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宠峰的暮秋,竹屋前的醉梦兰己结出晶莹的灵果,凤灼华坐在藤椅上,手中的青铜药锄还沾着清晨采摘的灵草汁液。他望着檐下晾晒的五品“清魂丹”,目光转向屋内——凤九月正盘坐在榻上运转《涅槃真诀》,半步元婴的灵气在周身凝成淡金色雾霭,袖口露出的凤凰胎记与榻边小宝的蛋壳产生微妙共振。
“爷爷,您又在发呆啦!”小宝的半透明虚影晃到凤灼华膝头,蛋壳表面的星轨纹路卷着一枚灵果,“蛋蛋帮娘亲试过了,这个果果甜甜的,没有药药味~”
“小祖宗又偷吃药田的果子。”凤灼华轻笑,伸手捏了捏虚影的小鼻尖,却触到一缕温润的灵气——这是小宝用神纹帮凤九月梳理灵脉后残留的祥瑞之气。他目光落在孙女腕间的涅槃镯上,镯子内侧隐约可见与自己藏的凤凰羽毛相同的纹路。
“九月,来陪爷爷晒晒太阳。”他轻声开口,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盒中躺着半片流光溢彩的凤凰羽毛,尾羽尖端的火焰纹路仍在轻轻跳动,“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凤九月睁开眼,半步元婴的灵气如潮水般收敛。她注意到爷爷手中的羽毛,与她在凤家库房找到的另半片残羽纹路吻合,只是这半片羽毛散发着温和的治愈之力,与库房那片带着硝烟气息的残羽形成鲜明对比。
“当年你母亲离开前,曾留下这句话。”凤灼华轻抚羽毛,眼中泛起痛楚,“‘若遇困局,便去找凤族’。她走得匆忙,只来得及把这半片羽毛塞进我掌心。”
小宝的虚影突然蹦到羽毛上方,用蛋壳尖戳了戳火焰纹路,星轨纹路竟与羽毛产生共鸣,在虚空中投出半座神界宫殿的虚影:“神城是不是有好多漂亮的凤凰?蛋蛋破壳后要骑凤凰去!”
“傻孩子,神城远在仙域之上。”凤灼华笑着摇头,将两片羽毛拼合。耀眼的金光中,神界凤族的族徽缓缓浮现——一只展翅的凤凰衔着一枚星辰,与凤九月空间第三层的宫殿门上的纹章完全一致。
凤九月只觉识海震动,空间里的凤凰灵泉突然泛起涟漪,泉底竟浮出与族徽相同的纹路。她想起昏迷时梦见的万年前场景,凤族少主与龙族太子并肩而立,身后正是这枚族徽。
“爷爷,您知道龙族太子吗?”她轻声问,摸出龙墨寒的玉佩。玉佩与羽毛产生共振,竟在族徽旁投出半条龙影,龙爪虚握处,正是小宝的蛋壳。
凤灼华瞳孔骤缩,目光落在玉佩的“墨”字刻痕上:“当年你母亲与龙族太子相交莫逆,曾言他是‘龙御九式’的唯一传人。只是.那场大战......”
他突然剧烈咳嗽,苍白的脸色让凤九月心中一紧。她取出空间里新炼的“凤凰回春丹”,丹药表面的祥瑞纹路与小宝的星轨如出一辙:“爷爷,快服下这颗丹。这是用灵泉灵果和您教我的‘九转丹诀’炼制的,能根治您的旧伤。”
“好,好。”凤灼华接过丹药,目光却落在小宝的蛋壳上,“小祖宗的神纹越来越强了,竟能引动凤凰传承。或许......或许当年你母亲的选择是对的。”
小宝的虚影突然用蛋壳蹭凤灼华手心,星轨纹路在他丹田处凝成小凤凰:“爷爷不许生病!蛋蛋让瑞瑞用祥瑞之气给你揉肚子~”
“哈哈,好好。”凤灼华笑着拍拍蛋壳,眼角却泛起泪光。远处,小麒和阿白正推着装满灵草的木车经过,阿白的尾巴不小心扫翻药锄,惹得小宝咯咯首笑,星轨纹路在木车上拼出“笨狐狸”三个字。
暮色渐浓时,凤九月站在竹屋前,望着手中的凤凰族徽虚影。小宝的蛋壳突然震动,星轨纹路与族徽融合,竟在夜空中投出“仙域·神城·凤族”的字样。她摸出龙墨寒的储物袋,里面的《龙族真解》玉简此刻泛着微光,与族徽形成呼应。
“娘亲,神城的凤凰会喜欢蛋蛋吗?”小宝的传音带着期待,“蛋蛋要给它们带灵酒糖糖~”
“会的。”凤九月轻声说,指尖抚过族徽上的星辰,“等你破壳,我们就一起去神城,解开所有的谜团。”
竹屋内,凤灼华望着窗外的星空,手中的凤凰羽毛与桌上的龙御令产生共振。他轻轻叹息,取出一张泛黄的纸笺,上面是凤九月母亲的笔迹:“九月,若你看到这羽毛,便去神城寻‘凤栖阁’,那里有你父亲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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