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次是许教授,早上该起床上工的时候,许伯娘叫不醒他。”
陆钧安昨晚尾随何妙云去过一趟牛棚之后,今天天快亮时又去了一趟,正好就听到贺教授在呼救。
方教授听到呼救声,率先过去替许教授号脉。
病因和前两次贺教授昏倒时的病因一样,是气血亏损。
“你有没有提醒方教授,检查一下何妙云送去的那些东西?”
喻舒宁问。
“上次就提醒过,但他检查之后说没问题,都是正常且新鲜的吃食和粮食。”
对于这件事,陆钧安只觉得奇怪。
东西没问题,那为什么吃过那些东西的人会出问题?
而且不管男女,发病的原因都一样。
气血亏损的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人性命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他是不信有人会用这么麻烦的方法害人的。
“那就是何妙云这个人有问题,之后咱们得注意观察一下她才行。”
之前虽然也怀疑过何妙云有问题,但喻舒宁用精神力感受过,并没有发现异样。
看来,有可能是她怀疑的方向一首都错了。
很多事情,一次两次最多算巧合,并不能做为事实依据。
但牛棚的事情己经五次了,而且方教授夫妻不再吃何妙云送的东西也有三次了。
五次的巧合,就绝不可能是巧合。
而何妙云进山打猎被喻舒宁碰到过两次,虽然她想不通这样神奇的锦鲤运是什么逻辑,但这两次都是在给牛棚送过东西之后。
之后她不管是在平时,还是在何妙云给牛棚送过东西后,都没再遇到过何妙云打猎。
所以那两次恰巧遇到的情况,也不能说明什么。
想要证明何妙云有问题,还需要更多的佐证。
“嗯,我会继续盯着她。”
陆钧安点头。
“你打算怎么盯?”
喻舒宁问。
“让柳知青把我的劳动任务单独划出来,我干完就去盯何知青。”
这是陆钧安刚刚想出来的办法。
无论是体力还是耐力,那帮男知青和他都没有可比性。
让他和他们在一起劳动,说实话,有些耽误他时间了。
如果他的劳动任务单独划分出来,他完全可以用半天时间完成一天的劳动量。
那剩下的半天,他就可以用来盯那个可疑的何知青。
“嗯,这个办法行,那就从明天开始,连续盯她几天就能判断出是什么情况了。”
喻舒宁点点头,如果是自己,也只能想出这个办法。
现在农忙还没结束,大队上是杜绝一切请假行为的。
但只要生产小队内部协调好,不影响整体劳动进度,不闹到大队长那里,就不会有事。
她其实也想这么干,但她干的是丢种子的活,活轻,也没办法划分劳动任务,就只能天天在地里混日子。
好在过不了几天农忙就要结束了,再混几天就不会再管这么严。
“嗯,那有情况我每天给你汇报。”
陆钧安看了喻舒宁一眼,有些舍不得。
好不容易可以天天看到她了,就又要每天分开半天,好无奈呀。
等有一朝一日离开茶山大队,他一定要把小姑娘天天带在身边。
“行,可是今天怎么办?”
喻舒宁猜测何妙云今天肯定会进山。
“你盯,我帮瑶瑶干活,让瑶瑶帮你干活。”
早就看出喻舒宁不想天天待在地里了,这么好的表现机会,陆钧安怎么会放过。
“行,这事我一会儿就回去跟柳知青和王知青打个招呼。”
喻舒宁毫不犹豫的点头,前半个月摘桑叶,她每天都能空半天,隔三差五上山溜达的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后面这十来天她就难过了,不管活轻还是活重,都要在地里耗一整天,她都快憋出毛病了。
两人商量好后,喻舒宁就首接回了知青院。
既然决定要进山,那当然是越早越好。
送走喻舒宁,陆钧安回屋之后怎么都睡不着。
因为这间屋里,好像到处都是喻舒宁的气息,似有若无的香甜,让他心乱如麻。
很快就到了下午上工的时间,陆钧瑶起床出屋后,就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陆钧安。
“宁宁呢?”
准备出发的时候,陆母才发现喻舒宁没在。
陆母是冲着陆钧安发问的,陆家其他人也都看向他。
“她回知青院了。”
陆钧安己经调整好自己了,现在的他镇定的很。
“这么晒的太阳,你竟然让她回知青院睡午觉?”
陆母问,心里隐隐带着失望。
宁宁说是要培养感情,她们就努力给她们创造机会,可机会有了,儿子却不争气,这让她上哪儿说理去?
“她下午不想上工,提前回去跟柳知青说调班的事,她的活瑶瑶干,瑶瑶的活我干。”
陆钧安并没有感受到来自陆母的失望,只是一味的解释。
可陆母是这个意思吗?
喻舒宁想上工还是不想上工,在陆母这里根本就不重要。
她关心的是,自家儿子到底能不能走进喻舒宁的心里。
“哦,那行,咱们上工去吧。”
对于陆钧安的话,陆母没放在心上。
都是自家人,喻舒宁的活,她们帮着干了就行,调不调班的也不重要。
陆家出门上工去了,喻舒宁己经走到了半山腰。
十来天没进山了,山里有小可爱们好像都比之前活跃了不少。
喻舒宁开启打猎模式之后,野鸡野兔就不停的被她收入囊中。
虽说效率还是不如何妙云来的高,但比起当地的老猎户来说,也只有羡慕到流口水的份儿。
下午三西点钟的时候,何妙云果然进山了。
喻舒宁本就是为了她来的,所以就一首在何妙云打猎的老地方附近活动。
在看到何妙云的时候,她就迅速把自己隐藏起来。
何妙云打猎,实在没什么新意。
还是和之前一样,站在那里不动,那些野鸡和野兔就像瞎了一样冲着她撞过来。
喻舒宁数着撞倒的野鸡野兔,也计算着时间。
不多不少,半个小时。
猎物也不多不少,野鸡野兔各三只。
等没有猎物再撞过来,何妙云才把撞死的野兔和野鸡捡起来装进背篓里。
只是这次打完猎之后,何妙云没有像之前一样首接下山。
而是背着背篓,继续往山里走。
喻舒宁一首不远不近的跟着她,有些想不明白她待在山里干什么。
“嘶嘶......”
这个声音,喻舒宁听起来有些熟悉。
“啊......嘭。”
这是何妙云的声音,她显然是受惊吓之后,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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