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房顶装天线
---
连续两天的“香味攻击”，彻底把西合院里的禽兽们得罪狠了，尤其是易中海和贾张氏。明面上暂时没人敢来招惹何雨柱，但暗地里那怨毒的眼神和嘀嘀咕咕的议论就没停过。何雨柱浑不在意，该上班上班，该钓鱼钓鱼（其实是电鱼），关起门来和雨水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过得美滋滋。
空间里的作物长势更是喜人。玉米棒子己经灌浆，沉甸甸地挂在秆子上，金黄的颗粒仿佛要撑破苞衣；红薯的藤蔓下，泥土微微拱起，显然下面的块茎己经相当可观；小葱郁郁葱葱，翠绿喜人；那株孜然更是结满了小小的、带着棱角的绿色果实，散发着浓郁的辛香；连苹果苗都窜高了一大截。
这天是厂休日。何雨柱没有去“钓鱼”。他起了个大早，从床底下拖出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几根长短不一的生锈铁管（食堂废弃的排烟管）、一大卷用油纸包着的、有些发黑的铜丝（废品站淘换的）、几个瓷质的绝缘子（不知道哪捡的）、还有锤子、钳子、扳手等工具。
“哥，你要干嘛呀？”何雨水好奇地看着哥哥摆弄这些破铜烂铁。
“给你装个好东西！”何雨柱神秘一笑，“咱家也要有‘高科技’了！”
他扛着铁管和工具，身手矫健地爬上了自家那低矮的平房屋顶。屋顶是青灰色的老瓦片，有些地方己经破损。何雨柱选了个相对稳固的位置，用锤子将一根最长的铁管底部砸进瓦片缝隙里，固定好。接着，将几根稍短的铁管用铁丝牢牢捆扎在长铁管的不同高度，形成一个简易的、歪歪扭扭的“十字架”。
然后，他拿出那卷铜丝，开始小心翼翼地沿着“十字架”的骨架缠绕。他的动作很专注，力求每一圈都缠绕得紧密均匀。铜丝在有些锈蚀的铁管上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最后，在顶端几个关键的节点，绑上瓷质的绝缘子，防止漏电（虽然他并不怕）。
一个简易的、怪模怪样的“天线”架子，在何雨柱家屋顶上竖了起来。
“傻柱！你爬那么高干嘛呢？别把房顶踩塌了！” 前院传来三大爷阎埠贵标志性的、带着算计的声音。他推着自行车正准备出门，一眼就看到了房顶上的何雨柱和他捣鼓出来的那堆铁架子。
何雨柱低头瞥了他一眼，没搭理，继续固定着顶端的绝缘子。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仔细看了看那“天线”，绿豆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哟！这是…天线？傻柱，行啊！捣鼓起收音机了？这玩意儿可不便宜！票也难弄！你哪来的？”
这时，中院的易中海也被动静吸引了出来，抬头看着房顶，眉头紧锁：“柱子！你在房顶上瞎鼓捣什么？那是什么东西？安不安全？别掉下来砸着人！”
何雨柱终于固定好最后一点，拍了拍手上的灰，居高临下地看着院子里这两位管事大爷，咧嘴一笑，声音洪亮，故意让全院都能听见：
“一大爷，三大爷！看清楚了！这是收音机天线！我托朋友弄了个旧收音机壳子，自己攒点零件，想试试能不能收着音！响应国家号召，关心时事政治嘛！至于安全？”
他用力晃了晃那根主铁管，铁管纹丝不动：“您二位放心！我何雨柱办事，牢靠着呢！砸不着人！就算真掉下来…”
何雨柱眼神扫过易中海和阎埠贵，笑容里带着点戏谑：“也肯定先砸我家房顶！砸不着您二位金贵的身子骨！”
这话噎得易中海和阎埠贵脸皮首抽抽。
“收音机？”贾张氏也扒着门框探出头，三角眼里满是嫉妒，“就他？一个破厨子，还能听上收音机？吹牛吧！”
许大茂在自家门口阴阳怪气地帮腔：“就是！傻柱，你这天线做得跟鸡爪子似的，能收到个屁！别是挂个破架子在那儿装相吧？”
何雨柱懒得跟这帮人打嘴仗。他顺着梯子麻溜地爬下来，又钻进屋里鼓捣了一会儿。然后，在院里众人或好奇、或嫉妒、或等着看笑话的目光注视下，他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用旧木板和破喇叭拼凑出来的、极其简陋的“收音机”外壳，上面还煞有介事地装着几个旋钮（其实是拆的旧锁零件）。
他装模作样地拧着旋钮，嘴里还念念有词：“嗯…这个波段…这个频率…滋滋…喂喂？这里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吗？滋滋…”
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出洋相时，何雨柱突然一拍那破木壳子！
“滋啦——！”
一声刺耳的电流杂音猛地从那破喇叭里爆响！声音巨大，毫无征兆，吓得院里众人一哆嗦！离得近的阎埠贵更是被震得耳朵嗡嗡响，手里的自行车差点没扶住。
“哎哟！响了！响了！”何雨水在屋里配合地拍手叫好，虽然她也不知道哥哥在搞什么。
何雨柱自己也“吓了一跳”似的，赶紧手忙脚乱地“调试”，嘴里还嚷嚷：“哎呦！串台了！串台了！这苏联老大哥的台太吵了！”
破喇叭里，那刺耳的电流杂音在他的“调试”下，竟然真的开始断断续续、时大时小地变化起来！虽然根本听不清任何内容，但那“滋滋啦啦”的声音，配合着何雨柱煞有介事的动作，还真有那么几分“收到信号”的意思！
“嘿！真响了！”前院一个年轻小伙惊奇道。
“瞎猫碰上死耗子吧？”许大茂酸溜溜地说，但眼神里也带着点惊疑不定。
易中海和阎埠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他们不懂无线电，但那刺耳的电流声和傻柱捣鼓出来的动静，确实像那么回事！难道这小子真鼓捣成了？虽然听起来效果极差，但这年头，能捣鼓响就是本事！
何雨柱“调试”了半天，破喇叭里依旧是嘈杂的电流声。他“懊恼”地拍了拍木壳子：“唉！还是不行！干扰太大！看来这天线还得改进！不过…总算是个开头！”
他抱着那破木壳子“收音机”，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得意洋洋地回了屋，关上了门。
门外，易中海看着房顶上那个歪歪扭扭的铁架子，脸色变幻不定。阎埠贵则摸着下巴，小眼睛里精光闪烁，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只有何雨柱自己知道，那破喇叭里的电流声，根本不是收音机的信号，而是他刚才爬下来时，偷偷将一丝极其微弱的掌心雷电流注入了喇叭线圈，再通过意念控制电流强弱，模拟出的杂音！
至于房顶那个铁架子？那才是他真正的目标——一个掩人耳目的引雷装置！有了这个“天线”做幌子，以后再引来雷电淬体，造成什么动静，或者自己身体出现什么异常变化，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收音机？那只是个烟雾弹！雷电，才是他真正期待的“天籁之音”！
(http://www.qiushuxsw.com/book/jTcAel.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qiushuxsw.com。求书网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qiushuxs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