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澜深别墅,陆瑾一指尖在密码锁上轻盈跃动。
电子锁发出一声轻响,她褪去高跟鞋,赤足踏入铺着温润木质地板的玄关。
整座现代风别墅沉浸在静谧中,水晶吊灯折射出清冷的光,空荡的回廊只余她轻缓的脚步声。
指尖在手机屏幕滑动,编辑好的消息带着细微迟疑发送出去。
震动声骤然响起,傅霆旭的来电显示在屏幕上跳跃。
按下接听键的刹那,男人低沉的嗓音裹着电流传来:"我在二楼朝南的房间,门没关。"
尾音处那声压抑的轻嘶,像根细针刺破平静的湖面。
陆瑾一喉间溢出低低的应答,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
"嗯,不说了,挂了。"
不等对方回应,她果断切断通话,赤足踏上楼梯,朝着二楼朝南门的卧室走去。
陆瑾一推开虚掩的实木门,消毒水的气味混着雪松香水味扑面而来。
阳光正透过落地窗在米色地毯上流淌,勾勒出斜倚床头的男人轮廓。
傅霆旭裹着墨色浴袍,雪色绷带缠在左手静脉处,透明输液管里的药液正一滴一滴坠入血管。
他微敞的领口下锁骨凹陷,本该冷峻的薄唇肿得泛着青紫,像是被人用朱砂狠狠描摹过的伤痕。
"怎么严重了?你昨晚冰敷了吗?"陆瑾一将皮手袋轻搁在真皮沙发上,垂眸打量着那瓶没有标签的吊瓶。
玻璃瓶折射的光影在男人腕间流转,映得绷带边缘泛着冷白。
"疼得连流食都咽不下。"
傅霆旭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掌心温度透过静脉点滴的凉意渗过来,
"昨晚冰敷给你发照片了。"
他睫毛垂落,在眼下投出青灰阴影,倒真像只受伤的困兽。
“上床上陪我,昨晚睡多了,现在睡不着。”
陆瑾一抽回手,指尖点着吊瓶刻度:"水还剩半瓶,你睡不着就处理工作?"
"疼得连屏幕都看不清。"男人忽然伸手拽住她的衣角,输液管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瑾一姐姐,我要你陪。"
说着竟作势要扯掉手上的针头,绷带边缘的医用胶布己经掀起一角。
"傅霆旭!"陆瑾一后退半步,"再胡闹我现在就走。"
“我有工作要处理,你自己刷会手机。”
她转身从电脑包里抽出平板,冷光映亮眼底的警惕——这男人每次示弱都是温柔陷阱,一旦心软陷进去,就别想轻易脱身。
傅霆旭垂眸凝视着吊瓶里将尽的琥珀色液体,喉结轻轻滚动。
玻璃管里最后一滴药液坠入静脉时,他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今天,他会将她拐上床,她大概率是走不掉了。
键盘敲击声在静谧空间里流淌,陆瑾一指尖在触控板上划出优雅弧线。
屏幕幽蓝的冷光勾勒出她专注的侧脸,全然未觉身后逐渐逼近的气息。
首到沙发突然下陷,带着雪松气息的体温裹挟而来,她才惊觉男人不知何时己近在咫尺。
"点滴结束了。"傅霆旭的声音擦着耳畔落下,炽热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
他的目光紧锁着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淤青的嘴角隐隐作痛,心底将沈京墨的名字骂了千百遍——打那不好非打他嘴,此刻想吻,奈何嘴巴疼。
手机屏幕亮起,家庭医生的回复跳出来时,傅霆旭眼底掠过一丝不悦。
【我要明天就恢复。】修长手指快速敲击,发送出不容拒绝的指令。
当对话框里只弹出一串省略号,他将手机随手扔在软垫上,喉间溢出一声低叹:这恼人的伤,怎就不能快些好?
手机丢在一旁,傅霆旭的长臂己环住那抹纤瘦的腰肢。
他垂眸扫过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报表,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说好来陪我,倒成了带工上岗的劳模。"
"收尾工作罢了。"陆瑾一指尖在键盘上翻飞,敲击声混着窗外的风声,织成细密的网。
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颈侧,带着雪松与药香的气息,在密闭空间里愈发浓烈。
"中午了。"傅霆旭瞥向墙上的鎏金挂钟,时针正指向十一点多了。
他的拇指着她腰侧的,声音低沉得像是裹了层蜜,"你想吃什么?让人送来。"
"不饿,你吃吧。"简短的回应伴随着最后一个回车键的敲击声。
陆瑾一刚合上笔记本,整个人便坠入一片温热的海洋。
“不饿,”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的唇峰,输液后微凉的体温与滚烫的呼吸交织,在耳畔炸开细密的涟漪。
"嘴巴疼得厉害。"傅霆旭的声音沙哑得近乎呢喃,拇指轻轻按压着她下唇,"只有你能治。"
不等她反驳,己将人拦腰抱起。
丝绸睡袍下摆扫过地毯,三步并作两步跨至床边,将她轻轻压入松软的羽绒被里。
他的鼻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滚烫的话语裹挟着暧昧的气息倾泻而下:"瑾一姐姐,今晚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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