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柔软的丝绸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一般，林寒轻轻拉动，所有的衣物便仿佛齿轮转动，触发机关，一瞬间滑落，露出雪白的酮体和粉红色的遮挡物。
“林寒。”芒子忍不住低声道，“你是不是有点善解人衣过头了！”
“咳咳！”
这前世里刻在DNA的记忆，也不是林寒能左右得了的。
林寒倒也不是完全在说骚话。他说不嫌弃芒子的气味，是因为芒子真的没有什么汗臭味。明明刚刚做完了剧烈运动，但是却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难闻的气味。
就好像身上所有汗液一瞬间回归了大自然一样。她真的像女娲亲手捏造的完美作品一样，挑不出任何毛病，浑身散发着水果的香甜气息，可爱得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月光皎洁，房间内不用开灯，也能凭借微弱的光芒在模糊之中看清楚。
少女那白皙而无暇的酮体，娇小、水灵，漂亮得像座艺术品，完全不像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打磨。
林寒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抓住了芒子的马尾辫末梢，扯住了她的发绳。
正要解开头发，芒子拉住了他的手。
“不用散发。”芒子轻吟道。
“你不会不方便吗？”
“你拉着它，会更方便一点吧......”芒子小声道。
林寒愣住了。
“我......拉着它？”
“嗯......稳一点。”
芒子低声说着，她慢慢转过身，将自己的身后展现在林寒的面前。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少女转过头，悄悄看了一眼林寒。如果林寒还不懂是什么意思，那么她真的要害羞到把脑袋塞进被褥里面了。
不过，倒也不愧是写小说的，林寒很快意识到了芒子的意思，他只得说了一句：
“好。”
...
...
高山流水。
溯源而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拉着双马尾，林寒确实是没那么容易体力不支，更何况他还有压箱底的技能：【疲劳消除】。
这个原本是林寒用来在演唱会上大放异彩，卷死同行的技能，在尘封了许久之后，如今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不过，芒子的状态就比较令人担忧了。
芒子脸红红地转过头，提醒林寒不要那么操之过急。虽然这位19岁的小姑娘读过万卷书，行过万里路，但是在林寒的面前终究还是太过于生涩了。
好几次，芒子都拼命忍受着，紧紧捏住小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她实在是不知道，原来这是一件这么难受的事情。
事实上，芒子不知道的是，这跟她的生涩其实并无关系。
林寒的规模，就是拥有势如破竹、排山倒海之势，只怕是只有能容纳百川的大海，才能忍受得住。
林寒没有受过女娲的眷恋，为了排掉气味，他洗了一个澡。
等林寒擦拭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已经装戴整齐，坐在窗户边的芒子。
“我知道的，林寒。”
芒子轻轻说着，语气中带着笑意，但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笑意。
“就算你说你喜欢我，但你也不会只喜欢我，对吧？”
林寒低声道：“那你......”
“鬼使神差吧。我就是真的很想很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证明给我看，以及......确认自己的决心。”
“什么决心？”
“我还是不能接受颜语梨，或者其他别的女人。”
芒子转过头，看着林寒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那一刻，林寒怔住了。
很快，泪水溢满了芒子的眼眶。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陷太深了呢？”
“如果可以选，我一定不会再当偶像，不会再幻想做一个普通女孩，如果我知道凡间有多么痛苦的话......”
......
走出芒子的房间，林寒站在走廊上，透过窗户朝外看去，此时依然是月儿当空，都市的霓虹灯仍在闪烁。
如果林寒会抽烟，此时他真的恨不得抽上那么一根，可惜抽不得。
明明他跟芒子已经互相坦露了心意，两人的心就只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然而，就是这么一点距离，却始终没办法合上。
芒子的态度很明确了。
如果选择她，那么就不能再选择其他女人。既然现在的林寒做不到这一点，那就别提这件事。
都是很要强的女人啊。
林寒微微颔首，他想起了苏如雪，不知道，这家伙又是怎么想的呢？
似乎她从来没有让林寒操心过。她是最早就向林寒表达过喜欢的人，只不过，林寒一直把那样的喜欢，当作是对自己这位老师的仰慕钦佩，以及一点她特有的恶作剧意味。
想了想，林寒拿起手机，给苏如雪打了个电话。
明明知道这个时间点苏如雪肯定在睡觉，但不知道为何，林寒还是打了。
也许，跟苏如雪在一起的时候，会让林寒本能地感到舒心、放松吧。
当然，在她不整蛊自己的时候。
未曾想，电话接通的很快。
“林寒老师，有事吗？”
“你怎么还没睡？”林寒惊讶道。
“练琴呢。”苏如雪说道，语气带着些许俏皮，
“让我猜猜，嗯......这个时间点，林寒老师是不是在跟芒子妹妹、或是颜语梨妹妹在一起呢？可能刚刚遭遇了些不愉快？现在心情烦闷，想起我了，所以就抱着尝试的心情给我打了个电话，没想到我还接了。”
“你开了？”林寒疑惑。
这已经不是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的问题了。这是林寒底裤都已经被扒穿的问题。
“因为我的眼里，全是林寒老师呀~不然怎么会这么了解呢。”
苏如雪继续笑吟吟地说道。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对林寒调情。
听到这句话，林寒的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大概是实在经历了太多疲惫。
一种破罐子破碎的心态从林寒的心底涌起，
“苏小姐，要不然我们在一起吧。”
043.苏如雪的告白
“诶......诶？？？”
稳如苏如雪，此刻都忍不住发出了怪叫。
此刻，家中，正穿着雪白睡衣，坐在老板椅上的苏如雪，连忙原地打了好几个圈圈，努力大口呼气了十个来回，才勉强hold住心态。
“真、真的吗？林寒老师，这也太突然了，你都没有一个表白什么的！”
苏如雪激动的模样，让林寒也有些忍不住有点傻乐。
明明是苏如雪先调的情，结果自己这么一句话，先被吓傻的反而是她了。
“你想要的话，我后面可以再补嘛。”
“我我我，还真想听一听，林寒老师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隔着电话，林寒都能脑补到苏如雪瞪着好奇的大眼睛，与平日里反差极大的可爱模样。
“这个，应该要从你的第一次大提琴比赛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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