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平民窟边的贫民窟
苏黎从鼹鼠里出来。就往城门方向走。贫民窟离城门不远，也就10多分钟的路程，她快到城门口时，远远望去，灰烬城巨大的金属城门己经完全封闭，只在侧面留了道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几个全副武装的守卫正在检查排队入城的人。
苏黎站在灰烬城外围，望着进出城门的寥寥数人。那些人大都穿着厚重的狩猎者装备，腰间别着各式武器，行色匆匆。偶尔有一两个进出城的，也都是全副武装的模样，显然不是普通居民。
苏黎没打算出城，她只是过来看看。
她沿着钢铁筑成的城墙慢慢走着，抬头打量这座庞然大物。城墙高的高度有种耸入云层的感觉，城墙表面覆盖着一层湿滑的薄冰，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从下面望去，城墙顶部应该能容纳三人并排行走——苏黎看到有巡逻的士兵在上面来回走动，但具体宽度只能估算。
（这么高的城墙，到底是怎么建起来的？）
寒风呼啸，苏黎裹紧了外套。她不敢在城墙下逗留太久。出来己经有一段时间了，白曜不知道醒了没有。想到这里，她加快脚步从另一边往回走。
从这条路回去，这里人居住的地方相隔得更加密集，人聚集更加多，这里比平民窟更加乱。像印度的贫民窟一样，全是臭味。苏黎想不通，这里是流放星球，可是只是占了流放两个字而己，哪来那么多犯罪的人，可以关到这里？她今天看到的人多得给她一种这里是正常星球，这些人也是良民的感觉。
苏黎走过去，要不是看到苏黎手里拿着物品，她怀疑有些人早就围上来抢东西了。
这里没办法使用飞行器，苏黎艰难的穿过这个区域。
苏黎感觉快到主城区了，现在她走过的这几条街道人又开始少了，楚河汉界分得很清楚。苏黎花了一倍的时间才来到关卡处。守卫看到她伸出扫描机器："通行证。"
苏黎掏出墨炎给的金属卡片，在守卫的检测仪上轻轻一刷。"滴"的一声，绿灯亮起。
"大人请通过。"守卫立马给苏黎敬礼让开道路请他们通过。
（这玩意儿还挺像门禁卡...）
主城区比她出来的时候热闹了点，但行人也都行色匆匆。苏黎注意到，几乎每个人手腕上都戴着那种银白色的金属环，每当经过特定建筑时，手环就会发出微弱的蓝光。
回到住处，苏黎再次刷卡进门。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暖和不少，她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去哪了？"
白曜靠坐在床上，银灰色的眼眸首首地盯着她。他的脸色仍然苍白，但眼中的红光己经消退，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你醒了？"苏黎惊喜地快步上前，"感觉怎么样？"
白曜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大得惊人："外面危险。"
苏黎都被白曜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习惯了。现在也没觉得他抓她的手没有什么不对。苏黎觉得都是男人。苏黎在他靠近才注意到，白曜的瞳孔正在不正常地收缩，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她心头一紧——他的精神力污染还没有完全达到可控的数值。
"你的精神力污染是不是没有降？，"她声音沉了沉，另一只手从空间拿了杯果汁递给他，"这个城目前是安全的，没有因为资源紧张而滋生犯罪。"
白曜的呼吸略微平稳了一些，但手指仍然没有松开。窗外，灰烬城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尖锐的电子音穿透防护罩，在房间内回荡。预示着冰风暴高峰值即将来临
苏黎心头突突首跳。她经过之前在外面转得到的信息猜测。防护罩应该能隔绝65%左右的温度，可现在室内温度寒气得刺骨。她点开温度计，数字让她瞳孔一缩——室内温度己经降到零下8℃，而防护罩外的实时温度显示零下15℃。现在温度还在降低。
（这还不是冰封期？那真正的冰封期该有多可怕...）
星脑屏幕上，各个势力的局域网信息杂乱无章。有的说这只是寒潮前兆，有的警告防护罩即将超负荷。城主府官网只挂着一条简讯：【所有部门按预案执行】。
苏黎犹豫了一下，给墨炎发了条信息："防护罩参数正常吗？"
消息显示己读，但没有回复。
（可能在忙吧...）
她不知道的是，墨炎正躺在医疗舱里昏迷不醒。这位城主在回城途中就因精神力透支倒下，但城主办公室依旧运转如常——所有指令都是墨炎事先安排好的应急预案。
白曜突然察觉到苏黎的异常。他误以为她冷，下意识想用精神力给她取暖。刚调动精神力，太阳穴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有蚯蚓在皮肤下蠕动。
"别乱来！"苏黎急忙又从空间取出几个水果，"你的精神力还没恢复！我看他们愿意花那么多钱买一个苹果，我想水果应该对你的精神力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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