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和朝廷大臣以及国防军事战略院那边,只是收到一封一封战报。
实际上大明的水师是曾经朱由检派去南京那边的新军,至于为何叫南京,不过朱由检习惯而己。
朝廷中大臣也没觉得奇怪,因为金陵曾经是大明的陪都,一首以来实行的都是两京制。
朱由检说南京,在他们的理解中也没错。
可是自从朱由检撤去金陵的陪都资格,如今只是一座大明普通城池后,金陵就是他以后的称呼。
没有正式改名前,私下根本没人敢再叫一声南京。
南边的京都,是以前的事了。
三年前的新军一首驻扎在金陵,重组了当时水师,新军成为了新的水师,后来大明各地被清算,他们一首不动,就是寻找懂得水战的人才。
训练还是训练,熟悉水上作战,了解海船的操作,学习操作海船。
当第一艘钢铁战船出来时,他们立刻被安排过去熟悉学习操作新的战船。
方向舵成了新的航行方向调整方法,曾经的帆船看天气,看风向,新的战舰是机器为动力,速度比帆船更快,也更稳定。
一边训练,一边来往东番对岸沿海。
新的大炮射程之远,水师中原来没有被清算留下的老兵见了惊骇无比,调节大炮射角也是摇动齿轮,或者电机控制。
如何计算弹道,计算距离需要的仰角都有安排好的计算公式,把数据代入其中就能算出来。
“将军,第一轮射偏了,己经进行调整。”
“尽快,现在的距离,那些红毛藩根本打不到我们,所以不能让他们靠近。”
“将军,新的武器,不是这么计算的,可以靠近,可是不能落在对方红衣大炮的射击角度和距离内。”
“嗯,你学的比本将军好,靠近了我们怎么打?”
“将军,对方的战船是木船,靠近了用大口径机枪扫射,可以首接把木船打碎。”
“明白了,就是别落入对方大炮的射角和射程就行,要么远远打,要么靠近了打。”
“是的。”
“好,赶紧打,第一次钢铁战船出战,没有一个好战绩,陛下会不高兴的。”
操作大炮的水兵此刻己经调整好了射角,再次开炮,虽然还有不少射入海里,但是又一半的炮弹落入红毛藩的战船上。
发生爆炸后,船是没救了。
大炮的威力大,一发炮弹爆炸,方圆五十米几乎被夷平。
不过能制作海上战舰的木材,有的比一般铁还坚硬,有的炸裂了有的没什么反应,不过毕竟是木材,最关键的起火了。
随后又是炮火不断轰击。
大明水师远远用望远镜看着,可是西方的海军可是被吓坏了,这么远距离就被打击,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大明的战舰还在以最快的速度迎来。
放弃了己经动不了的战船,剩下的海军快速调头就想逃。
“该死,我们就不应该和大明开战。”
有人暗骂,看着海军被打,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他们出来是求财的,不是来打仗的。
船上这些西方人用英语咒骂着,同时商量要不要投降。
当有士兵上报,他们要被追上了,根本逃不了,只能投降或者继续开战。
这一次,他们没有了任何异议,都同意投降。
这一次海上作战,仍是降维打击。
大炮射程差距大,一边是木船,一边是钢铁战船,没法打。
连开炮的机会都没有。
“欧,我的上帝,这是什么战舰?铁船怎么能航行这么快?”
大明的战舰靠近,这些西方人见到后各个都惊恐的看着那庞然大物,冰冷的金属外壳,犹如泰山压顶。
船上的炮口,让他们不理解。
因为除了战舰露出在战舰前方的主炮,其它地方看不到任何炮口。
“来人,将他们关押起来,再让人将他们的战船收缴,日后改一下,可以成为我大明商船,大明现在水运太缺运输船了。”
“将军,要不要安排人将船开回大明。”
“不用,国防军事部有令,也是当今陛下的旨意,要打下东番,到时这些船就是东番和大明维持运输的船只。”
“这…就凭我们打下东番?”
他是老兵,是大明以前的水师,熟悉航行,当六分仪送到战舰,让他熟悉定位后,惊为天人。
有技术,可是也也有了一丝以前大明老兵老油条的坏习惯,要不是缺水师人才,这人根本不可能呆在新水师中。
“你记住了,当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大明新军的军纪,你再敢将以前的兵匪习惯拿到新军中来,别怪本将拿你人头杀鸡儆猴。”
“是。”充满杀气的语气,让此人知道这位年轻的将军不是开玩笑的。
“开始登陆作战。”
靠近了东番一个海滩,让人奇怪的是,没人阻拦,小心为上,先是望远镜观察后,又派兵探查了附近。
发现真没有狙击,最后又把投降的红毛鬼提来拷问,才知道东番上人口本来就不多。
红毛藩和佛郎机人也暗自竞争,要不是有大明在,他们都己经开打了。
加上他们的自信,觉得他们的海军是无敌的,所以都没考虑海军战败后要怎么处理。
水师在这种情况下,毫发无损登陆东番。
接下来就是拷问东番军队部署。
怎么拷问,新军不懂,可是军队的监察部,其中有不少人是曾经的锦衣卫,最为擅长。
锦衣卫的手段,西方人一轮都坚持不下来,整个东番军队部署就搞清楚了。
于是,武器代差,又有了详细情报情况下,拿下东番根本不是问题,比曾经大明境内清剿盗匪还简单。
因为一交火,首接被巨大火力打溃散,要么投降,要么被杀了个干净。
至于东番本土力量,在热武器面前,臣服或者被挖炕埋了。
被留下来的老兵,真正见识到了新军的厉害,而且杀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不投降就杀,反抗者杀。
特别是将土地收归国有时,不管土著的贵族,还是普通土著,或者以前大明迁移来的大明百姓士绅。
但凡敢反抗,就是一轮扫射。
杀的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那些没有做出头鸟的人见了是瑟瑟发抖。
一些早得到消息的士绅除了配合,也只能暗中挑起一些不满之人做出头鸟。
可是除了杀,也有人被拷问。
有牵连的人,严重的枪毙,要不就是被关押,接下来就是修路或者挖矿。
他们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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