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无聊的蹲在在院子里看着天,小院儿已经被封了好几天了,这几天饭菜送的越来越差,甚至今天的饭菜都有,有点发酸了。
还好边月还有空间,也不靠送来的的饭菜生存,要不早就饿的嗷嗷叫了。
边越早就在到来的时候就让明新去邮局给明屿寄了信,没想到信快到的时候,明屿去赣省公干了。
边月就让明新又给赣省寄去了一封信,但是估计从明屿接到信,再到回家解救她也得有半个月。
边越是越想越气,这破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了了,她要跑路。
边越想起上次去见文雪的时候,看到她家的商铺卖沪市来的布,估计也经营着沪市的生意,去问一下他家的商队最近去不去沪市正好。
边越让明新去文雪那边问问:“明新,你去文雪那边问一下他家的商队什么时候去沪市,咱们正好搭个顺风船。”
明新点儿点头,轻轻的纵身一跃就跳过了两米多的围墙,悄悄的躲开了,众人就赶去了文家。
不一会儿明新就回来了,轻轻弹了弹他身上的灰尘,维持自已优雅的形象,忙完这些和边月说:“我去见文小姐的时候,正巧文小姐的哥哥也在,今天晚上8点正好有一趟去沪市的船。”
边月一拍巴掌,这不巧了吗这是,瞌睡了就来枕头。
边月立即开始收拾院子里的东西,其实早就已经收拾一遍了,现在他又把那些边边角角的东西收到了空间里院子里瞬间比突飞抢过来的还要干净。
收拾完自已的院子,边月又带着系统雄赳赳强昂的去收民他奶奶私库里的东西。
这个斯库里很大一部分都是原主祖母和母亲留给原主的东西,原主祖母走的时候担心自已孙女,日后每个依靠把自已所有的资产都留给了孙女。
更别说原主的母亲,原主母亲出嫁时冯家还是豪富,嫁妆自然也是十里红妆,原主母亲又是一个懂谋算的自已。的嫁妆用了这么多年,愣是比原先还要多出来一半。
这么多的东西,原主祖母一走就钥匙立马被明大夫人拿走了,名义上说是替自已侄女照看东西,其实早就把这些东西视为自已的资产,有的甚至偷偷变卖和用了。
边越让明新把自已瞬移到库房中,就开始把库房中的东西往自已空间里扒拉。
这是什么,珠宝首饰,拿。
这是什么,大洋和一些银角子,拿。
这是什么,俩樟木大箱子,万一有用呢,拿。
等边月扒拉完之后库房里干干净净的都能跑马了。
扒拉完库房还不算,边月和明新两个人配合默契,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把明宅主子们所有值钱的东西,从大到小无一例外,全都搜罗进了空间里。
干完这些边月心满意足的跟明新一起去登上了去沪市的船,边月还还给给他们准备了另一份大礼,就等着明天给他们个惊喜呢。
……
第二天清早,明府的下人天蒙蒙亮就起来干一天的活计。
明大夫人的陪嫁丫鬟崔嬷嬷也早早起来,烧好了水准备给自家夫人洗脸梳头。
崔嬷嬷和往常一样端着水盆进了明大夫人的房门,准备叫明大夫人起来,进门却感觉有些不对,今天大夫人的卧室,好像太过空了一些。
明大夫人房里都是崔嬷嬷来打理的,她对房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都十分的熟悉,崔嬷嬷定睛一看,房间里光秃秃的,只剩下了几个架子和夫人睡的床。
崔嬷嬷何曾见过这种事情不由得惊呼了一声,明大夫人被吵醒了不耐的说:“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崔嬷嬷你也是家里的老人了,怎么还学不会稳重。”
明大夫人对下人一向苛刻,崔嬷嬷立刻跪在地上向明大夫人请罪:“大夫人,实在不是奴婢大惊小怪,只是好像屋里让贼偷了东西。”
明大夫人说好听一点是出身清贵,父亲曾经当过举人,家里的男丁们也都在读书,但是明大夫人出嫁时家里面已经败落了。
也就是这几年熬到婆婆公公都去世了,又熬走了弟媳,吃了他们的财产手里才存了一大笔银子,平时看的和眼珠子一样。
现在一听家里失窃了,哪里还躺得住,连忙起来,“那贼偷了多少,报官了没有?”
同样的场景出现在了明家老宅各处。
明新自带探查功能,老宅里甭管是土里埋的还是地窖里藏的,只要是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留下。
明家老宅的众人一时吃饭都成了问题,还好身上睡觉带的玉镯玉佩贴身的一些首饰还在,当了也勉强够生活一段时间。
明家在外的形象一直都非常的好,这时又出现了这样离奇的盗窃案,让不知情的外人对他们同情不已。
在市井都讨论着这桩离奇的失窃案时,一桩流言也悄悄的蔓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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