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的黎氏集团总部,电梯间的镜面映出黎婉久违的职业装身影。她踩着高跟鞋走进总裁办公室,秘书立刻递上日程表:"黎总,上午有三场会议,包括跨境电商项目的季度复盘......"话音未落,黎婉的私人手机震动,顾母发来小葡萄刚睡醒的视频。
她看着屏幕里女儿揉眼睛的样子,嘴角不自觉上扬,迅速回复"妈,葡萄喝完奶让她晒会儿太阳",随即切换回工作模式:"把跨境项目的风险评估报告先给我,十分钟后会议室。"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文件上投下条纹光影,她翻页的手指还带着婴儿润肤霜的淡香。
十一点半的高管会议上,黎婉正分析东南亚市场数据,突然收到顾南洲的消息:"葡萄刚才喝奶呛到了,现在睡着了,别担心。"她握笔的手顿了顿,在会议纪要边缘画了个小葡萄的简笔画,抬头时眼神依旧锐利:"所以我建议在雅加达增设仓储中心,降低物流损耗率。"
中午匆匆吃了几口沙拉,黎婉踩着高跟鞋往车库走,手机里顾母的语音又来了:"婉婉,葡萄下午要打疫苗,你能早点回来吗?"她看了眼手表:"妈,我下午没排工作,三点前肯定到家。"发动车子时,后视镜里映出她解下丝巾、换上平底鞋的动作——职场与母亲的身份切换,像按了快进键。
两点半的顾家老宅,黎婉推门就看见顾母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葡萄。疫苗针孔处还贴着卡通创可贴,小家伙哭得满脸通红,看见黎婉立刻伸手要抱。"妈,我来哄。"她接过女儿,把脸贴在她发烫的额头上,刚才在会议室分析数据的冷静瞬间化为温柔的呢喃,"葡萄不怕,妈妈在呢。"
顾南洲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冰毛巾:"刚量了体温,37.2度,医生说疫苗反应正常。"他看着黎婉熟练地给小葡萄喂安抚奶嘴,突然想起上午在公司听下属说"黎总今天气场全开,好像从没休过假",忍不住笑:"上午在会议室还指点江山,下午就成了'人肉安抚奶嘴'。"
黎婉瞪他一眼,轻轻拍着小葡萄的背:"你以为谁都像你,开视频会议还把葡萄的照片当背景?"顾母端来温热的小米粥:"快吃点东西,上午在公司累坏了吧?看你这高跟鞋磨的。"黎婉这才发现脚踝处的红印,顾南洲立刻蹲下来给她涂药膏,动作比签合同还仔细。
小葡萄在黎婉怀里渐渐睡熟,眉头还微微皱着。黎婉把她放进婴儿床,坐在床边看了会儿,拿出手机处理下午的工作邮件。顾南洲凑过来,屏幕上是她给团队的回复:"下午在家处理事务,紧急事项电话沟通。"他指着"在家处理"西个字笑:"这算不算是'职场妈咪'的特殊办公模式?"
傍晚时分,黎婉抱着小葡萄在阳台看夕阳,顾父正在给葡萄的专属小花园浇水。小家伙突然对着晚霞"咿呀"说话,黎婉拿出手机想拍,却先拍到了顾南洲给她和女儿披披肩的手。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投在地板上,像一幅会呼吸的画。
她想起上午在会议室,有人小心翼翼问"黎总产后精力怎么恢复得这么快",当时她笑着没说话。其实哪有什么"无缝衔接",不过是把对工作的专注和对女儿的牵挂,都揉进了晨光里的会议纪要和暮色中的婴儿摇篮曲。
此刻怀里的小葡萄咂了咂嘴,黎婉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窗外的万家灯火渐次亮起,有一盏属于她的办公室,还有一盏永远为她留着的、家里的暖黄小灯。而这个在写字楼与婴儿房之间穿梭的女人知道,所谓"双面人生",其实都是同一份爱——对事业的热忱,和对女儿的温柔,从来都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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