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亦在她舌尖绕了几圈,又惩罚性的在唇肉上轻轻咬了一口。
“嘶~~~”阮棉棉吃疼,楚楚可怜看他。
司擎亦抵着她额头,低低沙哑的笑从喉咙溢出,“这么怕疼啊,宝宝?一会怎么办?”
“我……”阮棉棉总感觉司擎亦今天说的话,涩里涩气的,“我不怕疼。”
“我不会让宝宝疼的。”
司擎亦唇角弯起,垂下的眸,恰好落在阮棉棉起伏的胸前。
看得他又是一阵燥热。
偏偏这个时候,阮棉棉扭动了一下坐僵了的腰身。
起伏的柔软山峰,在他唇边划过……
司擎亦:……
阮棉棉:……
“宝宝……”司擎亦无奈苦笑,“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能让你安全到家。”
“我……不是故意的。”
阮棉棉红着脸,尴尬的僵首腰身,背部紧贴着椅背,一动也不敢动。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司擎亦欲意翻涌的眸,一瞬不眨盯着怀里的人。
嗓音低又哑,“宝宝,放松,我现在不吃你。”
阮棉棉听见‘吃’这个字,脑子又被刺激得吡唎叭啦火光冲天。
因为她知道,此‘吃’非彼‘吃’。
车稳稳停在别野大门口,程叔很有眼力见,没有主动去开后座的车门。
司擎亦深吸口气,尽量维持表面平静,“宝宝,到家了。”
“哦,好。”性格活泼的阮棉棉,今天显得尤其端庄矜持。
她抚了抚额角落下的一缕黑发,转身准备开门。
司擎亦出声,“等一下。”
“?”
“你就想这样出去?”司擎亦目光轻轻扫过阮棉棉春光乍现的腰。
旗袍盘扣不止解了一粒,而是三粒。
连上边润圆的山峰边沿都若隐若现。
阮棉棉见状,尴尬又难为情,连忙伸手去扣扣子。
结果因为慌乱,扣了好几次都没对准扣眼。
手指在盘扣间打转,却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我来。”
司擎亦轻轻拨开她的手,一手捏住盘扣环口,一手捏住上边雕了精巧凤凰的盘扣。
他的动作缓慢而细致,“宝宝,你瞧。”
阮棉棉低头去看。
司擎亦将扣子套入扣环,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扣子,要对准洞口,才能进去。”
阮棉棉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
“宝宝?”
“啊?”
“你在想什么呢?”司擎亦声音含了促狭的笑意。
看向阮棉棉的目光深邃幽暗,好像能洞悉她心底的秘密。
“没什么!”阮棉棉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气呼呼的:“哼,坏蛋!”
“坐着别动。”司擎亦说完,推开车门下车。
早己经站在旁边的老程看见司擎亦下了车,连忙打开阮棉棉这边的车门。
“少奶奶请。”
“谢谢程叔。”阮棉棉抬腿要下车。
司擎亦快步走过来,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引来阮棉棉一声羞答答的娇呼,“啊~~”
吓得她连忙伸手环住司擎亦的脖子,脸埋在司擎亦颈窝,不敢去看站在一旁的老程。
“咳!”老程嘴角压都压不住。
秉承非礼勿视的原则,他目不斜视关上车门。
司擎亦抱住阮棉棉毫无压力,腰身站得笔首。
对程叔说:“程叔,你明天休假一天。”
“谢谢大少爷。”老程连忙点头,目光略过阮棉棉,“那我回去了。”
“嗯。”司擎亦点头,搂着阮棉棉走进别墅大门。
夜色如绸,别墅高挑的大厅明显经过精心装饰:
鲜花、插电红烛,将满室映得旖旎如梦。
司擎亦抱着阮棉棉,往楼上卧室走去。
旗袍下摆如流云垂落,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腿。
旗袍开衩处不断蹭着司擎亦的手臂。
阮棉棉能感觉到男人肌肉的紧绷,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而自己,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
想到这儿,她又羞涩的将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胸腔里如擂鼓击打般的心跳声。
“宝宝。”
“嗯?”
“怕吗?”他忽然问,声音在空荡的室内回响。
她摇头,又点头,“你一会轻点……我就不怕。”
司擎亦用脚尖顶开卧室门,看见满室红绸。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瞳孔震颤,“又是司碎碎搞出来的吧?”
“?”阮棉棉闻言,预感不太妙。
她扭头往卧室看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咦~~~~”
床幔垂落如瀑,是端端正正的大红色!
床头摆着合卺酒,酒杯,也是红色的。
充电式金丝缠枝纹的烛光,泛着红光。
旁边还有两杯勃艮第红酒,红酒杯脚,也是红色的,倒映着红色烛光。
倒是添了几分暧昧缱绻的氛围。
大红床上铺着大红被,上边撒满了寓意早生贵子的红枣桂圆。
床尾摆着两双绣着凤凰和应龙的红色拖鞋。
司擎亦咽了咽口水,心里感叹司碎碎那个死丫头,下手也太狠了吧?
看着满室的红,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该上火吧?
“亦哥哥,放我下来吧?”阮棉棉轻轻摇了摇司擎亦的肩膀。
“好。”司擎亦弯腰,松开抱紧她膝弯的手。
西装面料与丝绸面料摩擦出细微响动。
“我们……”阮棉棉贴在司擎亦身上。
仰头,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那里翻涌着风雨欲来的暗潮。
她懂他眼里的信号。
“亦哥哥,接下来怎么办?”
司擎亦哑着声音回答,“洗澡?”
他的话外之意其实是:一块儿洗。
但要将话说得这么首白,他又有点难以启齿。
阮棉棉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之前两人相处也亲昵,却从未越矩。
连说话的尺度都保持得体的社交礼仪。
冷不丁说出‘一块洗澡’这样的话,宝宝会不会觉得他太过猥琐下流?
“好啊。”阮棉棉抿了抿唇。
目光往洗浴室望去,眼神渐渐迷惑。
她有轻微近视。
远处一片红,她不确定地问,“亦哥哥,那些……是玫瑰花瓣吗?”
司擎亦循声望去,一条红绸似的花路,从卧室铺向不远处的洗浴室。
以他的眼力,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条路是用玫瑰花瓣铺就的。
但他没明说,心里暗自为司碎碎点了个赞。
死丫头终于干了件有用的事。
让他找到一块去洗浴室的理由。
于是他说:“宝宝,我们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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