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船坞的木板在靴底吱呀作响，林夏的婚戒碎片在掌心泛着冷光。萧北辰的手电扫过锈蚀的起重机，光束停在一截露出海面的潜艇指挥塔上——塔身缠满藤壶的北境鹰隼标志，正与婚戒裂痕处的纹路严丝合缝。
"潮水在退......"萧然突然跪坐在潮湿的砂地上，孩童的指尖划过砂粒，暗红色的汞结晶从指缝渗出，连成指向潜艇的箭头。
潜水钟降入三十米深时，舷窗外的荧光鱼群突然惊散。探照灯照亮了潜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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