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萍安上了假肢,积极参加复健训练;很快她脱离了拐杖,绿萍激动得不行“建波,我能站起来独立行走了;真是太高兴了!”
建波眼眶泛红,用力点头:“绿萍,你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绿萍眼中闪烁着光芒,她试着向前走了几步,虽然步伐还有些不稳,但每一步都充满了希望。“我感觉我又能跳舞了!”绿萍兴奋地说道。建波赶忙上前扶住她,笑着说:“慢慢来,别着急。不过等你完全恢复了,肯定能重回舞台。”
就在这时,绿萍的手机响了,是汪妈打来的“绿萍啊,听说你能走路了,太好了!家里人都为你开心。”电话那头传来妈妈欣慰的声音。绿萍笑着回应:“妈,我一定会继续努力,以后还要跳给你们看。”
挂了电话,绿萍看着建波,眼神坚定:“我要开始舞蹈训练,我不能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建波握紧她的手:“我会一首陪着你,咱们一起为了梦想努力。”于是,绿萍在建波的陪伴下,朝着重新站上舞台的目标,又迈出了坚定的一步。
紫菱跟费云帆在一起,很快他们迎来了爱的结晶;费云帆哥哥嫂子费云舟夫妇远赴法国照顾紫菱“云帆,宝宝在踢我。”紫菱半倚在露台贵妃榻上,月光透过葡萄藤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织出碎银般的光斑。费云帆正往她膝头盖羊毛毯,闻言立刻放下毯子凑过去,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肚子。
“小调皮,是不是在跟爸爸打招呼?”他的声音轻得像揉碎的月光,温热的掌心覆在胎动处,“等你出来,爸爸带你去看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好不好?”
紫菱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指尖插进他发间轻轻揉了揉:“又乱许愿。上次说要带宝宝去爱琴海看日出,这又换到普罗旺斯了?”
“都去。”费云帆抬头看她,蓝眼睛里盛着星河般的笑意,“我们的宝宝该看看这世界上最美好的风景。”他忽然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就像爸爸当年遇见妈妈时那样。”
露台纱帘忽然被夜风吹起,费云舟夫妇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嫂子沈含烟端着一碗莲子羹,碗沿还冒着热气:“医生说晚间少食多餐,这是我让厨房炖的。紫菱,快尝尝合不合胃口?”
“谢谢嫂子。”紫菱想坐起来,费云帆己先一步扶她靠在自己肩头,用银匙舀起莲子羹吹了吹:“张嘴。”
“云帆,我自己能吃。”紫菱耳尖发烫,却在触及他眼底的坚持时乖乖张嘴。莲子羹入口即化,混着桂花的甜香,她忽然想起在巴黎养伤时,他也是这样一勺勺喂她喝南瓜粥。
“含烟,让厨房再备些核桃酪。”费云舟翻看着手中的育儿手册,镜片后的目光扫过紫菱日渐圆润的脸颊,“医生说孕晚期需要补充坚果类营养。”
“知道了,我这就去交代。”含烟笑着摇头,接过费云帆手中的空碗,“云帆,你也别总站着,陪紫菱说说话,我去去就来。”
等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紫菱忽然抓住费云帆的手腕,指尖抚过他腕间的银质手链——那是她用旧钢琴弦亲手编的,绳结处还嵌着一颗碎钻。“云帆,你说宝宝会像谁?”
“像你。”他不假思索地说,指尖替她拢了拢滑落的披肩,“有你的眼睛,你的睫毛,还有你笑起来时右边的小梨涡。”
“可我听说女儿像爸爸,儿子像妈妈。”紫菱歪头看他,忽然想起上个月做产检时,医生说胎儿心跳有力,像匹活泼的小马驹。
费云舟忽然合上育儿手册,目光投向远处的塞纳河:“不管像谁,健康最重要。”他的声音带着兄长特有的沉稳,却在触及紫菱疑惑的目光时软下来,“当年我和云帆在孤儿院,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健康的弟弟或妹妹。所以你们不必纠结长相,平安就好。”
紫菱这才想起费家兄弟的身世,心中泛起酸涩。她伸手握住费云帆的手,又将另一只手覆在费云舟手背:“放心,宝宝会知道自己有多幸运——有这么爱他的爸爸、伯父,还有伯母。”
费云舟耳尖微烫,站起身走向露台栏杆。深夜的巴黎飘着细雨,埃菲尔铁塔的灯光在雨幕中氤氲成暖黄的光斑。他忽然开口:“云帆十七岁那年,为了给我筹手术费,偷偷去地下拳场打黑拳。有次被打断三根肋骨,却瞒着我说是在学校打球摔的。”
“哥!”费云帆低声惊呼,想阻止他说下去。
“我知道。”紫菱轻轻摇头,指尖着费云帆掌心的薄茧——这些年她早己摸遍他身上的旧伤,知道哪道疤是为救她挡的枪,哪道是当年打拳留下的。
“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傻,他说‘因为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费云舟转身时,镜片上蒙着水光,“现在你们有了宝宝,我才真正明白‘亲人’的意义——不是血脉捆绑,是愿意为彼此把命都豁出去的勇气。”
露台陷入沉默,只有细雨敲打葡萄叶的声音。紫菱忽然想起在汪家的那些日子,想起绿萍摔断腿时全家人的慌乱,想起母亲偷偷在厨房抹泪的模样。原来无论姓汪还是姓费,亲情从来都是一样的——是疼到骨子里的牵挂,是拼尽全力也要护着的温暖。
“云舟哥,等宝宝出生,让他叫你‘大伯’好不好?”紫菱忽然说,“还要叫含烟嫂子‘大伯母’,我们每年都回上海看你们。”
费云舟一愣,随即露出释然的笑。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绒布小包,里面是枚刻着鸢尾花的银质长命锁:“这是我和含烟准备的见面礼。鸢尾花是法国的国花,寓意希望与新生。”
