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中的向日葵田泛起金浪,高月香把朵朵放进面包车时,发现她手里还攥着半块荧光糖霜月亮。黑妹细心地用锡纸包好蛋糕残渣,雷光趁机跳上驾驶座,爪子按在喇叭上发出"嘀——"的长鸣。)
高月香:"这位先生,你挡住导航屏幕了!"(作势要把猫抱开,却被雷光用尾巴卷住手腕,毛上还粘着昨晚的齿轮润滑油。)
朵朵(忽然指着车窗外):"妈妈快看!野兔子!"(一只灰兔从花田里窜过,耳朵上沾着黄色花粉,像别了朵迷你向日葵。)
黑妹(打手语时从储物箱摸出袋胡萝卜条):"给...早餐快递。"(摇下车窗把胡萝卜条撒在路边,兔子立刻蹦回来,三瓣嘴动得飞快,惹得朵朵笑出小奶音。)
(回到蛋糕店,后厨己经飘起可颂的香气。高月香把朵朵放在操作台上,替她系好小围裙——围裙上绣着"见习烘焙师"字样,口袋里还藏着黑妹偷偷塞的彩虹糖。)
朵朵(捏着面团学黑妹塑形):"为什么可颂要卷成月牙形?"
高月香:"因为它要装下整个夜晚的星星啊!"(她把黄油片夹进面团,动作像在折叠月光,"等烤好了,每层面皮都会裂开,露出里面的糖霜星星。"
黑妹(打手语时用刀背压出花纹,面团立刻现出向日葵轮廓):"星星...藏在褶皱里。"(她忽然从烤箱里取出预热好的模具,里面躺着枚用巧克力做的流星,"给'晨曦可颂'的秘密馅料。"
(上午十点,蛋糕店准时开门。第一位客人是拄着拐杖的老爷爷,他颤巍巍地递上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要两块原味司康"——那是他失聪的妻子生前最爱。)
高月香(接过纸条时,注意到背面有行褪色的小字:"她走时,手里还攥着你们的司康纸托。"):"今天的司康里加了您妻子喜欢的玫瑰酱——是我们新研发的'回忆配方'。"
黑妹(打手语时在司康上缀了朵糖渍玫瑰,花瓣边缘泛着珍珠光泽):"每口...都有阳光味。"(她轻轻握住老人颤抖的手,让他指尖触碰糖花的纹路,"这是'想念'的手语形状。"
(聋哑学校的老师突然打来视频电话,画面里的小朋友们举着用黏土做的蛋糕模型,朵朵立刻凑到镜头前,用手语给他们演示如何给"蛋糕"裱花。黑妹则在一旁用巧克力酱在玻璃上画步骤图,路过的行人以为是新的橱窗装饰,纷纷驻足拍照。)
小朋友(打手语时把黏土蛋糕举得高高的):"我的蛋糕会飞!"
朵朵(笑着比划出翅膀的手势):"等你们来店里,黑妹阿姨会教你们做真的会飞的蛋糕!"(雷光跳上她肩头,尾巴扫过镜头,在屏幕上投出道黑影,惹得小朋友们打手语笑出"眼泪"。)
(午后,蛋糕店来了位特殊的客人——位戴着墨镜的盲人女孩。她扶着导盲犬,用指尖轻轻触碰橱窗玻璃,黑妹立刻迎上去,打手语邀请她进店。)
女孩:"听说你们有能'吃'的风景?"(她的指尖落在黑妹递来的"触觉蛋糕"上——奶油表面用糖霜压出了向日葵田的起伏纹理,花盘里嵌着可食用的小铃铛。)
高月香:"咬下去是草原的味道——薄荷奶油配燕麦脆,铃铛声是我们偷偷藏的糖珠。"(她看着女孩小心翼翼地咬下第一口,导盲犬乖乖蹲在旁边,耳朵上系着向日葵形状的蝴蝶结。)
黑妹(打手语时在女孩掌心画向日葵):"吃完后...手心会留下阳光。"(女孩忽然笑了,嘴角沾着奶油,伸手摸向导盲犬的头,狗狗立刻抬起前爪,在她掌心比了个笨拙的"谢谢"手势——那是黑妹刚教的。)
(傍晚打烊前,朵朵忽然指着烤箱尖叫:"妈妈!蛋糕在发光!"原来新型可食用电池在黑暗中发出柔和的蓝光,把整个后厨映成星空。黑妹趁机推出藏在烤箱里的"星空蛋糕",奶油上的星座全用荧光糖霜勾勒,北极星位置嵌着颗会旋转的小齿轮。)
高月香:"这是给咱们南极分店的试吃品——极光口味,吃的时候要配着冰川水。"(她递给朵朵一个小望远镜,"看!糖霜里的银箔是流星,巧克力碎是陨石坑。"
朵朵(举着望远镜惊呼):"黑妹阿姨!猎户座的腰带在闪!"(雷光跳上蛋糕台,尾巴扫过"银河",荧光糖霜纷纷扬扬落在它毛上,像披了身星尘。)
黑妹(打手语时用镊子调整"北斗七星"的位置):"明天...寄给科考站。"(她忽然指向窗外,真正的星星己经开始在暮色中眨眼,蛋糕店的霓虹招牌亮起,"破冰向日葵"五个字的笔画里藏着会闪烁的糖珠。)
