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你是大师傅，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给你倒点水还不是应该的嘛！”
“哟，哟。昨晚吃的蜂蜜吧，这么好听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不多见。是有事想求我吧！”
“瞧你说的，我以前年龄小不懂事，这不突然开窍了嘛！”
“真没事？”
“没事！”
“没事还傻愣着干嘛，赶紧去洗菜呀！”
洗菜切菜，何雨柱都都干了六七年了，算是童子功了，刀工一流。
“我说王老黑，你切的土豆丝这叫土豆丝嘛！下去换别人切。”
一排西人切墩的，这个马师傅就看到何雨柱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等都把菜备好了，看看时间还有点早。大家也喘口气。
“听说了嘛，咱们工厂也要进行改制了！”
“早就听说了，农村都快改造完成了，咱们厂子大，情况复杂，上面一首和股东们谈着呢。”
“我听说，工作组前两天住到咱们厂了，好像要清算什么的。”
“什么清算，不知道别瞎说，那叫清查。”
“对，反正和咱们普通工人也没什么影响，咱们靠力气吃饭。爱咋的咋地吧。”
“老王，你这说的就不对了，我听说那意思，以后咱们工人才是工厂的主人，那些资本家靠边站了。”
“那怎么可能。”
何雨柱没和他们一样胡咧咧，又屁颠屁颠的跑到马大厨跟前，拿了把凳子坐下。
“嘿嘿。马师傅，卷个烟抽！”
“你小子，就会惦记我的大叶烟，给你拿去自己卷。”
“马师傅，这个公私合营后，咱们是不是以后也可以到点退休了。”何雨柱故意说他感兴趣的话题
“咱们工厂是资本家的，他会给咱们养老？做什么美梦呢？”
“那是以前，公私合营后，就不是他几个资本家说了算了。
肯定会让工人们退休后有工资的，不信过一段时间开会，肯定会讲的。”何雨柱也是听了他们的聊天才想起来的。
这也幸亏前世喜欢看一些这个年代的电视剧什么的，历史书上也学过点。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可就好喽！”
“这样的大事用不到咱们操心，安心等着也就是了。”
“傻柱，你今天怎么说话怪怪的！”
何雨柱赶紧闭嘴了，言多必失呀！
“嘿嘿，我这不是刚转正，心里高兴嘛！”
“傻柱，你小子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可别动什么歪心思，现在苦点没关系，再熬几年，等你把我的手艺学到手，日子会好过起来的，可别让敌特分子给带坏了。”
“敌特分子！人家哪能看上我呀，我就是个切墩的。他们想搞破坏，也是拉拢一线的工人呀。”何雨柱暗擦一把冷汗。
看来以后说话可得注意了，不能改变的太明显了，要不非让人民群众给举报了不可。
马师傅的卷烟也抽完了，站起来拿着擀面杖在桌子上敲了敲：“开工了。傻柱，你今天给我打下手。”
“好嘞。”
现在还没公私合营呢，工人的饭别说有肉了，就算素油也放的不多。
在这种情况下，能把大锅饭做的工人都爱吃，这才叫水平。
有一点好，只要不往家带，不浪费，玉米面窝头管饱，菜就一勺。工人们就是中午管一顿饭。
小食堂现在就有了，只是一般人进都进不去，那是专给高层领导准备的。
下午三点多，食堂就收拾利索了。这时候各个车间的把头就过来了。
食堂的工人们要么被叫到车间去帮忙，要么去别的科室帮忙，打扫卫生的占多数。资本家可不养闲人。
离开厂区的时候，大家还都要排着队，挨个检查。
何雨柱今天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资本家的钱是多么难挣。
也幸亏何雨柱这副身板够强壮，在长身体的关键那几年，正好来了轧钢厂的大食堂，不仅没耽误长身体，还长的比一般人高，也壮实。
出了轧钢厂大门，何雨柱没有马上回家，而是等着贾东旭，在记忆中，每天上班的时候不一定一起来，下班的时候俩人准一起走。
可今天工厂的工人都差不多要走完了，也没见贾东旭的影子。
“难道昨晚真是他，不是他干嘛躲着我呀！”何雨柱越想越糊涂。
等到了家，过了前院后，何雨柱的眼神就往西配房瞟。
可惜还是没见到人。
西配房里屋
“东旭，你别躲着他呀，你越躲他，他越起疑心，你就大大方方的和平常一样。”
“淮茹，你说这叫什么事呀，好好的兄弟，如今我都不好意思见他。”
“事儿都出了，你觉得不好意思了，那当初你又何必劝我呢，是你们娘俩非要这样，要不我才不会干这种羞人的事呢，现在做了又后悔了。”
“淮茹，是我对不起你，结婚前不该骗你。”贾东旭蔫头耷拉脑的说
“如果我怪你早就和你离婚了，在市里生活，怎么也比在农村好。
先别说其他的呢，赶紧出去，大大方方的和他打声招呼，谁敢保证一次就能中标！”秦淮茹昨晚刚体会了一把作女人的快乐，一次怎么够！
“啊，怎么你还想来第二次呀？”
“瞎嚷嚷什么，你以为我多愿意似的，这不是为你们贾家着想呀。万一没怀上，前面的工作岂不白做了。你既然不同意，那就算了。”秦淮茹以退为进。
“淮茹，你说的对，一不做二不休，咱们这次下了这么大本儿，非把咱们贾家绝户的帽子摘了不可，让他们也看看，咱们贾家不是绝户，真气死我了。”贾张氏挑帘进来了
“妈，你又听谁嚼舌根子了！”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们结婚都快三年了，也没给我生个孙子，要不是你不争气，我会让她们揭我的短。”
“我有什么办法，天生的，我还想赖你呢，当初怎么就把我给生的这样了。”贾东旭也是糊涂了，居然和老妈顶上嘴了
贾张氏那吃的下去这个，伸手就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现在学会和老娘顶嘴了。”
贾东旭捂着脑袋就从家里跑出来了。
正好有理由去见见傻柱这个兄弟了，迟早要面对，还是媳妇说的对。
两家离着也近，贾东旭也是经常来串门，挑帘就进。
“诶哟，东旭哥，听着动静，又让张大妈给打了。”
“嗨，我妈就那脾气，一句话说不对付就动手，都习惯了。昨晚你喝的可不少，今天怎么样没事吧。”贾东旭心虚的一批，还是假装镇定的把这话说了出来。
“是喝了不少，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今天早上起来一看，身上还多了几道血印子。”何雨柱说着话，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贾东旭的脸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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