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根基在珠宝生意。"姜晚晴站在落地窗前，边境的月光在她肩头流淌成银色绸缎，"他们从缅甸矿区采购的翡翠原石，有七成要经过我的口岸。"
阿朗将平板递到她面前，全息投影在夜色中展开："这是近三年苏家通关记录，他们采用'蚂蚁搬家'的方式，把A级原石混在B级货里走私。"
姜晚晴指尖划过投影中的报关单，忽然停在某处："上个月这批货有问题。缅甸暴雨导致矿区塌方，这个批次的玉石编号..."她突然转身，黑色风衣在空气中划出凌厉弧度："告诉总督长扣押这批货，就说怀疑夹带违禁品。"
三天后，苏氏集团总部。
"董事长，我们在边境的货全被扣了！"秘书捧着平板的手在发抖，"说是要开箱抽检。"我们的人过去疏通，但是那个总督长好似变了个人，多少钱都解决不了。
“现在边境那边最大的势力是谁？”
“是这个，叫姜晚晴的女人，现在边境大部分产业都被她把控。而且身份极其神秘，我们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找到一个几年前她荣获缉毒勋章时候的模糊侧脸。”
苏蔓摔了手中的翡翠念珠，墨绿色珠子滚落满地。她盯着屏幕上那张侧脸照片，鲜红指甲掐进掌心："是她，没错，肯定是她，我不会认错的，这贱人肯定是故意的！下个月就是巴黎珠宝展，我们的镇展之宝..."
"立刻联系缅甸那边重新发货！"
"来不及了，雨季封山要持续三个月..."
此时姜晚晴正把玩着从扣押货中取出的玻璃种翡翠，冰透的玉料在她掌心泛着幽光。
深夜的边境仓库，姜晚晴掀开防尘布，露出成排贴着苏氏封条的货箱。她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敲了敲箱体，清脆回响中夹杂着细微异响。"开箱。"
随着撬棍起落，成堆原石下赫然露出密封铅盒。阿朗用检测仪扫过，红灯疯狂闪烁："是放射性矿石！足够让整个苏氏背上走私核原料的罪名。"
姜晚晴摘下手套轻抚铅盒，"苏家老爷子当年靠走私军火起家，果然改不了老习惯。"她掏出手机，通讯录停在"缉私局王局长"的界面，"你说，这份大礼能不能报当年我在法国的仇？"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姜晚晴望着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想起高中时顾子谦送她的翡翠项链。当时少年说这是他千挑万选为她求的护身符，此刻她才明白，那抹温润的绿，不过是苏家矿场沾染着血与泥馈赠的残次品。
暴雨砸在防弹玻璃上的声响像催命的战鼓，姜晚晴指尖还残留着铅盒的寒意。
"晴姐，苏家的人来了，车队己经到了口岸。"驻守口岸的兄弟突然按住耳麦，仓库顶棚的探照灯同时亮起，十辆黑色奔驰刺破雨幕，车头苏氏家徽上的孔雀在强光中宛如厉鬼睁眼。
姜晚晴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开闸，请苏家客人进来好好喝杯普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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