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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大漠孤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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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与任盈盈自西域归来,取道河西走廊。时值深秋,枯黄的芦苇在风中沙沙作响,远处驼铃声声,恍若二十年前那场腥风血雨的余音。任盈盈怀中抱着波斯女子赠送的琉璃琴,琴弦在罡风中自动震颤,奏出《阳关三叠》的变徵之音。

"清扬,你看那云。"任盈盈忽然驻足,"多像爹爹当年被困西湖牢底时的模样。"风清扬握紧她冰凉的手:"今日,我定要为你父女解开这二十年恩怨。"

忽闻沙丘后传来金铁交鸣之声。风清扬施展"梯云纵"跃上沙丘,眼前景象让他瞳孔骤缩——十二名波斯武士正围攻一位白衣女子,为首者手持圣火令,圣火令上的红宝石映出血色光芒。

"是霍山后人!"任盈盈惊呼,"那女子......是恒山派仪琳!"风清扬这才注意到,白衣女子怀中抱着曲非烟遗留的焦尾琴,琴身上刻着"笑傲江湖"西字。

"仪琳小心!"风清扬挺剑刺出。圣火令组成的"圣火燎原"阵竟被剑气震得粉碎。波斯武士惊恐道:"你......你练成了'乾坤大挪移'?"风清扬摇头:"不,这是'独孤九剑'的终极奥义——无剑胜有剑。"

仪琳趁机射出三枚透骨钉,却被圣火令的火焰焚为灰烬。风清扬施展开"破箭式",剑气纵横间,十二名武士竟同时弃械跪倒。为首者摘下兜鍪,露出左颊的火焰图腾:"风大侠,我们教主有请。"

大漠深处的月牙泉畔,波斯明教总坛遗址中,风清扬见到了令他血脉偾张的一幕——阳顶天的水晶棺悬浮在湖面,棺中之人竟是任我行!这位日月神教前教主的皮肤下青筋暴起,眼中泛着妖异的红光。

"任前辈,你......"风清扬惊怒交加。任我行突然睁开眼:"风清扬,你终于来了。"他的声音如九幽传来,"当年我与阳顶天互换身份,为的就是练成'乾坤大挪移'......"

话音未落,任我行突然拍出"吸星大法"。风清扬本能地运起"破气式",却发现掌力中夹杂着《葵花宝典》的诡谲剑气。任盈盈突然抚琴,《有所思》的旋律化作音波,竟将掌力震得粉碎。

"好个琴剑侠侣!"任我行狂笑,"接我'大九天手'!"他双掌拍出,竟有星辰幻灭之感。风清扬运起"阴阳和合功",体内真气如长江大河般奔涌。任我行只觉一阵剧痛,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爹!"任盈盈惊呼。任我行惨笑:"盈盈,好好活着......"他突然运起全身功力,将风清扬和任盈盈送出总坛。月牙泉突然沸腾,水晶棺沉入湖底,露出棺盖上的波斯文刻痕——正是《乾坤大挪移》的终极心法。

风清扬将心法融入"独孤九剑",竟在沙地上舞出了全新的剑式。仪琳突然指着湖面:"风师叔,你看!"只见湖中浮现出九座山峰,正是当年五岳剑派的所在。每座山峰上都亮起了不同颜色的光芒——华山的紫霞、嵩山的青冥、衡山的赤霞、恒山的素月、泰山的金辉。

"这是......"风清扬瞳孔骤缩,认出这是当年穆人清所述的"五岳同辉"阵。仪琳取出半块青铜令:"这是定闲师太临终前......"话未说完,令符突然自燃,露出里面的《九阴真经》残页。

风清扬将残页投入湖中,令符竟化作漫天星雨洒向中原大地。任盈盈轻抚他的脸颊:"清扬,我们回家吧。"风清扬摇头:"盈盈,江湖路远,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取出半块青铜令,令符上的云纹竟与星象暗合。

"这是......"任盈盈惊讶地看着令符,"《九阴九阳》的融合之法?"风清扬点头:"不错!当年家父与霍山前辈共同创此神功,为的就是化解江湖戾气。"他将令符抛向空中,令符竟化作一道金桥,首通黑木崖方向。

黑木崖顶,令狐冲正率领华山派弟子重建江湖。见到风清扬归来,这位新任掌门跪地接过"天遁剑":"师叔,华山派需要你。"风清扬摇头:"冲儿,你天生异禀,正适合带领华山派走向新生。"

任盈盈突然抚琴,《笑傲江湖》的旋律在暮色中荡漾。风清扬的剑气与琴音共鸣,竟在空中凝成"剑气归一"西字。令狐冲顿悟般大笑,运起"阴阳和合功"将"天遁剑"与掌门印玺融合。

掌门印玺突然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在空中组成"天下太平"西字。风清扬望着这一幕,忽觉怀中的《九阴真经》残页无风自动,竟显露出完整的武功秘籍。

"清扬,你看!"任盈盈指着远处。只见黑木崖的废墟上,刘思远正带着一群少年重建江湖,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渐渐拉长,如同二十年前那对在江湖中漂泊的侠侣。

暮色降临之际,风清扬与任盈盈携手离去。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大漠孤烟中,而江湖的故事,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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