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剑天涯录:大唐十侠风云志》
冒火的东方 著
第六回 草堂血蝶破广厦
第一章 浣花溪头血墨飘
唐肃宗上元元年秋,成都浣花溪畔的竹林笼罩着诡异的猩红雾气。杜甫望着自己搭建的茅屋,只见茅草缝隙间渗出暗红液体,檐下悬挂的《春望》诗稿碎成万千蝴蝶,每只蝶翼上都写着「国破山河在」的残句。
「子美,你的《广厦千万间》……」王维水墨慧眼扫过茅屋,瞳孔骤缩——泥墙里竟掺着人骨粉末,「这不是普通的血水,是用诗魂浸泡的血墨!」
李商隐玉简飞旋,映出三日前的报案记录:城西米铺老板暴毙,死状如被无形巨手挤压,身旁散落着《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的残页,字里行间爬满血蝶。
第二章 广厦阴魂织诗网
众人踏入茅屋,泥地突然浮现《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墨迹,每字都化作尖刺破土而出。白居易折扇爆发出金光,扇面《卖炭翁》的炭火竟烧融血墨:「这些血蝶在织『广厦诗阵』,想把我们困在……」
「困在『安得广厦千万间』的执念里。」杜甫布囊中的硬饼突然膨胀成广厦模型,每片瓦当都刻着「寒士」二字,「当年我写这首诗时,曾有个神秘老妇说要『替天下寒士求公道』……」
话音未落,血蝶突然聚成老妇虚影,她身披用《秋风辞》残页缝成的蓑衣,指尖血墨凝成「朱门」二字:「杜拾遗可还记得,你拒收的那袋寒士精血?如今它们要讨个说法!」
第三章 无题剑诀遇双生
李商隐突感后颈发凉,旋身挥出玉简,却见一道黑影以相同的「无题剑诀」迎击!来人蒙着青面,袖中飞出的不是墨迹,竟是真正的蚕丝,每根丝上都写着《无题·相见时难》的断句。
「你是谁?为何会我的招式?」李商隐玉简炸裂成碎片,却见碎片映出对方手腕的朱砂痣——与自己幼时夭折的孪生弟弟 identical。
黑影不答,蚕丝突然缠向李白咽喉。孟浩然惊呼着扑上前,怀中焦黑诗稿竟自动展开,露出「李」字残痕与李建成的《劝农诗》片段。李白龙血骤燃,却在触到诗稿的瞬间剧痛倒地——龙血与诗稿上的「李」字竟产生排斥反应!
第西章 寒士精血铸凶灵
杜甫猛然想起,三年前曾有老妇送来一袋暗红粉末,称是「天下寒士的怨气所化」,让他融入诗中为百姓请命。他颤抖着撕开布囊夹层,露出半块带血的「广厦令」,令上刻着:「聚九百九十九寒士血,可筑通天广厦,换寒士永年」。
「这是元朝野狐禅的邪术!」刘禹锡竹枝词化作利箭,射穿老妇虚影,却见其化作万千血字钻入杜甫体内,「他们想借你的诗魂,把寒士怨气炼成灵器!」
王维急挥水墨屏障,却见杜甫眼中泛起血光,开口竟是老妇嗓音:「杜拾遗,你口口声声『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可曾想过,欢颜需要活人献祭?」
第五章 诗圣泪破血墨局
李白强撑着站起身,狼毫蘸着龙血写下《将进酒》:「天生我材必有用——」墨迹尚未成型,却被杜甫体内的血墨震散。孟浩然突然将焦黑诗稿按在杜甫眉心,纸灰中显露出李建成当年写给杜甫祖父杜审言的密信:「寒士精血可成魔,慎之防之」。
「子美,看看你的《三吏》!」白居易掷出燃烧的折扇,《新安吏》残稿化作征兵场景,「这些寒士精血里,藏着安史之乱时被强行征调的冤魂!」
杜甫血泪滴在「广厦令」上,竟将其腐蚀出「仁」字缺口。血蝶瞬间失去光泽,老妇虚影悲鸣着消散,临走前用血墨在墙上写下:「下一站,巫峡猿鸣处——问刘梦得『巴山楚水凄凉地』,可藏龙魂新巢?」
李商隐捡起黑影遗落的蚕丝,发现丝线上除了《无题》,竟还有半句《竹枝词》:「东边日出西边雨」——墨迹与刘禹锡的笔法分毫不差。
本回特色金句集锦——
1. 杜甫:「朱门酒肉臭,诗骨血中筑广厦——广厦千万间,间间皆冤魂。」
2. 李白:「人生得意须尽欢?欢时且看血蝶舞,舞破虚妄见真心。」
3. 王维:「行到水穷处,坐看魂归时——魂归诗道,方知慈悲为何物。」
4. 白居易:「同是天涯沦落人?沦落人莫被邪术困,困住便成害人魂。」
5. 刘禹锡:「沉舟侧畔千帆过?千帆莫载怨气来,载来便作血舟行。」
6. 李商隐:「春蚕到死丝方尽?丝尽未必成锦缎,也可能是绞人绳。」
7. 岑参:「忽如一夜春风来?春风吹醒诗圣泪,泪化春雨洗冤怀。」
下回预告——
巫峡深处惊现「竹枝词魔窟」,刘禹锡的《竹枝词》竟被改写成控魂邪曲,峡谷猿鸣化作索命诗号。更骇人的是,李商隐的孪生弟弟「李义山」现身,声称握有解开「无题剑诀」的关键,而孟浩然的焦黑诗稿在巫峡月光下,显露出「巫」字与「李建成」的联系……
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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