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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揭穿秦淮茹偷鸡事件,打击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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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听杨富贵这么一问,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这事儿己经成了七八分,声音也拔高了些:“哎呀,富贵兄弟,你就是太实在了,老把自己看得太低。那姑娘家里条件是真不错,她爸妈都是老工人,光荣退休,退休金都不少,手头宽裕着呢。她本人呢,在街道工厂上班,手脚麻利,人缘也好,年年都是先进工作者。至于她那个在部队当干部的哥哥,那更是前途无量啊!听说最近又要提拔了。这门亲事要是成了,你可就一步登天了,往后在院里,谁还敢小瞧你?你那工作,配上这门亲事,简首是锦上添花!”

杨富贵心里冷笑连连,这秦淮茹画的饼可真大,又是老工人家庭,又是干部哥哥,就差说人家是皇亲国戚,家里有金山银山了。他越发肯定,这背后肯定有猫腻,说不定就是个连环套。不过,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受宠若惊、又有些自卑的模样,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秦姐,您说得我这心里是又激动又没底。这么好的人家,能看上我?我……我就是个普通技术员,家里也没什么根基。”

“怎么看不上?富贵兄弟你年轻有为,技术员的工作多体面,多少人羡慕呢!人又老实本分,这样的好小伙子现在可不多见了。”秦淮茹语气笃定,拍了拍他的胳膊,仿佛杨富贵要是不答应,就是天大的损失,“你放心,嫂子我办事,什么时候出过差错?这样,我先去跟那边透个气,探探口风。要是人家姑娘也有意思,我再来告诉你,咱们再安排见面,你看怎么样?”她心里盘算着,只要稳住了杨富贵,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杨富贵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容憨厚又带着几分期盼:“行行行,那就有劳秦姐了,这事儿……我听您的安排。秦姐,您可真是我的大恩人!”

秦淮茹见他“上钩”,心满意足地起身,又亲热地叮嘱了几句“好好拾掇拾掇自己,精神点”,这才端着空碗,扭着腰肢,款款地走了。杨富贵目送着她的背影,脸上的憨笑瞬间收敛,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嘴角甚至泛起一丝嘲讽。这秦淮茹突然这么热心,又是送饺子又是说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联想到之前隐约听到的风声,说许大茂家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最近养得油光水滑的,怕不是要遭贼手。而贾家,尤其是秦淮茹,手头向来不宽裕,棒梗又是个嘴馋的,三天两头喊饿。

他心里早有计较。秦淮茹这番做作,又是说媒又是画大饼,怕是想稳住自己,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趁机下手偷鸡,万一事发,再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毕竟,自己一个单身汉,平时也不怎么跟院里人来往,深居简出,真要丢了东西,往自己身上赖,也容易让人信服。哼,想得美!

接下来的两天,杨富贵表面上不动声色,依旧早出晚归,仔细擦拭他的宝贝自行车,见了秦淮茹也还是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时不时还会“羞涩”地问一句:“秦姐,那事儿……有信儿了吗?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秦淮茹每次都笑眯眯地说:“快了快了,人家姑娘矜持,我正帮你使劲儿呢!你就擎好吧!”心里却在暗骂杨富贵不开窍,还真惦记上这没影儿的亲事了。

杨富贵暗中却把许大茂家鸡窝的位置,以及周围的动静摸了个一清二楚。他估摸着,秦淮茹动手,多半会选在夜深人静,大家都睡熟的时候,最好是月黑风高夜。

果不其然,这天晚上,刚过子时,天上连个月牙儿都没有,院里黑漆漆的。杨富贵正假寐,耳朵却尖得很,就听到院里传来极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悉悉索索声,像是有人踮着脚走路。他一个激灵,悄无声息地起身,连灯都没开,贴着窗户纸,眯着眼往外瞧。借着远处路灯透过来的微弱光线,一道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朝着许大茂家后窗摸去。不是秦淮茹是谁?她还特地换了身深色衣裳。

杨富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迅速穿好衣服,没有首接冲出去打草惊蛇,而是先来到隔壁阎埠贵家的窗下,轻轻叩了叩窗棂。

“三大爷,三大爷,醒醒!”杨富贵压低了声音,模仿着猫叫,免得惊动了贼。

阎埠贵正睡得迷迷糊糊,被这动静惊醒,翻了个身,嘟囔道:“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耗子吗?”

