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颠,我要不要加入救援中心的医疗队?”季李桃在征求贾不颠的意见。
“当然得进,宇宙的尽头是编制,为什么不?”贾不颠笑呵呵的应道,心里却疑云重重。
按理说,季李桃如果现在能入医疗团队,那她的上一世为什么没加入?
这并不合理。
“我不想进,我的专业是男科。”米晚却不想加入,在医疗器械缺少的情况下,她可不愿意直接用手去触碰男人的。
不知为何也不知何时,米晚除了为贾不颠看病,再也不想给其它男人看病了。
很奇怪,她竟然会觉得脏……
“你不会只会看男科吧?你可是博士哎,发热感冒会不会看?”
贾不颠就觉得米晚这娘们有病,这可是末世,没有医疗事故这一说,只要你掌握基础知识,抗生素加消炎药会开就行。
看的好叫命大,看不好就叫命该如此。
贾不颠记得上一世,救援中心的外科医生在动手术的时候,可没谁会要求家属签字。
看死拉倒。
在救援中心,就没谁敢找医生的麻烦。
“不专业的病我不看。”米晚很是傲骄,她一边说,一边挥动着手术刀,手术刀在她指间流转、翻飞。
“你还好意思说专业,我的病你也没看好啊,我的毛病可是嫂子治好的。”贾不颠冷笑,不屑。
米晚脸色一寒,姓贾的是在往她心里扎刀吧?
你特娘的就是一个变态、嫂子控,这跟我的医术有毛关系?
“晚晚,你去呗,家里不能全是米虫吧?”白晓芸摇了摇米晚,苦口婆心道。
“那你咋不去?我宁愿在家里当米虫。”米晚怼道。
“我早晚要叫贾不颠为爸爸,你能吗?”白晓芸向贾不颠抛了个媚眼。
贾不颠脸皮薄,脸色微红。
这踏马该死的虎狼之词……还怪好听的。
米晚想了想,她觉得自已还做不到白晓芸那样的无耻,毕竟人家敢叫爸爸,做条米虫似乎也理所应当。
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与季李桃一起在中心登记了,表示自已愿意加入医疗队。
工作人员客气的对他们说:“你们这边已经登记完了,能不能入编还得批。”
不管是医疗队还是后勤部,都只有一个主任,主任姓毛。
办理完手续,就听到人防洞外有人在喊,声音惊恐无比。
“准备战斗……”正在休息的作战队下达了紧急作战命令。
大家一起跑了出去,就看到在山体的远处有一人,提着裤子在大喊大叫。
救援中心的总指挥王前利一马当先,率领队伍就赶了过去。
“怎么回事?”王前利沉声对男子说道。
“人……骨头……脑袋。”那男子语无伦次,明显被这场景吓怕了。
随着男子手指的方向,大家看到了两具非常新鲜的白骨,骨头上的一些碎肉还未曾变色。
在骨架旁,两颗脑袋却完好无损,除了皮肤变成了丧尸的颜色,五官并未有太大的变形。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丧尸干的。
王前利紧皱着眉毛, 抬头看了一下周围。
“昨晚值班的是谁?”王前利问道。
“我……”林雄出列。
“晚上有巡查吗?”
“老大,这地方太偏了,平时也巡查不到这里啊。”林雄无奈的摊摊手。
这山很大,绵延数十公里,岗哨一般只会在人防洞的周围巡查,谁会没事巡山啊?
山里又没妖怪……
王前利指着这两具尸体道:“认识吗?”
