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集市总是热闹非凡，朝阳和陆晴野趁着姜晚晴和顾毅开会，偷偷溜出了基地。
"哥，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朝阳压低声音，眼睛却亮晶晶的。
陆晴野勾唇一笑，十六岁的少年己经比妹妹高出一截："怕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溜出来。"
他们混在人群中，买了几串烤羊肉，又逛了几个摊位。突然，朝阳的脚步一顿，目光锁定在巷子深处——一个瘦小的女孩被两个男人粗暴地拽着胳膊拖走，女孩的嘴巴被捂住，眼里满是惊恐。
"哥！"朝阳一把抓住陆晴野的手臂。
陆晴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跟上去。"
阴暗的巷子里，两个男人正把女孩往面包车里塞。
"动作快点！"其中一人低吼，"这批货今晚必须送出去。"
女孩拼命挣扎，却被一巴掌扇得头晕目眩。
"喂。"
清冷的少年音在背后响起。两人回头，只见一个高挑的少年站在巷口，逆光中看不清表情。
"滚远点，小子。"人贩子掏出匕首。
陆晴野笑了："该滚的是你们。"
下一秒，朝阳从侧面的矮墙一跃而下，一记飞踢首接踹中其中一人的后心！那人踉跄着扑倒，还没反应过来，朝阳己经反手夺过他的匕首，刀尖抵住他的喉咙。
"别动。"她声音很轻，却让人不寒而栗。
陆晴野那边更快，他一个肘击砸在另一人的太阳穴上，对方闷哼一声倒地。少年弯腰捡起掉落的钥匙，三两下解开了女孩的手铐。
"没事了。"他低声说，脱下外套披在瑟瑟发抖的女孩身上。
姜晚晴接到消息时，会议刚结束。
"什么？！"她猛地站起身，卫星电话差点捏碎，"他们去哪了？"
十分钟后，三辆越野车咆哮着冲出基地。姜晚晴握紧方向盘，指节发白。顾毅坐在副驾，脸色同样阴沉："别急，两个孩子没那么弱。"
"我不是担心他们弱，"姜晚晴咬牙，"我是担心他们太强。"
当他们的车急刹在巷口时，看到的场景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晴野正蹲在地上，用鞋带捆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壮汉；朝阳则坐在另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背上，悠闲地吃着棒棒糖。获救的小女孩裹着陆晴野的外套，安静地站在一旁。
"妈？"朝阳眨眨眼，"你们怎么来了？"
姜晚晴："......"
顾毅："......"
回基地的路上，车内一片沉默。
姜晚晴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两个孩子——朝阳正小声安慰那个叫小雨的女孩，陆晴野则低头检查自己指关节的擦伤。
"解释。"她终于开口。
陆晴野抬起头："我们只是——"
"做得不错。"姜晚晴打断他。
两个孩子愣住了。
"反应迅速，配合默契，下手干净利落。"姜晚晴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骄傲。"
陆晴野和朝阳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扬起。
小雨怯生生地开口："阿姨...我能不能...也学打架？"
车内突然安静，随后爆发出一阵笑声。姜晚晴揉了揉眉心："顾毅，我们是不是该开个少儿格斗班了？"
顾毅笑着握住她的手："早就该开了。"
夕阳将越野车的影子拉得很长，车内的笑声飘出窗外，融进边境的风里。姜晚晴想，或许孩子们比她想象的更强大，而她要做的，就是为他们撑起一片能自由成长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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