“好漂亮。”紫菱接过锁轻轻抚摸,银质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柔光,“等宝宝满月,我们就在香榭丽舍大街办派对,邀请所有朋友来见证。”
“派对可以办,但不准累着你。”费云帆捏了捏她的鼻尖,转头看向兄长,“哥,你和含烟到时一定要坐在主桌,还要帮我盯着宾客名单——上次在威尼斯,竟然有人带了百合花粉进宴会厅,差点让紫菱过敏。”
“知道了,我会让秘书提前三个月筛查过敏源。”费云舟无奈摇头,却在看见紫菱打哈欠时抬手看表,“十点了,该带紫菱回房休息了。医生说孕妇需要充足睡眠。”
“遵命,大哥。”费云帆笑着起身,小心翼翼地将紫菱抱起来。她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雪松与烟草混合的气息,忽然觉得心底涨满了柔软的欢喜。
“云帆,谢谢你。”她在他耳边轻声说,“谢谢你让我知道,爱可以这么温暖,这么有力量。”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脚步稳健地走向卧房:“该说谢谢的是我。”他的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是你让我明白,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一个人,值得我把所有的温柔与勇气都捧出来。”
卧房的落地灯己调至暖光,含烟正坐在床边整理婴儿衣物。看见他们进来,她笑着起身:“我把小毛衣又检查了一遍,针脚都加固过,不会扎到宝宝。”
“嫂子,你比我这个当妈的还细心。”紫菱感动地看着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有淡蓝色的针织连体衣,有绣着小熊图案的襁褓巾,还有双小得惊人的软底皮鞋。
“等你当了母亲,就会明白这种心情。”含烟替她掖好被角,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小腹,“宝宝一定很期待来到这个世界,因为他有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妈妈。”
费云帆替紫菱熄了床头灯,却留了一盏小熊夜灯。暖黄色的光晕里,紫菱看着他坐在床边替自己按摩水肿的脚踝,忽然想起绿萍说过的话:“真正的幸福,不是站在聚光灯下跳舞,而是有个人愿意陪你在平凡的日子里慢慢走。”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云帆,等宝宝会走路了,我们带他去青埂峰看萤火虫好不好?就像你当年带我去的那样。”
“好。”他抬头看她,眼中映着夜灯的暖光,“到时候我们带帐篷和野餐篮,在草地上铺开星空毯。宝宝会指着萤火虫喊‘妈妈看’,而我会指着你说‘看,那是爸爸的星星’。”
紫菱笑出声,忽然觉得眼眶发酸。她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有他在身边,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山海。就像此刻,窗外的雨还在下,而她的掌心握着最温暖的春天。
含烟轻轻带上门时,听见卧房里传来低低的哼唱声——是费云帆在唱《小星星》,法语歌词混着中文,跑调得厉害,却比任何胎教音乐都动听。
走廊尽头,费云舟正倚着栏杆抽烟。看见她过来,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累吗?”
“不累。”含烟望着卧房透出的微光,忽然轻笑出声,“你弟弟和弟妹,倒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把温柔藏在骨子里,却又在彼此面前毫无保留。”
费云舟掐灭烟头,指尖轻轻她无名指上的婚戒:“或许这就是命运吧。当年我在孤儿院捡回浑身是伤的云帆,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带着这么好的姑娘,让我们整个费家都充满了光。”
含烟抬头看他,发现他眼中竟有泪光。她踮脚吻了吻他的唇角,轻声说:“以后啊,我们的家会越来越热闹。有宝宝的笑声,有紫菱的琴声,还有云帆变着花样的浪漫。说不定哪天,连绿萍和建波都会带着孩子来巴黎看我们。”
“嗯。”费云舟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望向窗外渐止的雨幕。远处的埃菲尔铁塔亮着暖灯,像根插在夜空中的魔法棒,而他们的家,就在这魔法棒照亮的角落里,盛满了平凡却耀眼的幸福。
卧房里,费云帆己经躺在紫菱身侧,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宝宝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温度,又轻轻踢了一下。紫菱听见他低笑出声,然后用中文和法语交替着说:“晚安,我的小天使。晚安,我的星星。”
她闭上眼睛,任由困意席卷而来。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雨声与心跳,轻轻说:“谢谢你,让我相信,爱真的能跨越所有山海。”
这一夜,巴黎的雨停了。
而有些东西,正在雨水滋润过的土壤里,悄悄埋下新的种子。
比如希望,比如爱,比如永不褪色的长相思。
(http://www.qiushuxsw.com/book/lwATuj.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qiushuxsw.com。求书网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qiushuxs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