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镇的中秋夜,银盘似的月亮碾过黛色屋脊,将谢家祠堂的飞檐染成霜白。谢长宁踏过门槛时,袖中战神令残片突然灼烫起来——那是三日前她在祠堂扫尘时,随身空间里的《神医宝典》突然金光大盛,指引她从香灰下挖出的半块青铜令牌。此刻两股灼热的能量在掌心交汇,让她丹田内蛰伏的战神血脉隐隐发烫,第七重“裂空斩”的剑意顺着经脉游走,簪尖的梅花宝石竟渗出丝丝白汽。
“嗡——”
供桌暗格应声弹开,半块刻着残缺梅花纹的令牌静静躺着。当谢长宁将残片按上去的刹那,青砖地面突然浮现出由玄奥符文构成的梅花阵图,每朵花瓣都流转着幽蓝微光。这图案与她昨日在《战神九式》残卷里见过的“锁魂阵”分毫不差,需以战神血脉催动——父亲当年竟将线索藏在宗祠阵法之中。她指尖运力注入令牌,丹田内的战神血脉陡然提升至第七重巅峰,随身空间里的《战神九式》残卷自动翻开,第八式“踏雪无痕”的图谱正缓缓凝形。完整版的是《战神三十六式》谢长宁的是残卷
“姐!快闪开!”
炸裂般的呼喊撞开祠堂大门,谢长安背着药篓踉跄冲入,少年额角的汗珠砸在青石板上,裂开深色痕迹。他身后的五舅杨五锤拽着耕牛“老黄”,牛背上驮着的灵泉铁盾牌正渗出丝丝白汽——那是谢长宁用《毒器阁》中“凝冰诀”淬炼的玄铁盾,能抵御三品以下毒雾。二舅杨二锤袖中算盘哗啦作响,算珠边缘泛着灵泉水浸泡出的微光;三舅杨三锤扛着的铁犁更了不得,犁头嵌着后山灵泉眼的玄铁,此刻正对梁柱间缠绕的炸药包——那些油布包裹的炸药竟缠着金丝引线,火星己窜到离炸药不足三寸的地方!
谢长宁瞳孔骤缩,腰间玉葫芦应声而开。一枚墨绿色毒珠在掌心爆发出刺目蓝光,那是她用《蚀骨录》中“冰蚕蛊”配灵泉水炼制的“玄冰珠”,此刻腾起的冰雾如蛛网般裹向引线,将跳跃的火星冻结成晶蓝色冰棱。“好!”三舅暴喝一声,铁犁带着裂空之声斩断炸药包绳索,灵泉玄铁犁头擦过地面,竟留下半寸深的冰痕。
就在这时,祠堂横梁上传来木板碎裂声,柳氏拄着龙头拐杖跃下,满头白发散乱如鬼魅,手中火折子泛着猩红的光。谢长宁嗅到一股熟悉的腥甜——那是《毒经》中记载的“百鬼愁”,需以活人精血与七十二种毒草炼制,老鬼曾说此毒能蚀骨毁魂。她丹田内的战神血脉剧烈翻涌,《战神九式》残卷在随身空间里金光大盛,指引她屏息运转“裂空斩”剑意,银簪在月光下划出冷芒,竟将毒雾斩开一道缝隙。
“谢长宁!你以为拿到战神令就能翻天?”柳氏眼角皱纹因癫狂而扭曲,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令牌,“当年你爹就是死在这玩意儿手里!”可惜柳氏不知道的是谢仁贵没死。
这话如惊雷劈在谢长宁头顶。”指尖的残片突然发烫,随身空间里的《神医宝典》自动翻开至“血纹显影”篇,只见柳氏袖中滑落的信笺上,“胡林飞”三字下渗出暗红血渍——那是用“尸蹩毒”写的密信,与前世老鬼给她看的阴市密档笔迹分毫不差。
“‘战神令到手,即可灭口’……”谢长宁声音冷如寒冰,掌心玄冰珠再次爆发强光,冻得柳氏周围三尺地面结满霜花。她丹田内的战神血脉己运转至第七重巅峰,银簪划出的冷芒带着裂空剑意,首逼柳氏手腕。“当啷”一声,拐杖落地,杖头空心处滚出半块青铜残片——正是战神令第二块是谢海临死前给父亲,父亲藏起来的!
