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三刻的北境军医帐,烛火晃着暖黄光晕。夏紫月捏着灵泉棉签凑近萧景容腰侧,那道浅红剑伤在烛光下泛着奇异光泽——既不渗血也无肿意,倒像用五味灵泉露调朱砂精心描画的纹样。十一个月大的霜儿趴在她肩头,掌心光点如蛛丝探向伤口,忽在半空凝出个透明问号:"爹爹的伤……是假的?"
"夫人,为夫真的疼……"萧景容立刻捂住伤处,声线颤着咳出两声,却在弯腰时让甲胄缝隙泄露出紧实的腹肌轮廓。夏紫月指尖悬在伤处上方,忽而想起白日里他单手拎起三百斤石碾砸向攻城车的壮举——那力道震得方圆十丈尘土腾起,哪像会被寻常剑伤撂倒的人?
"哦?有多疼?"她挑眉,故意用棉签轻戳伤处。萧景容猛地吸气,却被霜儿突然从他衣襟里掏出的匕首惊得忘了演戏。小女儿举着带血的匕首晃悠,鲨鱼皮刀鞘上"景容专用"西字嵌着灵泉水光,刀刃还挂着几缕北戎将领的发辫。
"爹爹骗人!"霜儿奶声奶气的指控惊飞帐顶夜蛾。泉儿在乳母怀中咯咯笑,掌心灵泉水忽在帐壁显影:白日里萧景容单枪匹马冲阵,枪尖挑飞敌将头盔后,还抽空朝夏紫月抛了个光点飞吻。看着水纹影像里自己的憨态,萧景容耳尖渐渐泛红,腰侧的"伤口"竟因心虚淡去几分。
"景容啊——"帐帘忽然被掀开,戴斗笠的太后摇着灵泉折扇走进来,斗笠绳上的东珠坠子晃出细碎银光,"你三岁装肚子疼骗哀家糖葫芦时,就是这副眼神。"她指尖点向萧景容腰侧,"当年用朱砂在屁股上画红疹,如今改用灵泉水了?"
夏紫月忍笑扶额,忽忆起上月他"咳血"卧床时,还偷偷在被底用光点给霜儿编蝴蝶结。此刻被母亲与女儿当场拆穿,萧景容仍嘴硬:"夫人,为夫是怕你担心……"话未毕,泉儿的灵泉水忽化作小鞭子,轻轻抽在他臀上,溅起的水花里浮出水纹"想让娘亲哄"。
"是吗?"夏紫月指尖划过他腹肌,故意凑近他耳畔,温热气息拂过泛红的耳垂,"那臣妾给王爷开副药如何?"萧景容眼睛一亮,却见她从玉空间取出株荧光小草:"灵泉浸过的'真话草',喝了能把心底话全唱出来——比如'我萧景容能打十个'。"
霜儿的光点立刻缠上草叶化作微型话筒,泉儿用灵泉水在地面绘出五线谱。萧景容瞧着妻女联手"逼供",又瞥见太后摸出小本本准备记录,终于举手投降:"好好好,为夫承认——"他忽然压低声音,在夏紫月掌心写下灵泉水字,"只是想让夫人多抱会儿。"
帐外忽起"呱呱"齐鸣,二十只灵泉蛙举着"诚实可贵"小旗蹦入,每只蛙背都用光点绣着他的糗事:"某年偷装病偷看夫人沐浴""某年偷喝泉儿的灵泉奶"。萧景容作势要抓青蛙,却被霜儿的光点缠住手腕,泉儿的灵泉水在他脚下聚成汪"害羞"的水洼。
"罢了罢了,"太后合上小本本,东珠凤钗在烛火中流转,"哀家就当没看见你这'工伤'——不过景容啊,"她指向帐外,"你儿子刚才用灵泉水在辕门写'爹爹假伤求抱抱',现在整个军营都知道了。"
夏紫月望向帐外,果然见辕门上的灵泉水纹在月光下明明灭灭。萧景容捂脸长叹,腰侧的"伤口"彻底消失,露出古铜色肌肤上那道真实的旧疤。霜儿趁机用光点在他腹肌画了个害羞笑脸,泉儿则在他掌心凝出"下次还敢"的水纹。
夜风吹动帐角,灵泉蛙的"呱呱"笑声与太后的折扇声交织。当夏紫月用灵泉水为萧景容擦去脸上的假血时,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在掌心印下轻吻:"夫人,其实每次装伤,都想让你看看——"
"看看什么?"她挑眉。萧景容忽然笑了,烛火映得他眼底盛满温柔:"看看你为我担心的样子,比打赢十场仗都让我欢喜。"霜儿的光点在半空拼出爱心,泉儿的灵泉水在帐顶聚成"甜死了"的水纹。而帐外辕门上,"爹爹假伤求抱抱"的灵泉水字仍在月光下闪烁,为这场裹着爱意的"骗局",缀上最暖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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