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对向晨毅的声援，他乘势耍起了无赖：“你不同意我就不回去上课。”
依冉皱了皱眉头：“那你到底要不要回去上课？”
向晨毅一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周围响起的欢呼声把他弄懵了，直到围观的都让他快走，才明白过来。
他不能形容此时的心情，仿佛是一件一直都想做的事情终于达成了一样，得偿心愿。他拉拉她的手，她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他说：“如果我告诉你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她被这话噎了一下，心想这小子没头没脑的性格还真和自己有几分相似，摆摆手：“如果我告诉你你也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不奇怪啊。”向晨毅说罢径自往教室走去，好像在说自己比她何依冉受欢迎这个事实。
他原是开玩笑，没想到身后何依冉轻轻地叫住他：“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他自然满口答应。
“如果我们分手，还是朋友。”她慢慢吐出的这句话每一个字都敲在他心里。
向晨毅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只要答应我。”她平和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执着。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略有些不是滋味，也许因为太想和这个女生在一起了，还差一点点就可以实现，因为太想了，以至于可以忽略心里的这一点点疙瘩。
他呆望着她，点了点头。
说起来情侣究竟是什么？何依冉不觉得自己应该待他有什么不同，也还都是一点寻常的相处，向晨毅偶尔会约她，去看个电影什么的，或者去吴江路吃东西，知道她特别喜欢那边的芒果沙冰和生煎包，而她那喜欢附庸风雅的小性子，红砖铁门，沿街都是梧桐树的路也一定是她所爱，依冉大都推说临近考试，天又冷，不大高兴出门。
向晨毅不开心了：“每次叫你来看我打球，你都推说有事，约你你又不出来，你是不是……”
“是什么？”依冉毫不愧疚地回嘴道：“你不过就是觉得人家都有女朋友来助威你没有么，你这点心思我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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