷内,英子却烦躁得睡不着觉。
她以为Shirley还在帐篷外跟她赌气,可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还不见Shirley进帐篷,
她有些担心,便出去找了一圈。
然而,并没有找到Shirley,她焦急起来,跑到了柳逸的帐篷。
当她进到帐篷后,借着微弱的月光,
看到Shirley正抱着她的逸哥哥。
这让性子好强的英子难以接受,
心想;‘这简首就是典型的提前“截胡”。
顿时,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她不管不顾地钻到柳逸的另一边,同样抱住柳逸。
Shirley察觉到另一边有人,
抬头便看见了,英子那张气哼哼的小脸,
忍不住低声说道: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你跟逸哥哥又没关系,怎么能对他搂搂抱抱的?”
这时英子同样反唇相讥:
“你还有脸说我,难道你跟逸哥哥就有关系啦?
你不也一样钻到他被窝里了。”
此时,柳逸夹在两女中间,
真切地体会到了,痛苦并快乐着的滋味。
渐渐地,随着两女逐渐冷静下来,她们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是多么大胆,
顿时双双羞红了脸,把脑袋埋在柳逸的脖颈处。
柳逸就在这种状态下,“痛苦”的慢慢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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