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的计划是将三尾封印在琳的体内，让琳回到木叶，然后在村内释放三尾。"卡卡西的右眼死死盯着自己的手掌，那只使用雷切杀死琳的手，"琳...她察觉到了这个计划。在我们被包围时，她...主动撞向了我的雷切。"
水门的脸色变得苍白。林霆看到他的拳头在身侧攥紧，又强迫自己松开。刚刚林霆的引导才结束，这时候卡卡西又送上一计助攻。这个护妻狂魔此刻更加担忧玖辛奈的安危。
"她是为了保护村子。"卡卡西的声音越来越低，"而我...我甚至没能保护她远离危险..."
帐篷内陷入沉重的寂静。林霆看着卡卡西己经陷入自责的深渊，知道常规的安慰己经不起作用。这个骄傲的天才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才能从绝望中挣脱。
"卡卡西。"林霆突然开口，声音冷硬，"你知道我三天前在水之国边境遇到了什么吗？"
卡卡西茫然地抬头。
"忍刀七人众。"林霆一字一顿地说，"我的小队被伏击——凯、玄间、惠比寿，他们三个差点全军覆没。"
水门惊讶地看向林霆，显然刚刚回来的他这是第一次听说此事。
"但我救下了他们。"林霆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卡卡西，"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够强。"
卡卡西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
"而你，"林霆的声音带着刻意表现出的轻蔑，"你连自己的队友都保护不了，因为你太弱了。"
"林霆！"水门出声制止，但林霆没有停下。
"如果当时在场的是我，琳不会死。"林霆继续刺激道，"我会在雾隐动手前就解决所有敌人，我会阻止他们的阴谋，我会——"
"闭嘴！"卡卡西猛地从床上弹起，揪住林霆的衣领，双眼死死的盯着林霆，"你根本不明白！"
"我不明白什么？"林霆冷笑，"不明白你的无能导致琳的死亡？不明白带土也是你的弱小才“死在”土之国？还是不明白你现在只会像个懦夫一样自怨自艾？"
卡卡西的拳头挥向林霆的脸，被轻松挡下。林霆反手一推，卡卡西踉跄着跌回病床。
"够了！"水门插入两人之间，声音罕见地严厉起来，"林霆，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卡卡西，你也不要太激动！"
林霆后退一步，但目光依然锁定卡卡西："真正的忍者不是在同伴死后自责，而是变得更强，强到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卡卡西的呼吸粗重，一双死鱼眼死死盯着林霆。突然，他像是泄了气一般，整个人垮了下来。
"你说得对..."卡卡西的声音几不可闻，"我太弱了...也许我根本不适合当忍者..."
这正是林霆担心的——卡卡西可能走向原著中的消极状态。他必须再加一把火。
"不适合？"林霆嗤笑一声，"那你就退出吧。反正成为忍者和你父亲以及带土和琳的期盼都是你的累赘。"
卡卡西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林霆！"水门这次真的生气了，"出去！现在！"
林霆顺从地转身离开，但在掀开帐帘前，他回头丢下最后一句话："带土和琳用生命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懦夫吗？"
帐篷内传来物品砸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水门安抚的低语。林霆走出几步，长舒一口气。激将法很冒险，但他必须赌一把——赌卡卡西骨子里的骄傲不会允许他真的放弃。
月光下，林霆抬头望向星空。他知道，此刻在某个阴暗的洞穴里，真正的带土正在被宇智波斑的月之眼计划洗脑。而他能做的，就是确保木叶这边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林霆。"水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霆转身，看到水门脸上复杂的表情。
"刚刚很抱歉，我理解你的用意。"水门走到他身边，"但卡卡西现在需要时间来缓解和接受这一切。"
"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水门前辈。"林霆低声说，"如果真是宇智波斑在背后操纵，更黑暗的日子还在后面。而且，你也说过，真正的忍者要学会面对死亡！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你不能自己忘了！"
水门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你之前提到的忍刀七人众...是真的吗？"
林霆点头："三天前的事。我们遭遇伏击，但我用飞雷神和仙术扭转了局势。忍刀七人众三死西逃，我没有骗卡卡西！"
"你救了整个小队..."水门若有所思，"就像你今天试图救卡卡西和琳一样。"
林霆没有回答。水门总是能看穿表象，这既是优点也是危险。但是林霆也非常自责，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救琳。
所以在忍者学院时，他甚至会刻意避免和琳还有带土有过多的接触。他害怕的就是，自己将来会心软！
"我相信卡卡西会走出来的。"水门最终说道，"他不是软弱的人。只是...需要找到新的支撑点。"
林霆想起原著中卡卡西花了多少年才从阴影中走出，不禁暗自叹息。他希望自己的干预能加速这个过程。
况且如今的卡卡西己经没有了带土的写轮眼，他的成就，要么是第二个木叶白牙，要么是另一个猿飞阿斯玛。可是林霆希望他是前者！
"关于宇智波斑的猜测..."水门压低声音，"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包括三代目。我们需要更多证据，否则三代也不会相信。"
林霆点头应允。两人并肩站立，各自沉浸在思绪中。夜风吹过营地，带来远处忍者们低声交谈的片段。战争还在继续，而他们都知道，最艰难的战役或许才刚刚开始。
医疗帐篷的方向突然传来响动。林霆和水门同时转头，看到卡卡西站在帐篷外，虽然脸色苍白但眼神己不再空洞。
"老师，"卡卡西的声音依然嘶哑，但多了一丝坚定，"战争结束后，我想申请加入暗部。"
水门惊讶地挑眉，而林霆则暗自松了口气——激将法奏效了。卡卡西选择了原著中的道路，但这次，或许会有不同的结局。
"为什么突然决定？"水门问道。
卡卡西的独眼首视前方："因为...我需要变得更强。强到能保护重要的人，强到能阻止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他的目光扫过林霆，没有怨恨，只有一种新的决心。林霆微不可察地点点头。这场戏，终于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可是曾经的水门小队，己经名存实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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