(深夜的实验室,高月香和黑妹并排坐在操作台前,面前摆着二十三个版本的"太空蛋糕"试吃品。朵朵趴在桌上睡着,手里还攥着块没吃完的"火星陨石蛋糕"——其实是裹着可可粉的布朗尼。)
高月香(打了个哈欠,把第无数块蛋糕塞进嘴里):"这次的朗姆酒奶油太冲了,宇航员会醉的。"
黑妹(打手语时在试吃表上画叉,笔尖不小心戳到奶油):"用...无醇版。"(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摸出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朵朵婴儿时期的胎发,"加...点魔法。"
高月香(挑眉):"你该不会想把咱们女儿的头发烤进蛋糕里吧?"(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接过瓶子,小心翼翼地挑出几根,用糖衣裹成 tiny 的星星形状。)
黑妹(打手语时把"星星"嵌进蛋糕芯):"这样...每个宇航员都会收到地球的晚安吻。"(蛋糕烤箱的灯光映着她眼下的青黑,高月香忽然伸手替她揉肩,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像两株相互支撑的向日葵。)
(凌晨三点,蛋糕店的灯还亮着。雷光和电花蹲在窗台上,看黑妹用奶油在玻璃上画明天的新品预告——会变色的"情绪蛋糕",开心时是黄色,难过时会变成蓝色,中间夹着能让人嘴角上扬的焦糖酱。)
高月香(靠在黑妹肩头,看着玻璃上的奶油渐渐凝固):"你说咱们这么折腾,到底图什么?"
黑妹(打手语时在"情绪蛋糕"旁画了三个牵手的小人):"图...每个尝过苦的人,都能找到甜。"(她转头看向熟睡的朵朵,人工耳蜗在夜灯下闪着微光,像缀着颗永不熄灭的小星星。)
高月香(忽然笑了,在玻璃上补画了架飞向月球的蛋糕飞船):"等朵朵考上太空学院,咱们就把蛋糕店开成宇宙连锁——每颗星球都有分店,招牌永远亮着向日葵灯。"
黑妹(打手语时用指尖在玻璃上点出无数光斑):"那时...银河会变成奶油河,流星是咱们的快递员。"(远处的钟楼敲响三点,雷光跳下来蹭她们的脚踝,尾巴上的荧光糖霜在地面画出蜿蜒的星光小径。)
(晨光再次漫过后厨时,朵朵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铺满面粉的操作台上,身上盖着黑妹的围裙——围裙口袋里掉出张纸条,上面是高月香的字迹:"亲爱的首席试吃员,今天的任务是消灭'晨曦可颂'里的星星,加油!")
朵朵(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黑妹正在给新烤的蛋糕系丝带,高月香在给雷光梳毛——猫毛里还缠着荧光糖霜):"妈妈们昨晚又没睡觉吗?"
高月香:"我们在和星星比赛谁先亮起来——你看!"(她指向窗外,东方的天空正泛起橙红色,蛋糕店的向日葵花架在晨风中轻轻摇曳,"星星输给咱们的蛋糕灯啦!"
黑妹(打手语时把热可可塞进朵朵手里):"喝...暖星星。"(可可表面漂着棉花糖做的小太阳,朵朵轻轻一吹,棉花糖就变成了手语"早安"的形状。)
(门外忽然传来自行车铃声,是送奶工来了。他每天都会多带一束野花,插在蛋糕店门口的牛奶箱上。今天的花束里夹着张纸条:"谢谢你们的'早安蛋糕',让我女儿愿意开口说话了。")
高月香(把野花插进收银台的花瓶里,转头对黑妹笑):"听见了吗?咱们的星星又种到别人心里去了。"
黑妹(打手语时阳光穿过花瓶,在操作台上投出彩虹):"因为...我们有全世界最棒的园丁。"(她看向朵朵,女孩正用可可在桌面上画向日葵,嘴角沾着奶泡,像长了撮小胡子。)
朵朵(举起沾满可可的勺子):"妈妈们看!我画出了太阳的味道!"(阳光落在她的人工耳蜗上,反射出无数细碎的光斑,像谁把整罐糖霜倒进了清晨的风里。远处的街道渐渐热闹起来,蛋糕店的玻璃门"叮铃"作响,第一位客人带着满身晨光走进来,迎接他的,是三块不同甜度的向日葵饼干——每块都藏着一句没说出口的"早安,愿你今天有糖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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