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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回 江州血琶惊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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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剑天涯录:大唐十侠风云志》

冒火的东方 著

第西回 江州血琶惊夜月

第一章 浔阳江头鬼弦声

元和十年秋,江州浔阳江上笼罩着薄雾。白居易攥着褪色的青衫,望着水面漂浮的血色琵琶,指尖划过扇面《琵琶行》中「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诗句——墨迹竟渗出淡淡血水。

「乐天兄当年在此遇琵琶女,可曾留意她的琴弦?」杜甫盯着琵琶上的银饰,那纹路竟与大慈恩寺血墨案的莲花纹如出一辙,「这琵琶用的是……人骨弦。」

李商隐玉简飞旋,映出三日前的江州惨案:城西客栈七名书生暴毙,案头摆着带血的《琵琶行》抄本,每人右手食指皆被削去——正是弹琵琶的「抹挑」指法位置。

「看荻花洲!」王昌龄七绝剑指向芦苇深处,只见月光下立着一名素衣女子,怀抱琵琶作拨弦状,面覆白纱,裙摆染着暗红水渍。王维水墨慧眼扫过,惊觉她脚下并无倒影。

第二章 司马宅里骨中诗

众人追至白居易旧居「司马宅」,却见院门虚掩,堂中供着「琵琶女谢氏之位」的灵牌。孟浩然怀中焦黑诗稿突然发烫,竟在灵牌上投出虚影——那是二十年前黄鹤楼血魔之乱时,李白曾拼死保护的女子背影。

「她……她叫谢阿蛮,是梨园弟子。」李白声音发颤,酒葫芦从腰间滑落,「安史之乱后便下落不明,为何会出现在……」

「这灵牌是假的。」岑参狼毫点地,冰层下竟露出森森白骨,每具骸骨右手皆无食指,「真正的琵琶女早被制骨灵器,这些书生是被她的诗魂反噬而死。」

刘禹锡轻抚墙壁上的《琵琶行》刻痕,忽觉某处笔画异样,用竹枝敲出暗格,掉出半卷带血的《霓裳羽衣曲》残谱,谱中夹着张纸条:「血琶需以诗人指尖血为引,九人成弦,十人成龙——」

第三章 月蚀时分弦断魂

子时初刻,江心月轮突然被黑雾吞噬。琵琶女幽灵踏水而来,面纱无风自动,露出下颌处的朱砂痣——与李白怀中半幅旧帕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太白……还记得长生殿的誓言吗?」

幽灵开口瞬间,白居易折扇爆发出金光,扇面琵琶女画像竟与幽灵重叠!李商隐玉简急射向她咽喉,却在触及的刹那碎成齑粉,众人这才惊觉:她竟是用《琵琶行》诗魂凝成的幻象!

「她要借《霓裳》曲唤醒龙血!」杜甫布囊里的《三吏》残稿无风自动,「乐天,快吟《卖炭翁》!写实诗骨可破虚幻!」

白居易闭目朗吟:「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话音未落,幽灵指尖弹出的血弦竟将诗句绞碎,化作「君王掩面救不得」的残句,首击李白面门!

第西章 血琶原是故人魂

李白狼毫骤燃龙血,却在触及幽灵的瞬间凝滞——他看见对方眼中闪过与自己相同的龙纹。孟浩然突然扑上前,将焦黑诗稿按在幽灵眉心,纸灰纷飞中显露出「谢」字真迹:

「她是……被曹操龙魂附身的诗魂!」王维水墨化作佛光,「当年安史之乱,她为护《霓裳》谱遭血魔吞噬,如今……」

「太白,杀了我。」幽灵褪去面纱,露出与李白旧帕上一模一样的容颜,「我的指尖血己融入血琶,唯有以你的龙血为引,才能毁掉这害人的灵器……」

李白挥毫的手剧烈颤抖,狼毫落下时却写成《长干行》:「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墨迹化作竹马虚影,缠住幽灵的琵琶。与此同时,刘禹锡发现残谱最后一页用血写着:「下一站,白帝城——寻李太白《早发白帝城》真迹,破江底龙窟」。

第五章 诗焚血琶照江心

岑参掷出狼毫,冰棱斩断血弦的瞬间,幽灵化作万千诗稿飞向月空。白居易忍痛撕裂折扇,《琵琶行》全文燃烧成金色锁链,将琵琶困在江心。李白咬碎酒葫芦,龙血混着酒水泼向灵器,狼毫写下《梁甫吟》残句:「我欲攀龙见明主,雷公砰訇震天鼓!」

血色琵琶轰然炸裂,碎片中掉出半枚铜钥匙,钥匙柄刻着「建」字。孟浩然捡起钥匙,忽然发现李白的龙血竟在腐蚀自己的诗稿——焦黑纸页上露出「建成」二字残痕,正是唐高祖长子李建成的名讳。

「原来……你吞的龙血是李建成一脉。」杜甫震惊失语,「曹操龙魂附谢阿蛮,就是为了引出你这前朝遗脉!」

李白望着江面残月,将旧帕投入火中:「龙血也好,诗魂也罢,挡了我诗剑天涯的路……」他狼毫指天,墨迹凝成斩龙剑,「统统斩碎便是!」

本回特色金句集锦——

1. 白居易:「千呼万唤始出来?出来的未必是佳人,也可能是诗骨里的冤魂。」

2. 李白:「抽刀断水水更流?我以诗刀斩诗魂,管他流不流。」

3. 杜甫:「朱门酒肉臭,诗骨血中哭——哭尽人间不平处。」

4. 刘禹锡:「沉舟侧畔千帆过?千帆皆渡诗魂劫,渡尽方见真性情。」

5. 王维:「行到水穷处,坐看魂归时——魂归诗道,方得清明。」

6. 李商隐:「沧海月明珠有泪?明珠照破血琶计,泪化剑气斩邪思。」

7. 岑参:「忽如一夜春风来?春风吹不散诗骨寒,唯见江心血月开。」

下回预告——

白帝城惊现「水宫龙窟」,李白《早发白帝城》真迹竟藏在江底漩涡之中!而钥匙上的「建」字,竟引出李建成当年秘藏的「玄武门诗卷」。更惊险的是,王昌龄在夔门遇袭,七绝剑被血墨腐蚀,露出「曹」字刻痕……

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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