林雄凑上前看了看,点点头道:“认识,都是清江小区的人,男的叫李长河,女人叫苗阿凤,不是夫妻关系。”
“先通知家属,你们去周围再转转,看看有没有可疑的线索。” 王前利皱着眉吩咐道。
林雄得令,马上去通知了家属。
李长河的老婆和苗阿凤的老公眼睛微红,不知道是伤心还是被气的。
让你们大晚上出去偷情,命都偷没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又收回了目光。
估计,这俩人以后很有可能搭伙过日子。
对于背叛的报复方式,大概是你睡他的,他也睡你的。
回去的时候,吉娃娃欢快的跟在贾不颠的屁股后面。
一会儿汪汪狗叫,一会儿又挂在贾不颠的裤脚上。
“滚,死狗。”
贾不颠一脚就将吉娃娃踢的老远,他是喜欢养狗,但唯独对二哈不太感冒。
这条狗的品种虽然是吉娃娃,其实它的性格比二哈还要哈。
这死狗,还老喜欢扯他的裤子,神出鬼没的。
另外,每次他与季李桃亲热的时候,这家伙就会突然的冒出来。
有好几次,贾不颠都想将这狗给炖了,实在是看它没几两肉。
今天很忙,贾不颠从车上取了塑料桶和塑料盆,将盆放在宿舍后就拎着桶去打水。
凤鸣山的山脚下修了一座水库,但因为今年的天气过于炎热,又长时间没降雨,水库里的水下降的很厉害。
曾经数万平方的小型水库,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池塘。
来打水的人很多,男人们都光着膀子,女人们也尽是一身清凉。
失去了化妆品的修饰,能被称之为美女的其实很少。
贾不颠看了一圈,也没瞅到顺眼一点的女人。
来来回回打了四桶水回家,又去救援中心定点的地方去砌土灶。
救援中心是有光伏电站的,但仅供生活照明和电车充电。
大家要吃点热乎的,就得生土灶。
贾不颠也没砌过墙,但好在这东西也并不难学,在不需要烟道的情况下,仅仅是捡些砖头或者石块,搭只简易的能生火的台子。
也有讲究的人家,他们在自家的灶台边上弄了张桌子,方便切菜用。
白晓芸来来回回的搬了几块砖就气喘吁吁,叫苦不迭:“贾哥哥,芸芸快要渴死了,赏口水喝呗。”
贾不颠看了一眼矫揉造作的白晓芸,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晓芸也不生气,嘻嘻哈哈的从后面抱住了贾不颠的腰,将脸上的汗水蹭在贾不颠的背心上,沾满灰的小手还不安分,细嫩的爪子在贾不颠的胸前上下抚摸。
“嬉嬉,晚晚和桃子今天都不在,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
吉娃娃愤怒的从草丛里跳出来,一口就咬住白晓芸的裤角,拼命的拽着她往后退。
“咦,我发现你这小狗奇奇怪怪的很,你一条小母狗,天天围着这个臭男人转,好吗?难道姐姐们不香吗?”
白晓芸弯下腰,摸了摸狗头道:“别闹啊,等我将你爸爸拿下,每天赏你一根火腿肠好不好?”
吉娃娃犹豫了,火腿肠啊,还是加了鲜料的,它都很久没吃过了。
吃多了生肉,它很怀念火腿肠的味道。
正想松口,又瞅见白晓芸起身靠在贾不颠那线条分明的背上,一脸的幸福状。
“嗷嗷……旺旺……”
今天,季李桃和米晚收到了面试通知,两人便结伴去了毛主任的办公室。
别看人防洞里的住宿条件差,但人防洞里毛主任的办公室还真不差。
如果忽略掉没有窗户,整体装修真的很豪华。
羊毛的地毯,真皮的沙发,水晶吊灯和宽大的办公桌,一切都像电影里拍的一样。
从季李桃和米晚进门,毛伟平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她俩。
救援中心里的女人不缺,好看的也有。
可像季李桃和米晚这等出色的,除了在老大身边的那位警花善若水以外,就一个都没有了。
善若水他不敢惹,这妞以前任职于刑警大队,跟老大算同事,也算亲人。
王前利不喜欢女人,所以也没有子女,就把善若水当成了自家闺女。
宠的很……
所以,在救援中心,只要善若水不愿意的事,没人敢强迫她。
但这两个女人吗?
毛伟平在心里已经给她们定性了。
她们……以后都会是自已的,也只能属于自已。
晃了晃手里的纸张,毛伟平装出和蔼可亲的模样,示意她们先入座。
“季李桃,你在乡镇医院当过护士?”毛伟平皱着眉毛,似乎对乡镇医院的护理水平心存疑虑。
“是的,毛主任。”季李桃的感觉很敏锐,总感觉这主任心怀不轨,不像啥好人。
毛伟平装腔作势的扫了一眼季李桃。
见这女人一点都不为所动,不紧张。不讨好也不谄媚,平静的仿佛她就不像是来入编的。
“她一定是装的,宇宙的尽头都是入编,她凭什么不心动?”毛小平暗道。
又看了一眼同样冷的像冰块一样的米晚。
“米晚,医学博士,主攻男科?”
