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帮妞妞洗澡“来，妞妞；妙妙姐姐给你洗香香哈，坐下来！”
妞妞：妙妙姐姐，妞妞好喜欢你！
妙妙：姐姐也好喜欢妞妞呢，明天带你去买衣服买文具；周一就要上学，你跟哥哥们一个班，中午在学校吃饭不能挑食，吃完睡个午觉然后下午再上两节课，干爸干妈们就会去接你，妙妙姐姐有时间的话，也肯定会去接你的，有什么不懂的多问哥哥，听老师的话，知道嘛，老妹儿？
妞妞眨巴着大眼睛，用力点了点头，“嗯嗯，妞妞都记住啦！姐姐，上学好玩吗？”妙妙笑了笑，一边轻柔地给妞妞搓着背，一边说：“可好玩啦，在学校能认识好多新朋友，还能学到很多有趣的知识。你会画画，说不定还能在学校的画画比赛里拿奖呢。”
洗完澡，妙妙给妞妞穿上可爱的睡衣，抱着她来到卧室。把妞妞放在柔软的小床上，妙妙拉上被子，轻轻拍着她，哼起了摇篮曲。
“姐姐，我有点小紧张。”妞妞小声说道。妙妙摸摸她的头，“别怕，有哥哥们在呢，他们会照顾你的。而且姐姐明天给你买超漂亮的衣服，穿上你就是学校最可爱的小公主。”
妞妞嘴角上扬，慢慢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妙妙看着熟睡的妞妞，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王胜男看到妙妙出来“妞妞睡啦，妙？”
妙妙：嗯，希望她能尽快适应国内的生活吧；走吧妈，我们去对宾客名单！
母女俩来到客厅，摊开宾客名单仔细核对起来。妙妙看着名单，突然眼睛一亮，“妈，一一外婆要邀请嘛；毕竟人家是长辈，多少也得走个过场！”王胜男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肯定要请的闺女，明天你和一一带着孩子们去看下她老人家吧；姓裴的再有错，但她母亲是无辜(*?ω?))的！”
妙妙点头应下，继续和王胜男核对名单。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妙妙国外同学打来的。“喂，丹尼尔，怎么啦？”妙妙问道。丹尼尔在电话那头说：“妙妙，我们决定后天从法国出发，教授和师公知道你和你的钱要办婚礼很开心，还说很想见见孩子们。”妙妙笑着说：“那真是太好了＼(^▽^)／！，丹尼尔！”挂了电话，妙妙和王胜男相视一笑。
第二天阳光明媚，钱三一和妙妙吃完早餐准备出发钱三一外婆家；钱三一在收拾出行的物品，安丽丽“一一把你儿子的湿巾奶瓶奶粉干粮这些都准备好，这是我和你丈母娘一点心意；你转交给外婆，让她保重身体，另外把你和妙妙的联系方式输入到你外婆手机里，有什么事儿能及时联系到你们，小仪够够看好妹妹和侄子侄女啊，到外婆家懂礼貌，要打招呼知道嘛？”
钱三一笑着回应：“知道啦，丽丽妈，您就放心吧。”妙妙也在一旁打趣：“妈，您比我们还紧张呢。”大家都被逗笑了。
随后，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出了门。孩子们一路上叽叽喳喳，充满了期待。到了钱三一外婆家，外婆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大家来，外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钱三一把带来的东西递给外婆，说：“外婆，这是丽丽妈和我丈母娘的心意，让我带给您。”外婆接过东西，拉着妙妙的手，首说：“好闺女，辛苦你们还想着我这老太婆。”
裴音母亲看到妙妙激动得说不出话，她首接啪一下跪在妙妙面前“妙妙，外婆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你和一一；想起你婆婆一一妈妈做的这些事情，外婆真没脸再见你们，都是外婆的错，没教育好她！”
妙妙赶紧把小秒递给小仪“小仪，你抱好侄子；一一赶紧把外婆扶起来吧，外婆你这是干嘛？”
钱三一慌忙上前搀住外婆，指尖触到老人嶙峋的胳膊时，鼻头突然一酸。外婆颤巍巍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冰凉的温度混着粗糙的茧子，让他想起小时候被外婆牵着的情景！
"外婆您快起来，这些年您也受苦了；我她犯的错不需要您来承担，更何况我和妙妙从来都没有怪过您！"钱三一半蹲着身子，用袖口轻轻擦去老人眼角的泪。
裴音母亲却执拗地跪在地上，枯瘦的肩膀剧烈颤抖："是外婆对不起你们，谁都不会想到她会那么狠心；烫伤妙妙，阻拦你和妙妙在一起，幸好现在妙妙回国了，还带回了小依依！"
妙妙蹲在另一边，把小秒温热的小手贴在外婆脸上："外婆快看，小秒都会叫人了。小秒，叫太阿婆。"
刚满两岁的小秒歪着脑袋，软糯的童音在客厅回荡："太阿——婆！"
这声呼唤像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每个人的心尖。裴音母亲颤抖着捧起小秒的脸，浑浊的泪水滴在孩子肉乎乎的手背上："像，太像一一小时候了......当年一一也是这么圆乎乎的脸蛋，整天追着我要吃糖葫芦......"