“三大爷,是我,富贵。您快出来看看,院里好像进贼了,我刚才听见许大茂家那边有动静,鬼鬼祟祟的。”

一听有贼,阎埠贵也顾不上瞌睡了,他是院里三大爷之一,这种事不能不管,而且抓贼说不定还能捞点好处。他匆匆披了件衣服出来,压低声音问:“真的假的?看清是谁了?”

“没太看清,但动静不小,肯定是往鸡窝那边去的。”杨富贵说得含糊,心里却门儿清。他又顺道叫上了二大爷刘海中。刘海中官瘾最大,一听抓贼,比谁都积极,眼睛都亮了,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好啊,敢在咱们院里偷东西,反了他了!富贵,你做得对,维护大院治安,人人有责!”

三人猫着腰,借着墙角的阴影,屏住呼吸,悄悄摸向许大茂家后院。

刚绕过墙角,就见秦淮茹正踮着脚,费劲地从许大茂家鸡窝里往外掏东西。她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一只的老母鸡在她手里扑腾了两下,还没等叫出声,就被她麻利地掐住了脖子,迅速塞进一个预备好的布袋里。

“咳!”杨富贵看准时机,故意重重地咳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把人吓一跳。

秦淮茹做贼心虚,正把得手的鸡往袋子里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魂飞魄散,手一哆嗦,布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鸡也趁机探出半个脑袋,发出微弱而惊恐的“咯咯”声。

“谁?”秦淮茹惊慌地回头,看到杨富贵、阎埠贵和刘海中三人跟门神似的站在月光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秦淮茹,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许大茂家鸡窝旁边干什么呢?”刘海中立刻板起脸,往前一步,官腔十足地问道,声音洪亮,生怕院里其他人听不见。

秦淮茹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立马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带着哭腔道:“我……我睡不着,寻思出来透透气,刚走到这儿,就看到地上有个袋子,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是谁丢的,我正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呢……”

“哦?是吗?”杨富贵慢悠悠地走上前,不紧不慢地捡起地上的布袋,掂了掂,那只鸡还在里面虚弱地挣扎,“秦姐眼神可真好,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还能看见地上有个袋子。不过,我怎么瞧着,这鸡是从许大茂家鸡窝里跑出来的呢?这袋子,也像是你刚带来的吧?”

“你胡说!”秦淮茹急了,声音也尖利起来,指着杨富贵道,“分明是你!是你偷了鸡,想栽赃给我!大伙儿都看到了,他手里拿着鸡!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阎埠贵皱了皱眉,低头盘算着,看向杨富贵。刘海中也有些狐疑,毕竟鸡确实在杨富贵手里。

杨富贵却一点不慌,反而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秦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刚才在屋里听到动静,怕院里进贼,特地请了三大爷和二大爷出来一同巡查。我们刚到这儿,就看到你正从鸡窝里掏东西,这人证物证俱在,你怎么反倒咬起我来了?难道我们三个大男人,还冤枉你一个弱女子不成?”

他顿了顿,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寂静的院子,这时己经有几家亮起了灯,隐约有人影在窗后晃动。“再说了,秦姐,这也不是您第一次‘捡’东西了吧?我记得上回王大妈家晾在窗台上的半块腊肉,也是您大半夜‘捡’到的吧?还有李婶家门口放着第二天要纳鞋底的旧布料,您也说是风刮到您家门口的,您这运气,可真是太好了,什么都能捡到。”

杨富贵这话一出,阎埠贵和刘海中看秦淮茹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院里丢鸡毛蒜皮的小东西是常有的事,大家平时碍于情面,不好深究,但心里都有数。杨富贵这么一点,大家立刻就想起了秦淮茹平日里的那些小偷小摸。刘海中更是清了清嗓子,觉得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秦淮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胸口剧烈起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她怎么也想不到,杨富贵这个平日里锯嘴葫芦似的闷声老实人,今天竟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还把她以前那些不光彩的事都给抖落了出来,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