“是的,毛主任,但我可不想再当男科医生了,普外科的东西我也会。”
米晚的平静和季李桃如出一辙,既不紧张,不讨好也不谄媚。
这就让姓毛的很难受。
以前,他只是警察单位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要论权力,远远不如现在。
他现在只要随便看上哪家娘子,稍稍露点口风,马上就有人会挖空心思的将女人送过来。
但绝大多数都是这些女人主动找他倒贴,白玩还不用给钱。
有的时候,毛伟平经常在想,这末世怎么不早来几年,趁他肠不满肚不肥的时候。
趁他还能一夜四次郎的时候。
当然,也不是没有贞烈的女人。
她们前期是死活不答应,可一杯加了料的水,毛主任就能搞定一切,懂规矩就老实接受关系,不懂规矩的女人,坟头草都长老高了。
在这里,这个救援中心里,只要老大不追究他,他就没人敢追究,谁都管不了他。
毛伟平借着询问她们的履历,一脸慈祥的问了一下她们的家庭情况:“结婚了吗?有没有对象啊?能吃饱吗?能吃好吗?”
季李桃种米晚应付了一会,过了大半个小时左右,她们明显有不耐烦的样子。
见女人有一情绪,毛伟平收起了闲聊。
看到登记表上显示,这两位女人都在婚姻状况里写了未婚。
可她们身边明明有一条帅气到男人都想捅的小奶狗。
毛伟平不相信她们是单身的状态。
“没结婚,但有对象。”季李桃面对毛伟平的再次询问,不耐烦的道。
“我也一样。”米晚瞅了瞅季李桃,咬牙心道:“嫂子,你当初那么用力的撮合我和不颠在一起,可如今……你装都不装了吗?”
毛伟平不用猜也清楚她们的对象是谁,四位美女就只带了一个男人过来,除了欧阳秀秀在婚姻状况里写了丧偶,其他都写了未婚。
毛伟平更恨了……小白脸都不得好死。
但他依然装出很惜才的样子,东拉西扯了许多问题。
最后,他一拍脑袋道:“聊了半天,也没请你们喝口水。”
说完,他拉开门,交待守在门外的后勤组员道:“给这两位女士沏杯茶过来。”
组员听懂了毛主任的意思,白开水和沏茶就是心照不宣的黑话。
白开水是招待正经人的,而茶叶则用于招待特殊女人的。
因为茶叶微苦,能很好的掩盖掉某种药剂的味道。
“红茶还是绿茶?”组员问。
红茶代表麻醉,绿茶代表迷幻。
毛伟平想了一下,以他的年龄和能力,现在对付两个女人,似乎力有不逮。
所以,下迷幻药显然会让自已先吃不消。
所以:“红茶吧。”
不一会,组员泡了两杯红杯递给了季李桃和米晚。
两人本来就很渴了,她们来面试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姓毛的这么啰嗦,想着就应付这一回,待入了编就离他远点。
东拉西扯了一个多小时,在如此炎热的天气里,人总是会很快缺水的。
季李桃和米晚端起杯子就想喝。
米晚也是红茶的爱好者,对各种类红茶都有了解,从香气到茶汤。
但这杯茶,明显香味不对。
她是医学博士,切过的丁丁多少也有几百条了,对麻醉药的气味很是熟悉。
所以,她用腿狠狠的蹭了一下季李桃的腿。
季李桃也不是笨人,她刚刚也感觉到了这茶的味道有点不对。
当过护士的她,同样对药水的味道很敏感,多么熟悉的味道。
两人对视一眼,放下茶杯道:“感谢毛主任的招待,这红茶我们也喝不习惯,跟喝中药一样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俩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毛伟平答应,她俩站起身就推门而出。
毛伟平眼中尽是贪婪又惋惜的目光,他用了无数次这种手段,今天是第一次失败。
但无妨,只要她们入职了医疗部,他有的是手段和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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