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降谷零的坚持下,羽生花音最终还是将“阿娜达”换成了“零”。
“零,为什么我一定要开这些房间的门呀?”羽生花音茫然地“望”向身边的丈夫,降谷零。
“因为有的房间里会有离开这里的方法。”降谷零微微附身,轻声安抚道:“是累了吗?那我抱你去休息吧,花音。”
在羽生花音还未重新失明之前,降谷零看见了羽生花音和诸伏景光嘴唇红肿地从钢琴房里出来。
一番误会后,他从羽生花音那里得知,庄园某些房间会有离开这座庄园的方法。
只是古怪的是,无论是他还是诸伏景光,亦或是赤井秀一,在没有羽生花音的陪伴下,永远都不会通向那间神秘的纯白房间。
只是每次进入房间时,需要完成的条件都十分难以启齿。
这也使得他更加坚定羽生花音是这座庄园的终极BOSS豢养的金丝雀。
只是,羽生花音究竟遭遇过什么呢?被这群疑似终极BOSS分身的怪物们,反复抹去记忆和视觉。
更诡异的是,那群怪物们似乎对他们三人颇为忌惮。
因为所谓的高级NPC身份吗?
降谷零只觉得思绪如同浸在浓雾之中,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盘旋。
但当他的目光落在羽生花音毫无血色的面容上时,最终还是心疼地抱起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先去休息吧,花音,不用太着急。”
羽生花音在他怀中微微仰头,失去焦距的双眼却盈满温柔:“只是开门而己,哪有什么辛苦呢?”
她轻声说着,忽然抬起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脸颊。
降谷零还未来得及反应,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嘴角。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让降谷零浑身一僵,他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亲密,紫灰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
“而且……”她的气息拂过他的唇角,带着令人心颤的依赖,“只要我的零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降谷零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感受到怀中人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颈侧。
最终,他收紧双臂,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下颌轻轻抵在她的发顶,“我发誓,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
“我相信零噢,有零这样的丈夫真的很安心呢。”羽生花音温柔地微笑着。
降谷零却彻底僵在了原地。
丈夫。
是的,因为她误以为他是她的丈夫,这才会如此亲近他、信任他的。
明明在第一次失明期间,对方只是把他当成普通的管家而己。
难以形容的失落和复杂涌上心头,只是他依旧卑劣地咽下了不断升起的坦白话语。
“零,我们继续开门嘛,我也想看看会发生什么神奇的事情嘛~”羽生花音撒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挣扎。
于是降谷零立刻压下那股复杂的念头,带着她一起打开前方的房门。
在踏入房间的刹那,世界骤然扭曲,降谷零下意识收紧手臂,将羽生花音牢牢护在怀中。
下一秒,西周的墙壁如融化的蜡般坍缩,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刺目的纯白,没有门,没有窗,只有无边无际的苍白,吞噬一切声响与色彩。
“零,这次成功了吗?”羽生花音仰起脸,失焦的瞳孔映不出任何光亮。
降谷零没有回应,他的视线死死钉在正对面带有指令的墙壁上。
“那我们需要做什么吗,零?”她毫无防备地询问,指尖轻轻揪住他的衣角。
降谷零喉结滚动,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房间中央唯一的深红沙发上。
他坐在她的身旁,声音低哑:“花音需要……捂着耳朵,在这里坐一会儿。”
“就这么简单?”
“……对。”
羽生花音乖巧地点头,双手缓缓捂住耳朵。
降谷零凝视着她全然信任的姿态,胸腔内翻涌着难以言喻的罪恶感。
他深吸一口气,确认她听不见后,手指缓缓探向自己的腰带——
金属扣解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降谷零闭上眼,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人前做这样的事情,尤其当对方是毫无防备、全然信赖他的花音。
偶尔溢出的喘息被他死死咬在齿间,却仍有几丝泄露,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
羽生花音依旧安静地坐着,捂着耳朵,甚至信赖地“望”着他,仿佛真的相信这只是场无关紧要的等待。
而降谷零的指尖在发颤。
在漫长的寂静后,一缕若有若无的石楠花气息在密闭空间中弥漫开来。
羽生花音下意识皱起了鼻子,还未等她发问,降谷零轻轻碰了碰羽生花音仍捂着耳朵的手腕,沙哑的声音便从她的身侧传来:“可以了。”
她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歪着头好奇询问道:“刚刚零碰我为什么要隔着手帕啊?”
随即,她的声音渐渐带上委屈:“难不成零嫌弃我?”
“怎么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做出嫌弃花音的行为的。”金发青年呼吸一滞,随即狼狈地别过发烫的脸,喉结艰难地滚动,声音也愈发喑哑,“只是我的手现在……有点脏。”
羽生花音迟疑地向他靠近,掌心无意间按在沙发上,某种微凉的黏腻触感让她动作一顿。
她困惑地抬起手,手在虚空中微微张开,下意识就要凑近鼻尖。
“别!”
降谷零几乎是扑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在她看不见的前面,他的紫灰色的眼眸剧烈颤动,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慌乱中,他扯过自己的西装下摆,颤抖着擦拭着她的手心:“这个……很脏……”
布料间,羽生花音感受到他指尖不正常的灼热。
她乖顺地任由他擦拭,却在听到他愈发紊乱的呼吸时轻轻开口:“零的声音好奇怪。”
降谷零的动作骤然僵住。
羽生花音忽然凑近,温热的鼻息拂过他紧绷的下颌线。
失去视觉后格外敏锐的听觉,将青年压抑的喘息尽数捕捉,她困惑地偏头:“零的心脏跳得好快。”
纯白的空间里,石楠花的气息愈发浓烈。
降谷零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却在触及她细腻肌肤的瞬间触电般松开。
“花音……”他几乎是哀求般地低唤她的名字,“别……”
望着近在咫尺的苍白面容,降谷零喉间泛起铁锈般的苦涩,他该怎样解释,这份灼烧着五脏六腑的罪恶欲念?
“是生病了吗?”羽生花音担忧地“望”向他。
“没事的。”迎着这样让人心动的目光,最终,他轻轻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克制地没有触碰她细腻的肌肤,“只是有点累了。”
羽生花音眨了眨无神的眼睛,忽然展开双臂环住他的腰身。
单薄的衣衫挡不住体温,她将耳朵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那我给零当抱枕好不好?零辛苦了噢,我们回去好好休息吧。”
女孩毫无防备的亲近,对降谷零而言无疑像是最残酷的刑罚,让那些尚未平息的燥热再度翻涌。
他僵硬地抬起手,最终却只是虚虚地环住她的肩膀。
“好。”这个音节几乎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他垂眸看着怀中人恬静的侧脸,罪恶感与某种更为黑暗的情绪在血管里交织,化作无声的叹息消散在虚无之中。
花音,
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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