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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晨光里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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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苏锦在温暖中醒来。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段瑞德牢牢圈在怀里。

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力道刚好让她无法挣脱,却又不会压到她的伤处。

苏锦小心翼翼地转身,正对上段瑞德安静的睡颜。

晨光中,他凌厉的五官柔和了许多,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做着什么美梦。

她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描摹他高挺的鼻梁。

段瑞德突然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在晨光中如同融化的蜜糖。他抓住她作乱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偷看我?"

苏锦红着脸想抽回手,却被他扣住手腕拉近。段瑞德的吻落在她眉心,带着晨起的慵懒和温柔:"睡得好吗?"

"嗯。"苏锦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你呢?"

段瑞德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他的手掌轻轻覆上她肩头的伤疤,指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那道痕迹:"还疼吗?"

苏锦摇摇头,仰头看他:"早就不疼了。"

段瑞德的眸色暗了下来,俯身在她伤疤上落下一个轻吻:"对不起。"

这个突如其来的道歉让苏锦心头一软。她捧起他的脸:"又不是你的错。"

段瑞德的眼神复杂,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是我没保护好你。"

苏锦主动吻上他的唇,将这个吻里所有的安慰和爱意都倾注其中。段瑞德回应着她的吻,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像是要把她刻进骨血里。

当两人分开时,晨光己经洒满了整个房间。段瑞德餍足地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饿了吗?"

苏锦点点头,却被他突然打横抱起:"啊!放我下来!"

"伤员要有伤员的自觉。"段瑞德一本正经地说,大步走向浴室,"先洗澡,再吃饭。"

浴缸里己经放好了温水,水面上飘着几片玫瑰花瓣,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段瑞德小心地将她放进浴缸,自己则坐在浴缸边缘,拿起毛巾为她擦洗。

"我自己来..."苏锦红着脸去抢毛巾。

段瑞德挑眉:"害羞?"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锁骨,"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这个调侃让苏锦的脸更红了。她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段瑞德低笑着继续他的"服务",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水温渐渐降低,段瑞德这才恋恋不舍地帮她擦干身子,裹上浴袍。苏锦的皮肤被热气蒸得粉红,发梢还滴着水,整个人散发着玫瑰的香气。

"真美。"段瑞德低声赞叹,俯身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我的。"

这个霸道的宣告让苏锦心头一热。她仰头看他:"谁是你的..."

段瑞德不给她说完的机会,低头封住她的唇。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苏锦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春水,所有的抗议都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段瑞德..."她喘息着唤他的名字,"早餐..."

"等会儿。"他的唇沿着她颈线一路向下,"先吃你。"

晨光越来越烈,照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当段瑞德终于餍足地放开她时,早餐己经凉透了。苏锦在他怀里,连手指都不想动。

"饿了吗?"段瑞德餍足地问,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

苏锦有气无力地瞪他:"你说呢?"

段瑞德低笑,起身去按铃:"让人重新送一份来。"

早餐再次送来时,苏锦己经穿好了睡袍,靠在床头休息。段瑞德亲自端着餐盘坐到她身边,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

"今天要去军部吗?"苏锦小口喝着粥问道。

段瑞德点点头:"下午有个会。"他的手指擦去她嘴角的痕迹,"李部长的事还没完。"

提到李部长,苏锦的表情黯淡下来:"他背后还有人?"

"嗯。"段瑞德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过快了。"

苏锦握住他的手:"小心。"

段瑞德的眼神柔和下来,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有你在,我会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为这个宁静的早晨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苏锦靠在段瑞德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所有的伤痛都值得。

"在想什么?"段瑞德低声问,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

苏锦仰头看他:"想我们第一次见面。"

段瑞德挑眉:"在百乐门那次?"

"嗯。"苏锦轻笑,"你盯着我看了一整晚,眼神凶得像要杀人。"

段瑞德低笑,捏了捏她的鼻尖:"那是因为我认出你了。"他的声音低沉,"恩师钱包里有你的照片。"

苏锦惊讶地睁大眼睛:"真的?"

"你十六岁生日那张。"段瑞德的眼中带着怀念,"穿蓝色旗袍,站在梨树下。"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恩师常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骄傲,除了带出我这个学生,就是有你这么个女儿。"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苏锦记忆的闸门。她突然想起父亲确实有一张那样的照片,一首放在他随身携带的怀表里。

"所以..."她小声问,"你接近我是因为..."

"一开始是。"段瑞德坦然承认,"我想查清恩师的案子。"他的眼神变得柔软,"但后来..."

他的吻代替了未尽的话语,温柔而坚定。苏锦回应着他的吻,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这个吻不带任何,只有满满的承诺和珍视。

当两人分开时,阳光己经洒满了整个房间。

苏锦靠在段瑞德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所有的伤痛都值得——因为她找到了父亲最骄傲的学生,也找到了此生最爱的人。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为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银辉。苏锦在段瑞德怀中昏昏欲睡,突然想起什么:"明天...你要去军部吗?"

段瑞德的手指在她腰间画圈:"嗯。"他的声音低沉,"李部长开口了,有些事需要处理。"

苏锦点点头,靠在他胸前沉沉睡去。段瑞德望着她安静的睡颜,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我的爱。"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为段公馆的花园镀上一层银光。主卧里,两个相拥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安宁。七年的仇恨己经洗清,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他们携手同行,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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