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晴站在翡翠公馆顶层的落地窗前，指尖着阿朗今晨为她戴上的蓝宝石手链。楼下广场跪着十七个穿金戴银的女人，缅甸少女腕间的银铃铛在风里碎成哭声。
"晚晚，她们跪了三个小时了。"阿朗将温热的姜吉托放在水晶茶几上，杯沿盐粒闪着细碎的荧光。他腰间新别的镀金手枪硌在姜晚晴肩头，带着雨季般的潮湿，自从上次的事后，阿朗就别扭的私下里不肯喊她晴姐了，而是恶心的叫上了晚晚，她虽然起鸡皮疙瘩，但是她要了人家小少年的，就随他去吧！
姜晚晴俯身按下对讲机开关，缅甸语混着中文的哭喊突然刺破空气。穿孔雀蓝旗袍的少女突然扯开衣襟，胸口的烫伤疤痕像朵腐烂的曼陀罗："姜老板行行好！我们回不去寨子了！"
"去年泼水节，我阿妈收了三头水牛彩礼，让我嫁给那那个烂赌的穷鬼。"少女的银簪抵住喉管，"您要是赶我们走，明天河里就会漂着我的尸体。"
阿朗的枪栓发出清脆声响，却被姜晚晴按住手背。她望着监控屏里那些精心描绘的眉眼，忽然想起了什么。
"把坤沙那里，花钱打造成边境最高级的会所，给她们定制鎏金工牌。"姜晚晴扯断窗边垂落的蓝花楹，紫色花瓣跌进威士忌酒杯，"告诉她们想走，随时都可以，但是要是在她的场子耍心机，让她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白露推开雕花木门时，一脸严肃的说:"晴姐会为你们建一个最高级的会所，大家的佣金比以前高一倍，而且如果挣够钱想走，随时可以，但是如果在晴姐地盘耍心机，想想你们自己的下场！…… "白露的声音还在继续，姜晚晴欣赏的看着这个会说五国语言自己福利院供出来的高材生，没想到放弃国外的优越生活，居然回边境来帮她，
她建这所高级会所的原因，一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更容易得到有用的东西，二是给白露一个舞台，她不想让这些孩子一辈子在自己的羽翼下，白露有自己年轻时的影子，虽然她现在也不老！
下午，姜晚晴和几个助手商量建立会所的事，"三楼设立个赌场，每层楼都要设立虹膜识别系统，会记住每个客人。如果有人弄伤她们，能立即识别出来。"
几个月后，暮色降临时，会所的霓虹招牌亮起妖异的紫光。姜晚晴站在更衣室暗门前，看着姑娘们将防狼喷雾藏进镂空高跟鞋，又在抹胸里缝入微型录音器。
"晴姐，302的客人，是刚在边境的RB人，他的包厢要开蓝钻香槟塔。"阿朗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传来。他正在地下室调试最新的人脸识别系统，监控屏蓝光映着脖颈处己经留疤的咬痕。
"告诉白露，让人送去那支镶钻口红。"她抚过防弹玻璃展柜里的微型手枪，"记得提醒她补妆时对准客人太阳穴。"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姜晚晴听见白露在VIP通道哼唱缅甸民谣。歌词里关于私奔的少女与溺亡的新娘，在香槟气泡中化作一串血色音符。
“她居然自己动手，看来我小看白露了！”
“露妹，来福利院前经历过那种事，所以……”阿朗若有所思的说。
看来，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是她小时分解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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