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将卧室里一地的鞭炮屑打扫干净,熟练的开始揉面蒸馒头,将馒头架上锅以后,他悄摸摸的来到何雨水的房间,将冰冰凉凉的手贴到了还在睡梦中的何雨水脸上。
何雨水猛的睁开眼睛,刚要开口骂人,却见她哥正眯着眼睛有些不善,只好将小脑袋往被窝里一缩。
“不就是大过年的开个玩笑吗?哥,你至于吗?”何雨水嗡声嗡气的埋怨着。
“嘿,敢情还是我不讲究喽?你是不是盼着哥被吓死,你好续承这房子是不是?”傻柱将何雨水的脑袋从被窝里扒拉开,又用冰凉的手给这丫头来了一下。
王来福在享用过刘岚准备好的早餐后,便准备出门了。
如今当领导的可没有后世那些接不完的电话,送不完的客人。
王大厂长到现在也没看见一个人主动上门给他拜年的,就很气,这都不拿领导当干部啊!
给刘岚封了一个大红包。
“我都这么大了,还要红包干嘛?”刘岚推辞。
“在我的眼里,你多大都是宝宝。”
王来福张嘴就能甜死人,刘岚哪里听过这种情话,一颗小心脏那是砰砰乱跳,小脸更是红到吓人。
王来福自从有了变现渠道后,手上也宽裕了许多,他给每个女朋友和干闺女干儿子都准备了红包和礼物。
大人每人二百,小孩每人一百加一个纯金挂件,秦淮茹俩闺女属龙,陈雪茹和徐慧真的孩子属蛇,王来福从末世找了两个龙和蛇生肖的纯金挂件。
主打的就是众生平等。
更何况,这些小钱哪能被王大厂长放在眼里,他只是不能正大光明的拿出来而已。
出门的时候又去了秦淮茹家里一趟,准备将红包给派发了。
秦淮茹刚刚起床,正睡眼惺忪的给两个娃准备着早饭。
看见王来福进来,眼睛一翻,嗔怪道:“死样!”
“嘿嘿,我就不等两个干闺女起来了,红包和挂件给你,你替那俩丫头戴上。”
秦淮茹顺手接过,一摸红包的厚度,惊呼道:“咋这么多?”
又瞄了眼挂件,惊呼道:“这两个挂件是金的吗?”
“当然是金的,还有,有钱你就多囤点东西,面票已经出来了,以后还会有各种票,米票、油票、布票等等,有钱你都不好使。”
“真的?”秦淮茹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她就是随波逐流的个性,哪会去分析以后的问题。
“米面不要多买,不够就到我家里拿,其它的你想囤就囤点,比如你可以去买辆自行车。”
“我不会骑啊!”
秦淮茹眨巴着卡姿兰一样的大眼睛,嘴唇微微嘟起。她这就明显在向某人撒娇了,跟求抱抱一个样。
“我教你。”
“那成,我去买。对了,我哥嫂家的孩子想做几套衣服,找不到裁缝。”
王来福脸顿时黑了,提到这事他就烦,现在名义上还欠着陈雪茹三十呢,老王想给钱了事,但陈雪茹不肯,非要让他做衣服来抵。
这也就算了,毕竟按原来的价钱也就六件衣服的事。
殊不知,这资本家的女人心就是黑,说一件衣服只付一块钱,余下的都给儿子继祖留着。
也罢,王来福不跟女人计较,好不容易还到还剩三块钱的时候,陈雪茹在某一次紧要关头,硬生生的让王来福把每件衣服的酬劳降到了每件衣服一毛钱。
拼夕夕都没她这么狠的。
道家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限……
你说就老王这么一个大厂长,下了班以后还得给她陈雪茹当牛做马,王来福直接就不鸟了。
好吧,现在又来一个秦淮茹……
难道这些女人都想将他王来福的红利吃干抹净?
不可能……老王同志不可能这么舔。
但你说这大过年的……
昨晚上王来福又没有控制的住……
好吧,王来福其实是受到那一截时光的影响,他思来想去,总觉得在那个年代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及时行乐吧。
“唉!仅此一次啊,下不为例。”
说完,王来福黑着脸就出门了。
剩下秦淮茹在他背后笑的跟狐狸一样。
趁早,王来福先去了徐慧真那里一趟,将红包和挂件给派完,又去老陈家拜了拜年,给自家狗儿子的脖子上拴了条小金蛇挂件。
赶在九点前,王来福来到了娄半城家里,他今天来拜年,已经提前和娄半城约好了。
原本以为娄半城家应该宾客满座的,可等王来福到了娄半城家口就有点傻眼了。
这里冷冷清清的,压根和他想的不一样。
敢情在这个年代,不但领导过年不怎么吃香,连金主爸爸也同样不吃香啊!
王来福心里顿时就平衡了。
找了个角落,王来福从空间里取出两盒包装十分精美的红酒套装,提着就向娄半城家门口走去。
走近了王来福才看见,娄家门前的角落处,有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在放鞭炮玩。
男孩将鞭炮塞进一个挖开了一半的蚂蚁洞穴,然后将鞭炮塞了进去,用火柴点燃后,就跟女孩一起捂着耳朵躲过一边。
等“砰”的一声硝烟散尽,这俩孩子便蹲下来观察小蚂蚁们是如何应对这种核打击的。
男孩拨开泥土,寻找还有没有幸存的蚂蚁。
“哥,这里还有……”小女孩指着从洞里钻出来的蚂蚁喊道。
“不急,哥先来一下火烧连营,这就给它们来个水漫金山!晓蛾,让开,我要开炮了……”
说完,小男孩掏出小鸡鸡就对着蚂蚁的巢穴就是一阵突突。
王来福猜测,这应该是娄半城的一对子女了,男孩约有十五六岁,女孩也有十三四岁的样子。
但看他们这样,真的好天真,不是说精英家的子女都早熟吗?
看来娄半城教子无方啊!
“王厂长,新年好,这都等你半天了,快进来坐。”
可能因为光线的原故,王来福的贼眼竟然没有比娄半城先一步发现对方。
“娄董事,新年好,唠叨了。”王来福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朝娄半城拱拱手,一来表示祝贺,二来也算打了招呼。
“什么董事不董事的,我就等着收股息,在家养老呢!”
“别啊,厂里少了您的指挥不行啊,看来过完年我得给上面反映反映,必须将您给请回去。”
一只小狐狸与一只老狐狸在相互打着官腔,有来有回的过了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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