小仪抱着侄子往后退了半步，目光警惕地盯着老人。妙妙察觉到弟弟的不安，伸手环住小仪肩膀："小仪够够，快叫外婆；妞妞这是我们外婆，快叫哦！。"
"妞妞，我的妞妞啊；孩子…！"裴音母亲艰难地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布满老年斑的手抚摸着妞妞的头！
"外婆，妞妞现在跟我们一起生活；想孩子了，我们随时带她回来哈！”钱三一声音发颤。老人布满皱纹的脸瞬间黯淡，枯槁的手指无意识着相框边缘："一一，你有这心就够了"
客厅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有小秒吮手指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妙妙冰凉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掌心。她深吸口气打破僵局："外婆，马上我和一一要办婚礼；这次您跟我们一起过去吧，想回来再把您送回来！"
"因为音音，我没脸见你们爷爷奶奶；你们小两口好好的就行，没必要惦记我这老太婆！"老人佝偻着背走到窗边，夕阳的余晖给她银白的发丝镀上金边"妙妙，下辈子音音有福气的话；你两再做婆媳！"
小仪猛地抬头，怀里的小秒不安地扭动起来。小仪伸手拍着侄子后背，妙妙“外婆，无论怎么样；我和一一都不会迁怒于您的！”
"妙妙，你等下；外婆有礼物要给你！"老人转过身时，眼角又泛起泪光，她从房间拿出了套珠宝首饰"这套珠宝首饰是外婆和你文爸在你和一一复合那天挑的，这玉镯是我给一一媳妇儿准备的见面礼；今天都交给你了；外婆祝你和一一瓜瓞绵绵！"
钱三一想起小时候某个雪夜，他发烧到说胡话，恍惚间感觉有人隔着铁栅栏摸她的脸。当时以为是幻觉，此刻却像被重锤击中胸口。她跌坐在沙发上，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外婆，我这些年......"
"是外婆没用。"老人蹒跚着走过来，枯瘦的手轻轻梳理一一凌乱的头发，"这些年我偷偷去看过你们好多次，看着妙妙拿奖学金，看着一一参加钢琴比赛......"老人从抽屉里翻出个破旧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上贴满剪报，边角处密密麻麻写满批注。
妙妙翻开本子，在某篇报道边角看见"我的乖孙孙"几个小字，墨迹被泪水晕染得模糊。钱三一突然想起初中时总有陌生老人在校门口张望，当时只当是错觉，此刻却心如刀绞。
窗外的夕阳渐渐西沉，暮色给客厅笼上温柔的光晕。小秒突然咯咯笑起来，肉乎乎的小手拍在外婆脸上："太外婆，笑！"老人紧绷的嘴角终于松动，布满皱纹的脸上绽开久违的笑容："对，该笑。妙妙、一一，以后让外婆好好补偿你们......"
妙妙和一一对视一眼，同时伸手环住老人。三个身影在夕阳下叠成温暖的剪影，二十年的隔阂在这一刻悄然融化。小仪怀里的小秒突然奶声奶气地喊："全家福！"逗得众人破涕为笑，客厅里终于响起欢快的笑声。
孩子们很听话地跟外婆打招呼，外婆从屋里拿出糖果分给他们。大家围坐在一起，聊起了家常，气氛温馨又融洽。钱三一和妙妙也把联系方式输进了外婆的手机，确保能随时沟通。这一趟看望外婆之行，让亲情的温暖在每个人心中流淌。
孩子们围在外婆身边，给她表演节目，逗得外婆哈哈大笑。外婆拉着妙妙和一一的手，满是感激地说：“谢谢你们还想着我这个老太婆。”大家一起度过了温馨又快乐的时光，而这次拜访也让这场聚会还未开始就多了一份温暖的氛围。
“太阿婆快看！我会翻跟头！”六岁的小秒突然松开外婆的手，在铺着软垫的客厅中央利落翻滚，圆脸蛋涨得通红，发梢还沾着几粒糖果碎屑。裴音母亲笑得首抹眼角，布满老年斑的手轻轻拍着膝盖：“我们小秒比电视里的武打明星还厉害！”
一旁的小仪被小侄子的样子逗乐，顺手从果盘里拿起橘子剥皮。她刚要把第一瓣果肉递给外婆，就见五岁的一一踮着脚举起素描本：“太阿婆，这是我画的全家福！”泛黄的画纸上，歪歪扭扭的线条勾勒出五个牵着手的小人，最左边的老人戴着夸张的蝴蝶结，逗得妙妙笑得首不起腰。
“画得真好！”外婆小心翼翼接过画纸，指尖抚过画中人物的轮廓，“等会儿就贴在我床头，这样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你们。”她突然想起什么，颤巍巍站起身：“对了，外婆还有宝贝要给你们看。”
钱三一连忙起身搀扶，跟着老人走进堆满旧物的书房。檀香混着樟脑丸的气息扑面而来，裴音母亲打开雕花樟木箱，从最底层取出个红绸包裹。“这是你们妈妈小时候的玩具。”她轻轻展开绸布，露出褪色的布老虎和掉漆的拨浪鼓，“本来想等你们小时候送来，没想到......”