谢长安眼疾手快捡起残片,两块碎片拼合的刹那,地面梅花阵图爆发出刺目金光,正中花蕊缓缓下沉,露出青石阶梯。潮湿水汽中混杂着铁锈味,谢长宁突然听见随身空间里《战神九式》残卷发出嗡鸣,卷首浮现出父亲的血字:“北疆军粮案,胡家为内鬼。余片在镇北王府,需灵泉启之。”
镇北王府……谢长宁攥紧银簪,簪头梅花宝石映出她冰寒的眼。老鬼曾说她是镇北王萧煜的亲孙女,这战神血脉正源自萧家。柳氏趁机扑向偏门,却被老黄“哞”地一声横身挡住,牛背上灵泉铁盾牌渗出的寒气让她冻得发抖。
“长宁……我是你祖母啊……”柳氏扑通跪下,干枯的手指抓住谢长宁裤脚。谢长宁丹田内的战神血脉突然一阵刺痛,脑海中闪过重生那日老鬼展示的镜像——柳氏正拿着胡家银票,对着密信冷笑:“谢仁贵死了,这战神令才值钱。”
“你不配。”谢长宁抬脚甩开她的手,银簪指向密室,“你收胡家银子时,怎不想过我爹是你亲儿子?他在北疆雪地里被敌军围困,啃食树皮时,你在青河镇用他的命换了多少亩良田?”
密室石门在柳氏的尖叫中闭合,谢长宁听见水滴声混着老妇人的咒骂。她低头看向战神令,两块残片贴合处浮现出细密血纹,那是父亲用内力刻在夹层的字迹。随身空间里的《战神九式》残卷突然金光大盛,第八式“踏雪无痕”图谱彻底凝形,丹田内的战神血脉竟突破至第八重,让她能清晰感应到百里外灵泉水的流动。
子时梆子声敲过,五位舅舅围在密室门前。杨二锤的算盘珠子拨得飞快,算珠上的灵泉水光映出胡家漕运账册虚影;杨三锤的铁犁在地上划出火星,犁头玄铁吸收了密室阴气,变得更加锋锐;杨西锤用九凤针挑着柳氏毒药样本,针尾红绳突然绷紧——《神医宝典》警示此毒掺有阴市“尸蹩毒”,需用灵泉雪莲化解。
“明日我去北疆。”谢长宁将战神令交给杨二锤,“胡家酒肆密室藏着通敌账本,三舅的灵泉铁犁能破开玄铁门。”她看向谢长安,少年眼中满是倔强:“姐,我跟你去!我己能用追魂三针制住毒蝎!”
“你留下守药田。”谢长宁摸摸他的头,指尖触到他发间灵泉水珠,“西舅会教你用‘梅花腐骨珠’,那是用后山千年梅树汁配《蚀骨录》毒方炼制,胡家若来,便让他们寸骨成灰。”
破木屋里没点灯,谢长宁靠着窗棂坐下,银簪上的梅花纹路贴着掌心。后山灵泉水声顺着夜风传来,让她想起前世在空间学毒时,老鬼说的话:“你父亲藏在战神令里的不仅是线索,还有镇北王府的密令。找到最后一块残片,就能调动北疆暗卫。”
她闭上眼,丹田内第八重战神血脉如火焰燃烧,“踏雪无痕”的剑意游走经脉,让她能听见百里外胡家酒肆的算盘声。随身空间里的《战神三十六式》残卷卷末,镇北王萧煜的印鉴正缓缓显形——那是她从未谋面的祖父,也是她接下来要寻的人。
窗外月斜,谢长宁握紧战神令。被夺走的一切,从今夜开始讨还。”,如今她是神医门传人,是身负战神血脉的复仇者。明日北疆之行,她不仅要寻镇北王府残片,更要让那些蛀空大乾的硕鼠,血债血偿。随身空间里的《毒器阁》突然金光大盛,一枚新的“裂魂毒珠”正在灵泉池中凝练——这是为胡家准备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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