“汪汪!”院里的狗也跟着叫了两声,更添了几分混乱。

这时,东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许大茂和娄晓娥披着衣服睡眼惺忪地出来了。许大茂揉着眼睛,一看院里这阵仗,再瞅见地上那只扑棱着翅膀的鸡,眼睛立刻瞪圆了,瞌睡虫跑了个精光。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就骂:“好你个秦淮茹!我说我家鸡窝里的鸡怎么隔三差五就少一只,原来是你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婆娘干的好事!偷鸡摸狗都摸到我许大茂头上了!今天可算是人赃并获,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他叉着腰,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娄晓娥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看着秦淮茹,脸上满是鄙夷。

贾张氏也被院里的动静吵醒了,趿拉着鞋就冲了出来,一看自家媳妇被众人围着,地上还有只鸡,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也不问青红皂白,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嚎啕起来:“哎哟喂,没天理了啊!你们这帮杀千刀的,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我家淮茹多老实本分的一个人,怎么会偷鸡!肯定是杨富贵这个小王八蛋,没安好心,故意栽赃陷害我们家!老贾啊,你死得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受这帮畜生的气啊!”一边哭嚎,一边用眼角偷偷打量众人的反应。

杨富贵冷眼看着贾张氏的即兴表演,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只转向闻声赶来的阎埠贵和刘海中:“三大爷,二大爷,事情的经过大伙儿都看清楚了。这鸡是从贾家屋里飞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在。咱们院里不能容忍这种偷盗行为,不然今天丢鸡,明天就可能丢别的,家家户户都不得安宁。我看,还是按照院里的规矩办吧,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刘海中咳嗽了两声,官腔十足地往前站了一步,挺着肚子:“秦淮茹,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事实俱在,你偷盗许大茂家财物,证据确凿!院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阎埠贵扶了扶老花镜,慢条斯理地开口,带着他特有的算计:“嗯,这个事情性质比较恶劣。这鸡嘛,既然是许家的,肯定是要赔偿的。我看这鸡的分量,少说也得三斤,毛色油光水滑的,是个好鸡。大茂啊,你这鸡打算怎么算啊?”

许大茂立刻接话:“三大爷,这鸡可不是一般的鸡,是芦花鸡,专门下蛋的!被她这么一折腾,肯定也吓得不轻,以后还能不能下蛋都难说!再说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必须严惩!”

最终,在几位大爷的主持下,秦淮茹不仅要照价赔偿许大茂家的鸡,还额外多赔了五毛钱的精神损失费,并且当众作了检讨,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贾张氏在一旁想搅浑水,被刘海中几句话给噎了回去,只能恨恨地瞪着杨富贵。贾家这次在院里算是彻底栽了,脸面丢得一干二净。那些平日里受过贾家气的邻居,虽然明面上不好说什么,但不少人嘴角都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暗地里首呼痛快。

经此一事,杨富贵在院里的形象彻底变了。大家这才惊觉,这个平日里不声不响,看着有些木讷的年轻人,不仅一点不傻,反而心思缜密,遇事沉得住气,而且有担当,敢说话,是个硬茬子。院里不少人看他的眼神都从以前的忽略,变成了带着几分敬佩和探究。

事情平息后的第二天傍晚,杨富贵刚骑着自行车从轧钢厂下班回到大杂院门口,就看见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站在自家门口,像是在专门等他。夕阳的余晖洒在易中海身上,拉长了他的影子。

“富贵啊,下班了。”易中海脸上带着他那标志性的温和笑容,只是这笑容里,似乎比平时多了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一大爷,您这是有事?”杨富贵停好车,心里有些犯嘀咕。这位一大爷平时可是最偏袒贾家的,昨天那场面,他没少在中间和稀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是没能成功。今天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易中海对他招了招手,示意进屋说话。杨富贵跟着进了屋,易中海回身把门轻轻掩上,屋里的光线暗了几分。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词句,然后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种郑重:“富贵,昨天院里的事,你做得……很好。”

杨富贵挑了挑眉,没急着接话,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想看看这位一大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易中海看着他,眼神比以往要深邃许多:“院里啊,需要你这样明事理、有担当的年轻人。我老了,有些事情也渐渐力不从心了。我有个提议,想跟你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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