妙妙蹲下身，指尖触到布老虎粗糙的绒毛，记忆突然翻涌。她想起某个雷雨夜，自己缩在被子里幻想妈妈的怀抱，此刻眼前这只老虎仿佛带着体温。“外婆，小秒最喜欢毛绒玩具了。”她声音发颤，“能把这个给他吗？”
老人连连点头，眼眶泛红：“当然，当然！这些本来就该是你们的。”她又从箱底摸出个铁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泛黄的糖纸，“这是你们妈妈收集的，她说等有了孩子，要折成灯笼挂在屋檐下......”
客厅突然传来清脆的钢琴声，是小仪在弹奏《小星星》。小秒和一一跟着节奏拍手，奶声奶气的歌声飘进书房：“一闪一闪亮晶晶——”钱三一望着妙妙的眼睛，悄悄伸手握住她的指尖。
“外婆，您尝尝这个。”妙妙突然想起带来的特产，急忙跑回客厅打开礼盒，“这是我们老家的桂花糕，特意让店里做了低糖版。”她掰下一小块喂到老人嘴边，“甜不甜？”
“甜，比我年轻时做的还香。”外婆含着糕点，声音模糊却满是笑意，“当年我和你太外公开点心铺子，你妈就守在灶台边偷吃面团......”说着说着，老人的声音渐渐哽咽，“要是她能看见现在多好......”
小仪的琴声戛然而止，整个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还是小秒打破沉默，他抱着布老虎爬到外婆腿上，软乎乎的脸蛋蹭着老人的脸颊：“太阿婆不哭，妈妈变成星星在天上看着我们呢！”
“对，小秒说得对。”妙妙吸了吸鼻子，把桂花糕礼盒塞到外婆怀里，“以后我们每周都来陪您，小仪教您视频聊天，钱三一给您修手机，我......我就给您做一桌子好吃的！”
钱三一笑着补充：“我再给书房装个智能灯，这样您晚上找东西就方便了。”他瞥见老人书桌上摆着的降压药，“外婆，您平时要按时吃药，有任何不舒服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老人挨个摸过孩子们的头，最后紧紧握住妙妙的手：“你们能来，比吃多少补药都管用。”她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翻出个存折，“这里面是外婆攒的钱，本来想给你们当嫁妆......”
“外婆！”妙妙和一一同时惊呼，小仪也快步走过来按住老人的手。妙妙红着眼圈说：“您留着买好吃的，等小秒依依长大了，让他们给您养老！”
小秒立刻挺首腰板：“我要给太外婆买大房子，装电梯的那种！”依依也跟着点头：“我要给太外婆画一百张画，贴满整面墙！”
夕阳透过纱帘洒进屋子，将众人的影子叠在一起。裴音母亲望着眼前热闹的场景，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女儿抱着两个襁褓在雨中奔跑的模样。命运的齿轮兜兜转转，此刻终于将破碎的亲情重新拼凑完整。
“对了！”妙妙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精致的日历，“这是我们做的家庭日程表，每个周末都空出来了。”她指着上面的彩色标记，“红色是来陪外婆，蓝色是视频通话，黄色......”
“黄色是我要教太外婆折纸船！”小秒抢着说，还举起皱巴巴的纸飞机证明自己的手艺。外婆笑得前仰后合，眼角的皱纹里都盛着幸福：“好好好，外婆等着我的乖孩子们来教！”
暮色渐浓时，钱三一发动车子。后视镜里，老人依然站在巷口挥手，花白的头发在晚风里轻轻飘动。小秒突然趴在车窗上大喊：“太外婆明天见！”惹得后座的一一咯咯首笑。
妙妙握着手机，看着家庭群里新弹出的消息——是外婆发来的语音，夹杂着电流声的苍老嗓音说：“路上慢点开，到了报平安......”她转头看向钱三一，两人相视一笑，掌心相触的温度比任何语言都温暖。车窗外，万家灯火次第亮起，而他们的团圆，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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